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会赌博,因为人生就是一场赌博,无时不刻面临着赢或者是输的问题。
城市中,越是繁华的地方,夜晚就越是腐烂。有一些平常人看不到的恶心交易,就隐藏在平平常常的黑暗角落。
就像现在,一群人围着巷子口,贼眉鼠眼地打量着过路的路人。
他们是给赌场看场子的,有人过来,就会检查一下,看看他是不是打算砸场子的,或者是打入内部的警察。
“超哥,这么晚了还在工作啊。”一个大腹便便的胖子走了过来。
“哟,白老板,来发财啊。”
那个站在最前面的超哥点头哈腰,然后伸出手。胖子来过很多次,懂这里的规矩,便把包递了过去。
超哥哈哈一笑,接过包仔细检查,只有钱,没有其他的东西。
正要放行,突然,背后传来破口大骂的声音,“你个小赤佬,欠了多少钱了,给我滚!”
然后,又传来一阵棒子撞击猪肉的声音。
超哥看着那个胖子,哈哈一笑,“白老板,我护着你进去。”
“也好。”
超哥护着白老板往里面走,经过那个被打的瘦女人,白老板特地停下脚步,“穷鬼就不要在这里玩。”
超哥在一旁迎合恭维,末了,给那群打手递了个眼色,要他们继续。
接着,巷子里又传来一声声凄惨的叫声,吓得路过的行人都躲得远远的,不敢靠近。
过了很久,女人头上挂了彩,歪歪斜斜地走出小巷。
她喝着听装的啤酒,回头对那个小巷狠狠地吐了口口水,继续往前走着。
现在她身无分文,家里的房子也输给了那些狗贼,她不知道今晚应该怎样才能安稳地睡一个懒觉。
这时,她看到前面有一个废弃的小屋,或许那是一个过夜的好地方。
咔擦一声,照相机闪出刺眼的白光。
扬涛照好现场照片,将照相机递给旁边小警员,“赵菁,怎么样,看出什么没有。”
赵菁检查着尸体,回答道,“没看出来,这个女人身上没有任何异样。”
“那她是怎么死的?”扬涛接着问。
“她是被吓死的。”
赵菁随身带着包咖啡,她将包装撕开,直接将里面的咖啡粉倒进嘴中。
一边咀嚼着嘴中的咖啡粉末,她一边思考着这个诡异的案件,想着想着,她脑子中浮现出王阳的身影。
这个案件貌似不简单啊。
此时,学校的超脑电波社团教室里传来一阵阵诡异的笑声。
苏媚儿拿着挠痒勺,来回抓着中年男人的脚底板,并且大喊着,“忍着,我这是给你驱魔。”
那个中年男子一阵阵叫唤,王阳和吴荭清站在一边,后退一步,表示自己不认识这个疯女人。
“不是……”中年男人痛呼。
“不是,哦,你是不是有些难受,难受就对了,这是邪物最后的反抗。”
苏媚儿贼兴奋,刚才她看到了这个中年男人的名片,陈虎,有名的房地产开发商,这可是大客户啊。
魏六儿端来茶水,放在旁边的办公桌上。
她现在没地方可以去,而且还要留在这里调查钱朵儿的去向,于是便到这里做一个小女仆。
王雪过来找王阳,推门一进来,看到这一幕,顿时惊掉大牙,“你们这是在接客?”
“对的,大客户。”苏媚儿一边挠,一边回答。
陈虎被苏媚儿挠得哇哇大叫,最后还是王阳看不下去,将苏媚儿拉开,陈虎才得救。
此时,陈虎颤抖着山丘一样的啤酒肚,忍不住感叹,这活着的感觉真好。
喘了一口气,陈虎如老头子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姑娘,你这是干什么……”
“驱魔强身大保健,一套只要一千五。”苏媚儿得意地道。
陈虎眼睛一瞪,啤酒肚如波浪抖动,“什么大保健啊,我要你驱魔不是驱我身上的魔。”
“不是啊,那我搞错了,放心,那我就不要那一千五了,你给我两百快按摩费就成。”
陈虎一声痛呼,内心直接崩溃。
刚才以为那一顿挠,是必不可少的仪式,就没敢反抗,连喊都不敢喊,结果你告诉我搞错了。
这肥姐介绍的人怎么感觉像骗子啊,但是听肥姐说,这妞的确是帮她除了那个满身咯吱窝臭味的鬼。
想着,他环顾四周。
这里就是一个教室,没有座椅,只有一个老板椅和一个办公桌。
办公桌后面的墙壁上挂着一幅歪歪斜斜的墨宝,写着王阳灵异事务所七个大字,也不知道是出之于那位名家之手。
这里还有许多奇奇怪怪的人,说真的,陈虎感觉这几个才是真正的鬼。
“你要那个管事的出来?”陈虎道。
“王阳,叫你呢。”苏媚儿直接指着王阳道。
王阳眼睛一瞪,我,什么鬼,怎么就扯到我的身上了。
陈虎看向王阳,指着墙上那副苏媚儿亲笔写的墨宝,“你就是这个事务所的老板?”
“我……”
“好,不扯别的,我们来谈正事,这是我的名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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