小广场上，被原力弹击中的傀儡人，不断地栽倒在地，融入那一片片零碎的肉块中。
广场中央那处血之喷泉，似乎更欢快了，水流喷得更高，声音也更喧哗！
张小旦一边吃着东西，一边运转着体内的空间原力。
说实在的，他一点也感觉不到空间原力的消耗，每当他射出几团原力弹，体内的空白部分，会迅速被新生发出来的空间原力占满。就像你在松散的沙堆上挖一铲子，上面的沙子会自动落下来。
但张小旦仍搞不清，体内的空间原力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它们是如何产生的！它们为什么能一直源源不断地冒出来？
张小旦认为弄清这些显然很重要，因为你只有知道了它的原理，才更容易去掌控它。而更重要的是，你得明白，在出现什么样的状况时，你将会失去它！
既然能够得到，那也必然能够失去！
又有不知死活的傀儡人进入了张小旦预估射程，张小旦抬手指向它们，原力弹准确地击中了目标，在每一个的头上，射穿了一个窟窿！
傀儡人的数量并不见少，这处位于小城中心区域的地带，沿伸出去五条大街，能方便快捷地通往城市的每一个角落。
而现在，这些宽阔的街道，对于张小旦最大的价值就是，它们能源源不断地将傀儡人送到这里！
每一条街上都有傀儡人那东摇西晃的身影，那是一群群饥饿的生物，它们胃口奇大，但它们又不能创造任何东西。
它们只知吃！不顾一切地吃，只要能送进嘴里，能嚼得动的东西，它们都敢扑上去咬一口。
张小旦也在吃，食物很乏味，只有矿泉水和硬邦邦的饼干。
——它是子弹！
意志力仍能支撑得住，他继续攻击那些走近的傀儡人。
并且，张小旦在练习精准射击。也就是说，他不再随随便便地向那些傀儡人射出一发原力弹，而是有意地选取要击中的目标！
也许是它们的头，也许是胳膊，也许是心脏的位置，当然有时张小旦也会有意地射向它们的膝盖，看着它们跌倒在地上，像条蛇一样扭动着身子向前爬！
“我很残忍！而且我会变得更残忍！”张小旦低声自语说道。
“因为能坐上地狱王座的那个老杂种，一定残忍得无以复加！我要超过它，那样才能战胜它！”
——它是子弹！
接连的几发原力弹，射穿了一个傀儡人的肚子，肠子流了出来，垂在它的腰间，仿佛是没系紧的腰带！
傀儡人无知无觉，继续向前走，脚踩到了自己的肠子，将它们全都从肚子里拉出来。那一瞬间，它僵了一下，就那样死了，栽倒在地上。
张小旦拍了拍手上的碎屑，把剩下的食物放进背包里，然后拉好拉链，将背包背在身上！
他对自己独创的原力弹越来越满意，并且操控得也更加灵活，更加准确！
张小旦觉得原力弹比枪械还好用，因为你不用考虑后坐力的问题，不用刻意地调整呼吸，不用留意弹夹余量……总之，你能一门心思地盯住你的目标！
只要说一句——它是子弹！并真正地把它想象成一颗子弹，那股能量团就能在敌人的身上射穿一个窟窿。
他站起身，活动了一下四肢。
心里想，其它的攻击方式也应该练习一下。只有熟练掌握多项技能，才可以更好地发挥空间原力的强大力量。
他不再攻击距离较远的那些傀儡人，而是给它们机会靠近自己。
广场附近的几百名傀儡人，全都向张小旦扑过去。
它们憎恨他，因为意念之力憎恨他。而就本能来说，它们扑向张小旦，全是为了那口新鲜的血肉！
张小旦耐心地等待着，让它们靠近一点，再靠近一点。
——它是一把刀！
意志力引导空间原力冲出手臂，在手掌前方凝聚成一道锋利的刀刃！
他挥动那把无形之刃，向围拢在自己身边的傀儡人砍去。
这些未进化的傀儡人，根本就无法抵挡空间原力，它们甚至都察觉不到空间原力的存在。
它们眼里只有肉，神情呆傻地伸出双臂，向张小旦抓去。
原力刀斩断了那些手臂，再一挥，七、八颗脑袋飞上了天！张小旦一转身，又将身后的几个傀儡人劈成两段。
——它是大铁锤！
意志力引导空间原力改变了凝聚形态，一把看不见的铁锤握在张小旦手中！
他舞动那把大铁锤，将那些傀儡人打得漫天飞舞，仿佛杂技团在进行惊险的表演！
——它是长矛！
张小旦手擎那杆虚无之矛，向前一捅，刺穿了面前的傀儡人。他再一用力，又刺穿了后面的一个傀儡人！前面这两个倒下后，张小旦握紧长矛向前猛冲，就像骑在战马上的枪骑兵一样，在成片的傀儡人之中，杀出一条血路！
——它是一把电锯！……
张小旦在广场上大虐傀儡人的时候，怨水双兄弟中的红蛇也没闲着！
一开始它和黑蛇一起，在城内四处游荡，欣赏着旧地的风光，欣赏着低等人类文明的创造物。
它们一路兴高采烈，吃了傀儡人、进化傀儡人、还有那些东躲西藏的幸存者。它们得出了一个结论，正常人类的味道，比那些被章鱼傀儡师污染过的人类要好吃得多！
但黑蛇还是不太满意，它一心想着要抓一个超能者来尝尝！
红蛇牢牢地把哥哥的话记在了心里，它对哥哥的爱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到后来，黑蛇有些疲倦了，或者说厌倦了！便带着红蛇回到了污水湖。
黑蛇很快就睡去，而红蛇却盘算着自己的心事。它发誓要给哥哥一个惊喜！它要去抓一个超能者，它知道这里一定会有超能者，因为那些该死的家伙数万年来，如跗骨之蛆一样，紧紧地盯住它们这些异界生物。
它从湖中游了出来，午后明媚的阳光，照在水面，漾起一圈圈金色的涟漪！
离开污水湖后，红蛇快速地爬向城区，在那一处处残垣断壁间搜寻着一股独特的味道。——超能者的气味！
很快，它就来到了张小旦、米秀儿以及管二哥，三人曾经呆过的那间避难小屋。
红蛇吐出长长的蛇信子，耐心地分辨着三种不同的气味！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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