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桑桑一个头两个大,这都哪来的听闻,让她逮到到底是谁在背后传这些关于她的乱七八糟的八卦,她定要让那人抄一百遍一千字道德经,太缺德了!
“还是说……”慕容爵这么一路众目睽睽之下将林桑桑抱到了自己的房间,顺道,瞥了一眼怀里正神色愤愤的小人,笑容古怪的道:“女君不信任在下的技术?”
林桑桑在慕容爵的怀里狠狠的打了个寒颤,老天爷啊,这样的微笑林桑桑还从未见过,只觉得,十分的可怕。
还有技术?什么技术?
林桑桑尚且没有回过神来,人已经被毫不怜香惜玉的扔到了床,她连忙手脚并用的从床爬了起来,干笑着解释道:“想来大家都是对传言有些误会,孤岂能是那种……”
食色的人这几个字还没说出口,慕容爵修长的身体已经压了下来,且重新将她在床榻压实了,他眉眼间又阴郁之色,可是笑容却依旧那么好看,瞧了只让人觉得,这人在心酝酿了好大的一团怒火,无处可撒一般。
“误会,我都亲眼瞧见了,怎么算?”
林桑桑咬牙,一种被冤枉的委屈迎头而,他瞧见什么了?不是一床凌乱的被子吗?
“我宠幸别人有如何,你还不是和那个苗族姑娘有了婚约?慕容爵,我给你个机会,现在放我走,以后你我大可以桥归桥路归路,再不必纠缠!”
她这番,义正言辞的话却只换来对方冷笑着的两个字,“妄想。”
忽然身一凉,林桑桑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身的衣服已在这场僵持被脱的差不多了,再看慕容爵的神情,这一次是打定了注意不会放过她了。
“你!”
林桑桑又惊又怒,倒也不是不愿意同慕容爵做什么亲密的事情,只是不喜欢这般不清不楚罢了,可是慕容爵全然无视了她的不喜欢。
他一低头,便将林桑桑那一张一合预备着再说些什么的小嘴堵住。
房又是一室的好春色。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且说敷姜的消失已经将黄巾军那边搅动的人仰马翻,可这会子,这位苗疆的小姑娘正像没事人一样坐在茶棚下喝茶。
同她一起的,坐在她身边的,正是一脸忐忑的沈月白,这俩人一路从城池掏出来,连夜赶了路,直到天边有了亮意,才敢停下来在山脚小路寻了个茶棚歇脚。
沈月白快将杯子遮盖到脸去了,敷姜喝茶是假,瞧着自己新到手的小郎君是朕,两人该发生的已经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也已经发生了。
该发生的大概是敷姜将自己当解药喂给沈月白的壮举。
不该发生的,应当是指私奔这码事,沈月白十足的想不通,在这灼人的目光下,终于问出声音来。
“敷……敷姜,我们为什么要,要跑呢?”
敷姜停下了拿手指抓着茶盖拨撩茶水的举动,悠悠的叹口气,嗔道。
“傻子,你可知道我是什么身份?”
沈月白眨了眨眼睛,一副纯良的模样。
他充其量只知道敷姜是一个苗族姑娘,别的,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敷姜便眯着好看的眼睛冲着他笑道。
“我是苗族的圣女,在我们苗族,圣女生来高洁,只能选择一个男人。”
沈月白的神情有些古怪,什么叫做,圣女生来高洁,只能选择一个男人,难道其它的女子可以选择很多个吗?
还真是不幸的被他猜了。
苗疆那个地方民风彪悍,且向来崇尚女权,除了圣女以外的女子,一生可以与多个男子发生关系。
“我本来是代表着部族和他们联姻的,如今……”
敷姜没有继续将话说出口,而是粉面含羞的看了沈月白一眼,说来也是怪,她以前觉得慕容爵是一等一的样貌一等一的好。
可是现在却看这个白净像个小书生一样的沈月白,怎么看怎么顺眼。
“可是我觉得,慕容爵似乎更喜欢……女君一些。”
沈月白脱口而出了这句话才觉得有些不合适,但是已经完了,果然,敷姜的脸色微微的变了变,被沈月白喜欢过的林桑桑,始终是两人心的一根刺。
“哼,你懂什么,你的那位女君,不过是欺负军事哥哥失忆了罢了,待军师哥哥想起了从前的事,会非我不娶了!”
沈月白觉得自己的心里像是被堵了一团棉花,是这样的吗?看来敷姜很喜欢慕容爵呢。
敷姜现在满心只剩下不服气,自然没有注意到沈月白的表情有些微微的不对劲。
沈月白勉强的笑道。
“若是没有我,你一定会选择慕容爵的吧……”
或许,是自己想多了,算是有自己,敷姜最后也会选择慕容爵也不一定。
沈月白只觉得心越想越痛,嘴也慢慢都是苦涩的味道。
“那当然!”敷姜语毕忽然惊觉失言,转头小心翼翼的去看沈月白,却并未在沈月白的脸瞧出一个所以然来。
对方像是毫不在意,甚至还能对她露出一个温和的笑,明明一切没什么问题,敷姜的心里却忽然有种不安全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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