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消息公布,有一个消息传来,都说叶浅小产,怕会失去丈夫欢心,这一点在林风眠日日探望叶浅的消息中不攻自破。
……
如今的叶浅是毁誉参半。
叶浅醒来好几天了,自从得知孩子没了,没说过一句话,也没提过林风眠一句,整天一个人怔怔地坐着,也不知道看什么。
林风眠天天都来看她,叶浅除了动了动唇角,也没和她说话,眼神呆滞。
林风眠仍然守在病房外,叶浅没说要见他,他也没进来,7天了,整个人憔悴得不成样子,谁劝也不走,清月都拿他们没办法。
清月和叶妈妈每天都拿来很多补汤给叶浅补身子,她胃口不是很好,也没吃多少,一场小产后,发起高烧,又养了四五天才好,整个人没了快十斤,体重迅速下降,圆润的脸变得尖了,瘦得皮包骨,没说过一句话,没笑过一次,众人都不知道他们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流产。
叶浅不说,林风眠也不曾开口说过一句话。
看样子,叶浅不说一句话原谅他的话,他是不打算离开医院了。
清月见林风眠这样不眠不休,心疼不已,多次劝他进去看叶浅,或者回家休息,他都无动于衷,眼睛死死地看着病房门口,似乎听到叶浅一句话,或者见叶浅一面。
清月实在看不过去,让路易斯扛林风眠过去休息,他竟和路易斯动起手来,两人在医院的走廊打起来,林风眠也真没个轻重,揍了路易斯好几拳,人在一种极限中爆发力是很强了,可多日不眠不休,他没体力和路易斯打太久,被路易斯揍得鼻青脸肿,让人送回家休息。
清月皱皱鼻子,嫌弃路易斯一身臭味,路易斯冷哼,“那是你哥臭,别赖我。”
快十天傻坐着不洗澡,林风眠身上那股味儿特别重,路易斯果断决定回家洗澡。
清月和温妈妈说了声,陪叶三少回去。
温妈妈说的时候,温暖仿佛没有感觉,只是侧着身子睡觉。
“暖暖啊,虽然我不知道你和风眠发生了什么,可身子要紧,你看看你都瘦成什么样子了?孩子没了,以后还会有,你不要太伤心好不好?妈妈看着很难过的。”温妈妈泛红了眼睛。
温妈妈劝说了许久,温暖都没动静,就在温妈妈快放弃时,温暖轻声说,“我想回家。”
多日不曾说话,她的声音沙沙哑哑的,十分难听。
温妈妈一听眼泪就哗哗地留,慌忙让温爸爸去办出院手续,她温柔地抚着温暖的头发,“乖,我们回家,我们回家……”
林风眠睡了整整三天才清醒。
这三天里,该查的事情的确查清楚了,酒店大厅和咖啡厅都有闭路电视,看得特别的清楚,夏梨落扶着叶浅上来喝咖啡的时候,她好像很不舒服,似醉非醉,喝了一杯咖啡就趴下了。
然后,没一会儿她又清醒了,去柜台开了一间房间,进去休息,夏梨落一直在咖啡厅,等林思远上来,问了夏梨落什么,就去房间,然后没出来过。
房间里发生什么,没人知道。
清月打电话给韩碧,冷冷笑道,“夏小姐,好手段啊,做得滴水不漏。”
“你是谁?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夏梨落淡淡地笑道,“那天的事情,我真的一无所知,叶浅要干什么,我阻拦不住。”
清月沉声道,“我是谁!?我是林风眠的妹妹!别说得这么好听,我信叶浅不会乱来,一盒录像带证明不了什么,如果被我查出来是你干的,夏梨落,你会死得很惨的。”
“为什么你要如此对待我?”夏梨落厉声问,“七年前,你设计我和别人在一起,让林风眠捉奸在床,如今叶浅也在做同样的事情,为什么你对她的态度却和我差别这么多,你分明是偏心。”
“自己斤两自己知道,一个为了名利能把我哥卖了的女人,我何必对她好脸色,你别拿自己和叶浅相提并论,我在心里,她是宝,你是草。”清月冷声说,不再听夏梨落废话,挂了电话。
她怎么都想不明白,到底问题出在哪里。
这件事情方柳城说韩碧告诉她温暖去开房间休息,让他去找温暖带她回家,他进去后发生的事情似乎有所不同,不知为何,程安雅很相信温暖没做对不起叶非墨的事情。
如今悲剧都发生了,再去追究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也晚了,就算查不出来,温暖失去的孩子也不会回来,她和叶非墨之间的裂痕也无法修补。
程安雅去过叶非墨和温暖的公寓,45楼的楼梯中间有一滩血迹,叶三少初步判断温暖是摔下楼梯流产的,至于叶非墨在其中扮演什么角色,恐怕要他自己说。
这三天,温暖的消息仍然满天飞,有好有坏。
叶家召开记者招待会,叶三少和程安雅都出席,公开温暖的身份,并指出孩子意外流产,和任何人无关,且不希望有任何对叶家媳妇不利的消息出现在主流媒体上。
这才把温暖的消息压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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