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儿……”水梦容真不知该如何跟女儿解释,难道要告诉她,你并非元洌所生,那个人才是你的亲生父亲嘛?
手指死死地扣在车板上,留下了深深的甲痕。
元沐如死死地盯着车帘头,“你说话啊?你告诉我,他到底是谁?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如儿,你就别问了,今天你就当什么都没看见,赶紧回王府去。”随后不等元沐如反驳,她已厉声命令嬷嬷:“还愣着做什么?回府!”
“驾!”随着一声凌厉的鞭声破空而下,马车绝尘而去,元沐如本能的想去抓马车的车辕,可是马车速度太快,她摔倒在地。
这一刻,眼泪像决堤的水簌簌流下。
鬼面黑袍带好面具,站在庄子门口冷漠的看着,随后也上了一辆马车离开。
天黑下来了,北清远等人还守在街口焦急的等待着。
“王爷,这新娘子怎么还不来?”天和实在有些站不住了,靠在墙根捶着双腿。
“王爷,该不会婚事有变,今日结不成了吧?”天和继续说道。
北清远眉头紧锁,按理说,圣旨都下了,还有可能更改吗?
除非……新人出了问题……谨儿?
“王,王爷,你去哪?”北清远突然起身离开,天和慌乱的问道,可是他家王爷一个字都没留,搞得他一头雾水,是守还是……守?
此时,元沐谨正坐着花轿走在皇城大街上,这条路是圣后特意叮嘱的,为的就是防止有人心怀不轨,坏了她的计划。
突然,一股奇怪的气息袭来,随后几声从天而降的霹雳雷,炸的地面烟尘四起,车马受了惊吓一顿乱冲乱撞。
元沐谨刚想甩掉红盖头,只觉得有人闯进了花轿,紧接着手腕处一紧,一个力道将她带出了花轿。
“卧擦!抢亲啊?”元沐谨本能的想挣脱掉束缚,最起码也要看清楚劫亲的是何许人也吧。
可刚一撩开红盖头,那人又给她套上了一条麻袋子,还将袋子口扎紧。
“救命啊?放开我!”元沐谨挣扎了几下,便感到身体渐渐像棉花似的软软的,一点力气都发不出来。
耳畔传来“新娘子不见了!”“快去回禀圣后!”的声音也越来越小,直到最后周围一片死寂。
面具黑袍扛着元沐谨一路疾跑,直到凤安城最高的塔楼下,推开经久失修的厚重大门,打开地道暗门。
“噗通”!
面具黑袍将她丢在一处暗室之中,笑容狰狞自言自语道:“元沐谨,我看你这条命到底有多硬?哼,新娘子失踪,如果是珹王殿下搞得鬼,会不会很有意思,哈哈哈……不!更有意思的是,那个连自己心意都不敢表达的人,又要为你受下一劫,哈哈哈!”
他的话,元沐谨是无法听到,她的意识被一种强大的力量网络着,无从挣扎,这种感觉跟等着面对死亡降临没什么区别。
面具黑袍放出了鬼面毒蝎,待她蛰完,吸取了血液,又将假山好一番布置了,这才离开。
北清远正在去打听花轿之事,突然听见爆炸声,便赶了过去,只见半条街的狼藉之中一顶破损严重的花轿立在那里,紧张的撩开一看,里面又一只凤钗,那是圣后家宴赏赐给元沐谨的紫玉凤钗,天下间独一无二。
“谨儿?谨儿?”北清远顿时六神无主,这时,圣皇圣后派来的金甲侍卫将这条街团团围住,侍卫剑指北清远,随后风无影走过来,一见真是珹王,有些失望的说道:“奉圣皇口谕,凡是出现在这条街上的人,无论是谁,立即逮捕入狱。”
“慢着!新娘不见了,你们为什么不去找,抓本王做甚,你们知不知道多耽误一分,她就会多一分危险!”这一刻,珹王反应过来——中计了!
“珹王,在下也是奉旨行事,得罪了!来人!”
“是!”
圣皇的金甲侍卫可不是吃干饭的,在众多金甲侍卫面前,北清远没有反抗的余地。
天和还在傻乎乎的守在原地,直到看见从皇城大街上跑过来的惊慌失措的百姓,抓住一问,才知新娘子被劫,珹王被伏。
天和不知如何是好,身旁的“高手”担心事情失败,领不到赏钱,连忙劝道:“东家,何不找珹王妃相救?”
“王妃……对对对!”随后天和一根筋似的回王府搬救兵去了。
舞疯感受到元沐谨有危险,在空间里挣扎着寻找出来的路,可是这空间是仙尊炼制,它一条小狼崽子又有何办法,急得它直转摸摸,看见吞金兽们在粪土里钻来钻去,舞疯只好拼命的挠着地面,虽然这样于事无补,可是它真的不知道怎样才能离开这里去救自己的主人。
瓜子破了,血流了出来,舞疯“嗷呜”了一声,还是继续坚持着。
此时,它能感应到主人的生命在流逝,她的气息越来越弱。
“嗷呜~”舞疯本能的收回了爪子,只见爪子血肉模糊,痛得它直哆嗦。
吞金兽们见了,纷纷围了过来,随后三三两两的加入进来,很快,数以千计的吞金兽跟着一头小狼拼命的挠着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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