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间内的水友们，看到老顽童拳法打得昏天黑地，自然也是心驰神往，在弹幕上嗷嗷叫了起来。
“七十二路空明拳，果然强悍，若是能学上几手，也足以让人一跃成为三流高手！”
“空明拳在金老爷子笔下，威力还排不进前二十，属于伪绝学行列，不知道真正的绝学会是怎么个强大法！”
“咱们已经看到了龙象般若功了，相信随着禽兽哥见到越来越多的传奇人物，那些绝学的威力会一一展现在我们眼前。”
“说到这里，我就不得不感叹禽兽哥真是好命，恨不能取而代之啊！”
“禽兽哥，说实话，看到你那副满不在乎的神情，老子就想跨过镜头，抽你丫一顿！”
“唉！别羡慕嫉妒恨了，禽兽哥就是一贱人，大家还是想想怎么觉醒来的实在！”
“有没有觉醒了七十二路空明拳的？”
“没有！”
“+1。”
“......”
“+。”
......
由于有系统录制着老顽童的七十二路空明拳，秦寿就把注意力放在了直播间的弹幕上。
他的直播间因为上了首页推荐的原因，现在观看直播的水友已经超过了十万之数。
这才仅仅是两天不到的时间带来的效果。
秦寿相信，不用多久，就能突破五十万之数。
要知道，他的直播间可没有任何虚假的数据，完全是真实在线人数。
不过他还没高兴多久，就被水友们一连串的“没有”吸引了注意力。
秦寿忍不住露出疑惑之色。
上次金轮法王教自己龙象般若功时，水友们就没有一个觉醒的，当时他没有在意，以为是龙象般若功太过高端的原因。
这次老顽童亲自演示七十二路空明拳，加上庞大的水友基数，竟然还是没有觉醒的出现。
那就代表有问题了。
当即，秦寿意识沉入系统之中，然后直奔凌的办公室。
“凌，给我出来，我问你个事！”
还没进办公室，秦寿就大呼小叫了起来。
办公室的大门应声而开，凌正坐在办公桌后面，看着进来的秦寿，露出一脸嫌弃的表情。
秦寿毫不客气的坐到凌的对面，笑道：“凌，你不应该给我个解释吗？”
“解释什么？我有什么好解释的？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凌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秦寿要不是宿主，她铁定会让秦寿知道花儿为什么那么红。
“你真的不知道？”
秦寿一愣，从凌的语气中，他听出了凌没有说谎。
凌再次瞪了他一眼，回道：“我很忙，你没什么事就离开吧！别在这浪费我时间！”
“嘿嘿嘿！”秦寿面露尴尬之色，随后贱笑道，“凌，是我误会你了，我向你道歉！”
“受不起！”凌别过头去，不再看秦寿。
秦寿见她露出这副小女儿姿态，神情为之一怔。
他感觉，凌越来越人性化了！
回过神之后，秦寿起身走到凌的身前，目光定定的注视着凌的双眸。
凌被他看得有些躲闪，忍不住呵斥道：“秦寿，你是不是有病？有病就赶紧去治，别耽搁了！”
“嘿嘿嘿......”秦寿咧开嘴笑了起来，“凌，你害羞了？”
“害羞是什么东西？”
凌面露茫然之色，她毕竟还是由人工智能产生的灵智，现在还没办法理解人类的情绪。
秦寿忍不住露出一抹失望之色，旋即正色道：“凌，我的水友们为什么不能觉醒？”
“就为这事？”
“就这事！”
“噢，我的天！你是有多蠢啊？你不知道学习任何功法都有个叫做基础的东西吗？”
“可是在僵尸先生世界之时，九叔上来就教茅山锻体诀，大家都能觉醒啊！”
“被你打败了！我问你，九叔教你的是不是基础功法？从第一层感灵到第九层锻体大圆满，都有具体的修炼方法？”
“是！”
“这不就得了，水友们没有学习内功的基础，突然之间来那么高级的绝学，连经脉和丹田是什么都不知道，能觉醒吗？”
“那我怎么可以学会龙象般若功？”
“滚！弱智，你没有系统帮忙的话，你就是一坨狗屎！”
“......，凌，你变了，变得粗鲁了！”
“被你逼的，赶紧滚，我不想看到你！”
“......”
秦寿无语的退出凌的办公室，第一次觉得自己智商确实有些捉急。
随后，他又释然了，反正自己是有系统的人，想不明白的时候来问凌就是了。
凌要是知道他现在的想法，绝对会拿刀把他劈了。
秦寿意念回归现实，恰好看到老顽童打完拳法收功。
当即鼓着掌走过去，一脸恭维的笑道：“老哥哥，你这手功夫真是俊，看得小弟是心潮澎湃，向往不已！”
老顽童难得的面露腼腆之色，摆着手回道：“小老弟过奖了，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对了，你记下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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