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像是镰刀和斧头,一个切割,一个劈砍,都挺狠。
周易是装哔做全套,眼睛都不睁,眼瞅着攻击临身了,仍旧那么坐着。
“啧!”李想暗中不服:“跟我拿这个大,倒要看你最后怎么变招。”
他的战术策略,是刚中有柔,攻中有变,就是军队最常用的战法,以正为主,以奇为辅,堂皇大气,但也不缺变通。
所以,看起来很刚很莽,其实是暗藏变化的,专门对付那种防守反击,最后一刻等对方势尽,出招应对反击的类型。
你出招我还能变,你再想变招时间不够了,请问谁被动?
另一边,邬仁济则是另外的一种思路,在他看来,对方要装哔,那么他下手正是时机,直接来个狠的,看对方扛不扛得住。
扛得住也无所谓,他的打法只要怼实了,那就是实实在在的损害,武英挨了这一下,也得降低整体耐受性。
多来几下,自然什么都有了。
平头哥,武师们,都给予了极大的关注,这一开打,李想和邬仁济的思路很容易看明白,周易却是真看不明白,说实话,感觉装的有点过了。
这可不光是李想和邬仁济,后面还有八个呢,前面别说挨一下,就是被动了,后面就得被连环八击。
这帮选手,明显是有了一定的默契,车轮战,都把自己最拿手的手段亮出来。
就像食人鱼撕咬,咬一口就退下来,腾地方,让另一个上,如此仿佛,分分钟大家伙就被啃成骨架。
周易动了,动作简单明了,就像他之前演练军道拳一般,就是速度更快。
李想在一秒之内心情完成了一个大转换。
他以为周易会在关键时刻变招化解他的攻击。
然后他以为周易已然来不及变招化解他的攻击。
最后他发现周易压根就没打算理会他的攻击。
说白了,他这一下,人家生挨了!
“卧槽!要不要这么托大?你这是羞辱我这个军大毕业的佼佼者啊!”
然后就真被羞辱了,钢铁上包了轿车轮胎,击打上是啥感觉,击打在周易身上就是啥感觉!
那一刻,他仿佛读懂了周易的意思:就你还跟我在这儿玩最后变招?
玩变招你不留余力,能变得了么?
你留了余力,就那你那伤害,打我也敢留余力,确定能破防?
就是这么回事。
所以人间把他当屁放了。
打你打呗,你打你的,我打我的。
李想感觉真是结结实实被羞辱了。
如果这一刻邬仁济知道李想的感觉,恐怕会说:“快让这哔玩意羞辱我一回吧,真的!”
邬仁济的感觉跟李想截然相反。
他觉得他已经不是锋利的镰刀,而是美工刀片。
也锋利,但又薄又脆。
而周易则是某个小泰坦,将铁砧做成了战锤,照着他就是一锤!
真就是这种感觉。
虽然周易实际上用的是崩拳,如果不够还会加铁指寸劲。
邬仁济的敏锐度很高,他的魂力,距离成为灵念流就差不多的一点。
他就是靠这份敏锐,捕捉稍纵即逝的机会。
当然,也包括察觉危险。
所以,他非常相信自己的直觉。
他知道他现在要是正面跟周宁对,就好比跑车两百迈对上坦克车,对方怎么样太说不太好,他会怎么样不难预测。
所以他趁着还有那么些些余地,玩起了极限漂移。
他以为他能过关,毕竟他还有僚机,李想的打击,对方能完全不理会?
答案出来了。
能!
所以邬仁济为自己的关键错算买了单。
周易这一圈,很有几分全垒打的效果,邬仁济直接就飞了。
他本能的试图当个好的体操运动员,玩吊环落地的那一刻希望稳稳的站住,可惜实力不允许,急退两步,腿脚就再也跟不上坠势了,跟头把式的又翻滚出老远才停下。
不知道的还以为在演戏。
真的夸张,一拳就飞摔出去近三十米。
这也似邬仁济穿着甲,否则真就是两百迈跑车亲吻坦克正面,人当场就得没。
蹦飞了邬仁济,周易瞄准了三号。
至于一号李想,仍旧当其是个屁。
李想也是配合,二度挠痒痒。
其实这里边有个‘你以为我在一楼,其实我在三楼’的算计。
李想就想,第一下,你借我在试探,钻空子得逞了。
第二下,你还敢钻这个空子?
你不怕我恼羞成怒,这一下是其实是全力一击?
可我偏偏反向思维,第二下也是假的,有变招,这就破了你的算计,打乱你的节奏了。
所以他第二击绝对堪称演技爆发,就好像是借邬仁济被锤飞的机会,想要占便宜,吐气开声,大力轰击。
结果演了个寂寞。
周易仍旧没理会他,而是全力打三号。
仿佛在说:行吧,你就用小拳拳继续锤我吧,反正都知道咱俩是一伙的,演一演就行。
三号的在那一刻的感觉是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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