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左觉得并不能。
幽司道：“能，但是也不能。
你应该能明白，如果你看过之前我留下的信息的话。”
江左点头，他能够明白，融合万叶仙灵得到的混沌气不是他想要的混沌气，不过对他还是有不少的帮助的。
只是已经凝聚过一次混沌气的他，就不一样了。
万叶仙灵对他没有丝毫帮助。
不过他的混沌气真的太难凝聚了。
好在他不在意。
而且没什么用。
至少对现在的他没什么用。
这时候江左问道：“你能清醒多久？”
幽司摇头：“我并不完整，马上就要再一次死去了。
我是因为天碑神战苏醒过来的。
想看看我的计划……”
还没等他说完，江左就道：“你的计划虽然不是按照你的预想进行的，但是一切还算顺利，至少还在我的掌控之中。”
幽司点头：“我明白，从你当上候补圣女这件事来看，我就知道计划出现了难以抑制的变数，就算我留下了维护后手，也无法处理这种情况。
只是我不太明白，到底是哪个环节错了。
理论上是不应该这样的。”
江左问道：“理论上有没有男候补这件事？”
幽司点头：“有。”
江左问道：“秦天？”
江左之说以是这么问，是很好奇具体怎么复活秦千凝。
虽然大局是用来复活的，但是复活契机是什么他还是不知道。
所以可能问题就出在男候补圣女上，因为七情海有次视频说过，让他成为圣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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