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妃!”绿竹脸色微变,连忙挡在沐清菱的前面。
沐清菱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
目光平静的看着因这句话靠近她的几名丫环,沐清菱淡叹了口气,对着天空喊道:“逐风。”
一抹玄色身影随即落下,站在沐清菱的前面冷冷的盯着眼前的几位丫环。
“我不太清楚,这丫环以下犯上在你们宁王府是个什么规矩。逐风,这几个人就由你代劳处理了。”沐清菱斜了眼脸色千变万化的萧侧妃,漫声道。不给她一个血的教训,替还真以为她沐清菱好欺负不成。
逐风唇角扯了扯,方才沉声应道:“是。”
“你敢……”萧侧妃气得不停的发抖。
沐清菱凉凉的开口,“萧侧妃,本世子妃的事,父王都没开口,你却急着来找茬,实在是太不理智了。也希望萧侧妃能想清楚,这宁王府内什么事是你能干预的。别下次还是犯了这种低等错误。”
良久,萧侧妃脸色一变,几乎是瞬间勃然变色。
这宁王府什么事是她能插手的,这么多年,萧侧妃只知道宁王除了给了她无数次的警告外,似乎从不允许她插手宁王府一丝一毫的事情。除了她当初生下少明时,王爷去过她的院子,这么多年他是一次也没去过。
这也是萧侧妃最愤恨的地方,她知道自己当初进入宁王府的手段不光明,但是她也认真的解释过了,她不是存心的,她也是被陷害的,但是王爷依旧对她不冷不淡的。
在他的心中除了君凌熠外,君瑞渊就从来没把少明当作自己的儿子。
看着萧侧妃极近扭曲的神色,沐清菱摇摇头,父王并不是一个冷酷无情的人。君凌熠是他给予厚望的爱子,所以他能在他的身上付出一定的心血。反观君少明,就算他再怎么的不成才,身为父亲也不可能真的无视到底。
这个道理她嫁入宁王府不到半年就看明白了。但是萧侧妃却还在自欺欺人……
也难怪父王对她越来越没有耐心了。
“绿竹,走。”与这种女人讲道理显然是不可能的,对着逐风点点头,带着绿竹转身离去。
“本以为丞相夫人已经够讨厌了,这个萧侧妃怎么看起来还厌烦一些。”绿竹气嘟嘟的道,明显还是在意刚才萧侧妃拦住沐清菱的路一事。
沐清菱淡淡道:“绿竹,这种话,你与我说说无所谓,但是外人面前得记住不能随意讨论。”
萧侧妃现在毕竟还是宁王名义上的妾室,但沐清菱却是君凌熠明媒正娶的嫡妻。她对萧侧妃的挑衅能够反驳一二,但是绿竹却不同,她只是个下人,萧侧妃怎么说也是个主子。
就好比,宁王就算再怎么不在意萧侧妃,除了君凌熠他们以外,府里伺候的丫环仆人也不可能真的将萧侧妃当成空气对待。
沐清菱同样也不会在大庭观众之下让萧侧妃难堪。
就算有什么事,也是在私底下处理。
“奴婢知道了!”
书房里,宁王瞥了眼下首不知神游何处的君凌熠,淡淡道:“京城里的流言,清菱到底是怎么打算的。”宁王倒是不担心这些流言会不会对宁王府造成影响,只是清菱毕竟是他的儿媳妇,这件事他也不可能真的熟视无睹。
君凌熠收回思绪,淡淡道:“清菱本也没打算一直用沫姑娘的身份,这次的事是个机会。虽然时机有些不合适,但是总比以后措手不及时公布要好得多。”
宁王点点头,“你们心里有数就行。”
说完这个,宁王又看向一边的纪夏,开口道:“纪公子,这段时间,凌熠的身体有劳你了。”
“王爷客气了,这是属下应尽之责。”纪夏摆摆手,略微沉凝了片刻,脸色忽而变得凝重起来,“只是王爷,虽然这段时间属下一直用药维持着世子的身体,但是成效只怕不大……”
“你是说……”
“世子的身体很有可能随时面临崩塌,属下医术不精,到时候怕是帮不上什么忙。师父如今还在东离,就算以最快的速度赶回来也要半个月,世子怕是等不及……”纪夏咬咬牙,将君凌熠可能面临的危险说了一遍,因为他必须让他们提前做好准备。因为以她的医术到时候能不能助君凌熠脱离危险,更本是个未知数。
“怎么会,凌熠他……”宁王脸色微微白了几分。
君凌熠却像是个没事人一样,微微勾起唇角,“父王别杞人忧天了,当年我不也一样挺过来了。”说罢,不悦的睨了眼纪夏,似乎在说他多管闲事。
纪夏耸耸肩,这件事瞒着真的是一点好处都没有。他也不能拿君凌熠的身体的冒险,告诉宁王是想从他那里得到一些看法。
宁王沉默不语,当年凌熠突发情况时,先皇派了所有的御医来会诊,但是却已一句无力回天作为最后的回复。
最后他确实打破了御医的诊断挺过来了,但是却足足昏迷了半月有余,如果不是药谷谷主,宁王很难想象会是怎样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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