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这个老家伙啊……
肖?深吸了口气,捏了捏拳头,赤面老魔身上背负着的债,实在是太多太多了。
迟早,会让他还回来的……
就在屋顶上的两人各自心事重重的时候,厅内的争执也逐渐平息了下来,虽然这只是另一**风雨前的宁静。
“哈啊——”万象阁少阁主折扇掩面,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这嘴巴啊,长在自己的身上,不可能向着别人,如此的争来争去,怕是永远也说不清楚了……”
“有什么清楚不清楚的?”韩震道长的忍耐已经将近到了极限,“无论是从药材的珍稀程度,还是毒性的大小,分明都是唐家的九幽丹远胜你万象阁,我看,也是时候让许……朋友,拿出你的东西来了……”
厅内的华堂主也是点了点头,在她看来,在用毒这方面,万象阁和唐门本就没有任何的可比性。
她一直在等的,就是想要领教领教这西域的毒物,比起中原的,到底孰强孰弱罢了。
“且慢,这毒药孰优孰劣,若是不能分别试一试药性,怎么能算得上是公平公正呢?”
少阁主慵懒的声音,却又不合时宜的冒了出来,似乎他真的对自己的噬情丹很有信心。与此同时,他在两个万象阁的侍卫耳旁窃窃私语了一番,那两人表情一变,却又很快恢复了冷静,点了点头,快步走出了大厅,没有关门。
“怎么,难不成少阁主大人还打算亲自品尝一下我唐门的手段吗?”华堂主很明显对少阁主已经失去了耐心,她冷笑了一声,摊开手掌,指了指茶几上的小绿瓶:“那我可得表示热烈欢迎了!”
这本是一番讥讽挖苦的玩笑话,却不曾想少阁主听罢,却仿佛正中下怀一般精神一振,一甩衣摆猛然坐直了身子,极为认真的说道:
“此言有理,就依华堂主的意思办吧!”
“这……”面罩之下的华堂主怔了一怔,显然是没想到对方会来这么一出,一时间竟不知该作何应答。
“哈哈哈,华堂主勿忧!”那少阁主见状,当即是抚掌而笑,乐呵呵的说道:“吃自然是会吃的,只不过是肯定轮不到在下了——来呀,快请夫人出来!”
“夫……人?”
就在房上房内众人都疑惑不解时,忽的听见沉重的脚步声传来,众人扭头一看,却见那敞开屋门一片橙黄色的阳光,不知何时已是被黑影笼罩。
先前出去的两个万象阁侍卫,此刻正一前一后的走了进来,二人的肩膀上一齐扛着一只漆黑的大麻袋,麻袋中起起伏伏,里面似乎是有活物在动。
只听见“嘭”得一声,麻袋被随意的扔在了大殿正中,发出了一声闷响,里面的东西缓慢的扭动了几下,圆滚滚的,远看就像一只巨大蚯蚓的一截那般。
“这是……何物?”韩震道长面露疑惑之色,与此同时,右手已然悄悄按上了剑柄。谁也不知道这行为举止都荒谬至极的万象阁阁主,下一秒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说不定那麻袋里会冲出一头饥肠辘辘的野猪,在这庄严肃穆的大殿之内横冲直撞也说不定。
若果真是那样,自己说什么也要把这帮人给赶出去!
然而,当绳结被解开、麻袋里的东西露出了真正面目的时候,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忽得僵住了,就连屋顶上的肖齐二人,也立刻僵住了。
包括见多识广的许昆山老前辈在内,所有的人脸上,满满的,都是震惊恐惧的神愫。
因为麻袋之中显露的,赫然是一个血迹斑斑的女人。
一个被斩断了手脚四肢,削成了**的女人。
修长的头发混杂着腥臭的血液脓水,散乱的附着在四周,海草一般包裹着头部,只露出了一双眼睛,却也是两个触目惊心的空荡荡的眼窝。
她的眼珠子,也被挖了去。
韩震道长张大了嘴,惊骇的眼珠子都要掉将出来,原先按在剑柄上的手掌如同冻结一般停在了半空,纹丝不动。
“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要怎么做还需要我教你们吗?”
少阁主的声音冰冷却又带着些许宠溺般的温柔,仿佛真的只是单纯的嗔怒一般。
“是!”万象阁的众人再不敢怠慢,当即一齐跪倒在地
感受到光线和声音的刺激,那女人虚弱的动了,如同爬虫一般扭动着身体,像是在挣扎,但更像是在苟延残喘。
摇摆间,覆盖着身体的麻袋骤然滑落,露出满是拷打伤痕的赤裸身体来,原来不仅是四肢,就连胸前,也多了两处血肉模糊的伤疤……
有几个心理承受能力差的昆仑派弟子,已经忍将不住,当即双腿发软、跌倒在地“哇”的一声,呕吐了出来。
“你……你……”
唐门的华堂主此刻又惊又怕又气又怒,指着地上那怪物,双目颤抖,心中万般言语郁结在喉咙,根本说不出话来。
“好了,现在才是检验你我之间高低的时候了!”少阁主“啪”的一收折扇,竟亲自站了起来,一把夺过身旁于止手中的噬情丹,走到了那女人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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