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想,还不是因为你?”
“话可不能乱说,你不上学,跟我有啥关系?”
“用我同学的话说,某些人呀,自私自利,动不动就谈报酬、讲条件,急流勇退,躲灾高手。新煞口出现了,你在躲清闲,那我就只好被放假回家喽。”
劝别人奉献,约等于慷他人之慨,周易对这类思路的,都懒得搭理。“你在哪儿念书啊?”
“京城。”
“哦。”周易准备离开。
“就一句‘哦’?没有什么说法,看法?”
“呵!”周易扭头走了。
“喂,上次你就‘呵’我了,我事后才反应过来,这是个含义丰富的流氓词汇。”
“呵!”周易头也不回的走远了。
靳香绯咬牙气哼哼的骂:“小混蛋!臭无赖!小白脸!”……
不久之后,周易就了解到,京郊出现了煞口,公家应对很及时。
在半小时内,就将‘百门镇邪碑’给推上去了。
百门,顾名思义,指各路修习《符法残篇》有成的武者。
时至今日,法已流传半年左右,能够激活镇邪碑的灵修,自然是诞生了。
年轻一辈就基本不用想了,能够胜任的寥寥无几。
而且就算能够胜任,也格外的勉强,对于正处于成长期的他们而言,弊大于利。
老牌的武英级,可以一试,尤其灵念流的武者,成功概率较高。
然而灵念流本就意味着受灵力刺激而异变、获得了脑域强化方面的超凡天赋,没有修习《符法残篇》也往往混的很好,未必乐意趟这浑水。
人们如今已经都明白,每次施展符法,都要‘抖干货’,这些灵力,纳取不易,耗费起来却轻松的很。
就像某些人说的:“身怀奇术难做人,要是干脆不会,也没啥,顶多被人瞧不起。
会了,是被人瞧得起了,络绎不绝的上门求法者,怎么拒?
人情财物一样不少的端上来了,给的还够多,你拒了,是不是得罪人、路走窄了?
可你不拒,拿什么给?卖血还是卖命?
不修符法不知苦,修了才知苦难言。”
所以别说是全国范围内,全球范围内,有所成的也不多。
甚至还有骂的,表示这种高等技术就应该严格管控,放出来这不是害人么?小孩不懂事,大人也不懂事?
但即便这样,人口优势显威能,在半年之后的今天,大夏公家还是凑够了两套镇邪碑。
这镇邪碑平时养着,看着也是傻好的,可惜没谁有灵视,具体行不行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如今有机会了,自然要试试。
结果问题来了。
简单的说,就是良莠不齐。
不是一个人激活的,也不是一个批次激活的。七高八低,很不好摆弄。
周易激活的那些,即便没有灵视,也很容易掌握分寸,是因为足够规范,间隔尺寸几乎是死的,布置时,将间距掌握好了,然后保持手拉手状态,向煞口方向环形进逼,就OK。
这个公家专门组织了人,在北宁煞口反复练过。
北宁煞口封镇的少,是白煞,出点问题也不打紧,容错率高。
几次尝试操作,都很成功。
后来,东瀛、高卢,这个所谓技术团队,也都去装过哔。
一开始确实将东洋、西洋的歪果仁给震住了,但这其实没多少技术含量,外国人又爱作死,如今已然被‘偷师’了。
这次,团队还是老团队,结果一操作,各种拉不住手,每座镇邪碑的功效范围貌似都不一样,甚至还有时强时弱的情况。
其实这都很正常,哪个工厂生产,没点残次品呢?技术不成熟,发挥不稳定,又是纯手工、感觉流,还不是同一个人整的,七高八低才合理嘛。
只不过之前都被周易给惯坏了。
最后一看不行,煞口都开始泛青了,赶快请孙长老降妖除魔吧。
荒鼎小组那不是还有四套备用的镇邪碑阵列么?
一度被车载用作各城市的煞力淤积清除,后来被镇煞仪都替下来,就又都收回了。
现在调一套上来,唉,一物降一物,这下没事了。
煞口没事了,人有事,脸疼。
以为很容易,看着很容易,但实际上呢?
使唤别人行,自己动手,才发现没想象的那么行。
那么这成本很不低的两套百门镇邪碑还能用么?
不敢用了,关键时刻Hold不住,酿成大祸,那就不只是脸疼了。
送去各地的煞隙,单用镇煞去吧。
正好东瀛那边也开始还镇邪碑了,有备货,倒也够用。
但说到这个,大夏公家就觉得颇为脸上无光。
东瀛剑圣掌握了《符法残篇》这个还能忍,偷师而成,大夏这边好歹也是师。
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这就有点酸了。
最不爽的是,令剑圣胜于蓝的,恰恰是大夏的古籍。
大夏这边都没有正本了,人家有拓本,甚至孤本珍品。
还得了便宜卖乖,引经据典的说什么这是历史上哪个时期谁谁谁送的,谁谁谁去求学获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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