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辉这段时间熬夜加班，整个人都憔悴了很多。
“你临走之前，为什么要删掉我的邮件？”
大概是没想到宁舒第一句话问的就是这个，秦明辉有些愣神。
“我，我觉得那个案子不适合我们公司。”
“真的吗？你真的是这样想的吗？”
“那个案子前一天晚上我刚研究过，是个回报很大的，可是第二天我再看，就没了。”
“你真的是为了公司着想吗？”
听着宁舒的话，秦明辉低着头，手指头扣着自己的裤子。
“我，我，真的，不好……”
说出口的话也是混乱的。
宁舒在旁边的一块石头上坐下。
“因为这个案子本身就是个骗局，是吗？”
“这会是我人生中第一个失败的投资对吗？”
秦明辉整个人都颤抖了一下。
“你，你知道了？”
宁舒没有看他，抬手指着前方的操场。
“好像是在那里，你被人欺负，我冲上去跟那些人打架了。”
“那次我回家之后，被爸爸骂了一顿，后来我爸去跟人家道歉了。”
“我爸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因为我帮同学打了架，所以低头去跟人家道歉。”
宁舒一边说，一边在心里默默对陈年的爸爸道歉。
自己怎么可能会挨骂，陈年的爸爸更不可能去道歉了。
这一段纯属自己胡诌瞎编的。
秦明辉那种脑子一根筋别人说什么都信的人，稍微一忽悠，他就全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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