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夙浅从来都不是个好欺负的人,自然是受不了她这样争锋相对,便开口将她怼了回去,“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好货色?你刚才不也是想勾引他吗?”
“你居然敢骂我..好....”
大师姐空有一副体面的皮相,内里实在傲慢不堪,双眼翻,嗤笑了一下。
“你以为我看上他了?“她低低的轻笑了一声,续而开口自顾自地说:“我慧玲要嫁的男人,可是一个未来影响天地变化的人,其实区区一个剑阁内的人能比?”
她面露不屑之情,临走时,不忘再来炫耀把,企图来刺激刺激韩夙浅。
“既然你已有如此好的一个夫君,为何还要来招惹银月?”看着她渐渐远去的背影,韩夙浅小声的嘀咕了一句。
“还能是为什么,我觉得这个慧玲就是犯贱呗,她恨不得世界上所有长得好看的男子都喜欢她,一看到像银月这样的极品美男子就心里犯痒,想去把他们都搞到手。”不知何时心心从屋内爬了出来,蹲在了韩夙浅的脚边,一脸的忿忿不平。
韩夙浅轻声地叹了口气,与心心一同坐在了石阶上,内阁客房的位置确实是优越。
此处四面都种了竹子,且远离正堂不会有喧器之声,微风拂过只留下了一串清脆的竹子碰撞的声响,不急不缓,甚是悦耳动听,似风铃般。
更妙的是这屋子置于方山坡中央,只要一出门便能将四下的景色看了个遍。
韩夙浅与心心吹着风,静静的看着天边的霞光,宛如从诗画里走出来的谪仙,让人移不开眼。
“对了,我怎么把正事给忘了,我是来找银月的,光顾着那个女人去了!”
韩夙浅猛地惊从地上站了起来,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跑进了屋内。
此时的银月正坐在茶几旁,端着茶杯喝茶,一派悠然自得的模样。
“银月,我知道了.我知道天机阁为什么要举行宴会了。”
她兴冲冲的跨步入内,一脸喜气的坐在椅子,上,得意洋洋的看着他。
“嗯。”他继续喝着茶连头都没抬,声音淡淡的算是回应。
“天机阁主办宴会是打算招收徒弟,这消息可是我费了好大的劲才打听到的。”
“哦,是吗,我知道。”
这轻飘飘的三个字,瞬间把韩夙浅砸成了碎米,呆呆的不知该如何感慨,默默的在心里吐槽一句。
知道不早说,傲娇男人!随后便是一阵无语。
“知道你还不告诉我,你是存心来整我的吧?”
她有些气愤的看着眼前之人,见对方还是好整以暇地喝茶,“啪”的声将银月手里的茶杯夺了过来,用力的砸在了茶案上,心里泛起了一股忿忿不平之感。
“我确实知道天机阁主要收徒的,却不知会如此的兴师动众,还举办了宴会邀请了几大门派,他还真是花了不少心血。”
银月眼角微挑,面无表情的看着被韩夙浅摔在桌案上的茶杯,眼里划过一丝连韩夙浅都没看明白的光芒,不知在想什么。
看着他失神地盯着茶杯,韩夙浅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心里泛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何事?”
半晌,银月斜眼瞥向了韩夙浅,冷冷地道。“我想去见见莫莫晨,你是不是知道他在哪?你可以帮我的对吗?”
她缓缓的垂下了眼睑,心底莫名的升起一抹悲凉之情。
“不行。”这短短的两个字,将韩夙浅打入了十八层地狱。
“你就不能委婉点,就算不想帮我也不要说两个字,这么直接的拒绝了一个女人真的好吗?”
韩夙浅嘴角抽了抽,一口闷血堵在了胸口处,神情呆带的看着他,不由得在心里默默的吐槽了好一阵。
但表面上她却没有说他的不是,反而眼神一转,变得凄凉无比,语气带着一股淡淡的优伤,“我知道这本来就是我个人的事,与旁人没有关系,我这样要求你确实是强人所难。”
抬手抹了把眼角,似乎真的有泪光,“即使我于你有救命之恩,你也没必要帮我对吧,这些我都知道,我不会怪你的。”
特意将“救命之恩”四个字咬的特别重,以免他人听不清楚。
银月自然知道她又在装可怜,无奈的看了她眼,可真看到小女人盈满泪水的眼睛时,他却也真的没脾气了。
他伸手拿过了刚刚被韩夙浅打翻在桌案上的茶杯,提过茶壶将它倒满,递到了她的眼前。
“不是我不想帮你,只是这天机阁主收的徒弟身上有伤,大概要闭关个一年半载才会出关,所以就算是你去了又能如何?”银月缓和了语气,他心知韩夙浅很重视这个人,也不想她就此去冒这个险。
“一年之后才能出关?那为什么他们这么早就举办了宴会?岂不是白白的忙活了一场。”小依坐在韩夙浅的身边,单手撑着下巴,眨巴着一双如漆点般的大眼睛,疑惑地转头看着银月。
“天机阁主算出了异界有大难,而且这个莫莫晨会影响到未来世界的存亡,因此想借机提高自己门派的地位,也不知道这只老狐狸打得是什么如意算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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