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芝细草三字,高振的脸色瞬间变了样。“沈欣儿,你说你看事情如此透彻,明白,怎么就看不透那顾逸霖呢?他为你做这么多,而你如此不相信他,还将他赶走了。”
“什么?”原以为这件事可以就此过去,却不料一个炸雷在耳畔响起,将所有的痛苦重新带回。
“哈哈哈……看来你还是不知道真相,就让我来告诉你吧!是我易容成顾逸霖的模样,在你的酒里下了药,可没想到顾逸霖坏了我跟你的好事,把你救了出去。”高振一边说着一边看着沈欣儿那愈加难看的脸色,“你把他看得太重,却忘记了好好动动你的脑子思考,他在我鹿山山寨,哪能做那些事,明知道你会有这样的反应,还会让你知道吗?如果我是他,肯定不会让你有反抗之力,你说,是吧!”
“不,那时我已经向大寨主证实了,为什么他要骗我?”此时沈欣儿已经有些接受不了这样的情况,仍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好吧,就告诉你个小丫头,也好让你明明白白的死去。欧阳宇墨他是一寨之主,肯定得顾大局,就算与王室结下更深的仇怨,那又怎样,我这个二寨主才更重要吧!我向来如此,沾花惹草乃是常事,大寨主依旧让我做这个二寨主,你明白吗?”高振自信骄傲的说着,他倒是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没有丝毫的隐瞒,反正他觉得沈欣儿随即便会带着这些秘密命丧黄泉了。
“可是,你却偷盗芝细草,背叛大寨主。”沈欣儿在高振的威逼之下连连向后退去。
“是他守旧老成,不愿变通,他不配做鹿山的一把手。”高振听到沈欣儿将自己的事一下子说了出来,话语马上严肃冰冷,接着从身后拔出一把明晃晃的大刀,朝沈欣儿走去。
高振的秘密被人得知,眼中的杀气愈加浓烈,直逼沈欣儿不断向后退。今日便是沈欣儿毒解最后一日,不反抗死路一条,反抗,动用内力,或许还可与高振同归于尽。此时,沈欣儿已做好鱼死网破的决定。当高振举起刀准备向沈欣儿砍去那刻,本来已握住拳头,准备发力的沈欣儿却看到高振在自己的面前昏倒过去。
是谁能够在危急时刻救自己,还是从暗处点下的高振的穴。沈欣儿定是十分清楚这样的指法。妙心禅是顾逸霖教的,会妙心禅的鹿山之上除了顾逸霖怕再无他人。
缓过神来的沈欣儿立即冲出去,朝着四周不停地大喊顾逸霖的名字,然而,回应的只有自己的声音及无声的花语。
这时,欧阳宇墨带着一群手下也急忙的赶了过来,他看到倒地的二寨主以及无恙的妹妹,顿时如释重负,然后又火速的冲到沈欣儿身边,将沈欣儿揽入怀中。“欣儿,你没事吧!吓死我了。”
沈欣儿神色在那温暖一拥中,也慢慢恢复正常。“哥哥,你怎么知道我有危险的。”
“今天一早,一把带着字条的飞刀钉在我房门上,上面说,高振叛寨,后山盗药,你有危险。我这就急急忙忙赶了过来,没想到事情竟是真的。”
“哦,哥哥,快带人到侧山腰,有一群人正在偷盗芝细草呢!”沈欣儿想起还有一群二寨主的同伙,连忙告诉大寨主。
“我已经派人去了。你先回去休息吧。我去处理此事。”
“不行,我得跟你一块去。”沈欣儿拒绝了欧阳宇墨,紧紧的跟在他的身边。
来到侧山腰,眼前的状况让欧阳宇墨、沈欣儿大吃一惊。大寨主派来的手下,有的在地上疼得蜷缩着,有的滚来滚去,有的撑着刀剑,颤颤巍巍勉强的站立着。而那群偷盗芝细草的怪人,却被点了穴,钉在原地。场面一片狼藉,到处都是被挖掘破土,随地放置以及被踩踏在地的芝细草,还有横七竖八的挖掘铁器。而远方则是被挖完毕,仅留下数不清的坑在那里凄凉的躺着。若没人通知欧阳宇墨,欧阳宇墨定不知道自己的后山已秃了这么一大片。
“这是怎么回事?”大寨主看着现场,一脸惆怅,向在场兄弟问道。
这时,一位伤势较轻的手下,趔趄着缓缓上前,回禀大寨主。原来当他们赶到这里,看到一群偷药之人正在挖掘分装芝细草,便上前去阻止,可没想到众兄弟都打不过那个领头偷药的臃肿男人,最后纷纷被打趴在地,眼看着那群人就要慌忙撤离,这时,只看见一个黑影在面前窜了几下,那些人就被点了穴,动弹不得,然后消失不见。而在场的所有兄弟均没能看清是谁救了自己。
“可恶!亏我对高振那么好,他竟然背叛我!”欧阳宇墨看到受伤的兄弟以及那片秃秃的山坡,气得直跺脚。
“哥哥,我想我知道是谁救了我和众兄弟。”沈欣儿在一旁试探性的对大寨主说道。“顾逸霖。”
“什么,他竟然没下山。他还能帮我,真没想到!”
“我想,顾逸霖不愿出来,定是没有原谅我吧!我真的伤了他的心!”沈欣儿说着这话,语气一下子就轻了下来,她在心里不停地埋怨自己误会了顾逸霖,还将他赶走,真是伤人心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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