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影仪?”
我点头,又操作了一遍,没等我开口,三大爷就拍桌而起,“原来是有人吓唬我们!咳咳!”
看看!
还得老江湖。
倔没事儿,脑袋转弯就成!
三大爷话一出,马三芳和陈秀芬也似乎明白了,“墙上的女鬼就是这东西放出来的?”
“对!”
我尽量说得简明扼要又浅显易懂,“大嫂,三芳姨,咱在电影院看的电影,就是这东西放出来的,但是在电影院,这东西对着的是幕布,在咱家呢,这东西对准的就是假山那块的围墙,哎,那内墙还是白的,正好起的幕布效果,所以啊,只要一按开关,这事先录好的电影就放了,咱们哪,看的影影绰绰的,就以为是闹鬼了。”
“乖乖。”
陈秀芬捂着胸口,“这机器就一直被人放在我家后院?”
“没。”
我挥了下手,“投影仪是有心人想吓人的时候才弄来放的,没一直放在后院。”
虽然我对投影仪不是很了解,但想想也知道,这个机器的投放需要位置距离之类的考量,瞎放的话肯定不成。
所以,我一跑到后院就在兵马俑脑袋上看到这机器了,醒目的,想注意不到都不成。
下午我看到兵马俑那头上还光秃秃的呢,摆明了就是有人翻墙头进来现放的,直播!
“三大爷,咱家这么大,也没养条狗,虽然墙高,但想爬进来也不算难事,回头等放完了,把人吓得都不敢出门了,咱他再把机器拿走就行。”
院子大,这就是弊端,看不住!
“小柏,你的意思是,有人瞄着我家,他想让我家闹鬼,就把这东西弄来放放,这一段时间以来,都是有人踩点来放的?”
三大爷一认真,都不咳了!
我嗯了声,“这是肯定的,三大爷,我今天之所以要让秀芬嫂子去准备起坛的东西,其用意就是声东击西,我要让这个有心人知道咱家又请大师来捉鬼了,要把他炸出来,您现在懂我的意思了?”
“我明白明白,咳!”
三大爷紧着眉,盯着投影仪看了几分钟,忽然哎呀了一声,“那这人岂不是还在我家院里?!”
“如果他看到我把投影仪拿进屋子,应该就会跑了。”
不跑还等着留这过年?
“小柏,那你刚才跑出去不是很危险?”
陈秀芬想到了什么,“他要是一直躲在后院看着这东西,然后你跑过去了,他要是对你做点啥……”
“没事!”
我大咧咧的挥了挥手,“他要真敢出来,我这鬼就算彻底捉到了,可惜他没那个胆子现身。”
“哎呀,你这差点就受伤了呀!”
马三芳也急了!
“放心,我心里有数。”
我应着,转眼看向三大爷,“三大爷,您能猜到这个鬼是谁吗?”
见他面露难色,我又替他缩小了下范围,“您想想,谁给您介绍的第一个来家里的大师?”
“什么意思?”三大爷不解。
“不就第一个大师说您家扩院圈进女鬼的么。”
我说着,“那这个大师肯定就是被提前收买的,所以后面的人才能放出跟这个大师口径一样的电影出来,好让你们深信有鬼,的确是有个女人吊死过。”
“可我打听过,村里老人说,的确是有棵歪脖树,树上吊死过一个女人……”
“三大爷,您去别的村问问,哪个村没有歪脖树?”
我略微无语,“哪棵歪脖树上没吊死过女人?这种传说到处都有嘛!”
歪脖树得罪谁了!
“这倒是。”
三大爷听着我话点头,“可来我家的头一个大师他……”
“他真的有问题!”
陈秀芬猛地拍手,“爸!小柏分析的对!就是这头一个大师说咱家闹鬼的,然后他做了场法事就走了,后来咱们看没用,您还让我去请他,结果他搬走了,谁都不知道他去哪了!他肯定是骗子的!”
“那……”
我微微挑眉,“这个大师的介绍人是谁?”
重点!
“也不算谁介绍的,是他自己上门的,他路过我家说有问题的。”
陈秀芬苦了苦脸,“谁心肠那么黑啊,这么吓我们!”
“这事儿不对……”
我琢磨着,“三大爷,大嫂,除了第一个大师以外,别的大师在看到墙上的女鬼后,就没有一个像我一样跑出去看的?”
“都跑出去看了!”
陈秀芬应着,“就是看完才吓着了吗,回头跟我们说太厉害了弄不了。”
“是这样,秀芬嫂子,咱是普通人,咱怕鬼,害怕未知都能理解,但是大师嘛,他靠这吃饭,他肯定会一探究竟的,但凡只要他去了后院,就能看到这个投影仪!”
我说道,“怎么,就没有一个大师看到?还是说,来家里的大师,也是被收买过得,目的,就是增加第一个大师那个歪脖树说法的真实性,玩里应外合,就算咱家有人出去看,也未必会发现真相。”
这么扯的故事居然没人反驳,一水儿的大师都说有女鬼,咋的,都一个流水线出来的大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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