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安爹,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快继续给我们讲讲宛城的事情,感兴趣者哩。”不少人催促着。
“是啊,是啊,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有什么好想的。”
“快快快,别想了,浪费时间,待会儿就要干活了,赶紧的给我们唠唠新鲜事。”
不时的催促声,使得六安爹的脑袋更加凌乱了。
突然间,六安爹大叫了一声,“啊!我想到了。”
六安爹冲到容华跟前,像是捡到银子一样兴奋,指着容华激动的喊道:“是你,是你和那个小姐长得像。”
啥?容华心里头先是错愕,后是困惑。
“就是用金镯子换包子的小姐,你和她长得很像。要是再胖一点,白一点,高一点,那就更像了。”六安爹细细看了容华的嘴巴、鼻子、眼睛、耳朵,越看越像。
“啥子?华妮子和城里人长得像?这可稀奇了。”瞬间院子的人,一双双眼睛,都集中在容华身上。
“原来城里人是张这模样的,这下子我可算时间过来。”这人盯着容华的脸,稀罕的不要不要的,这可和城里人的脸是一样滴。
“华妮子,还是你有福气,长着一张城里人的脸,将来肯定要做城里人。”
听着院子里面,一众人不一的赞叹、羡慕之声,容华额头直冒黑线,心里面啼笑皆非,什么乱七八糟的。自己和别人长得像,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况且就六安爹这个夸张的说法,容华心里面都怀疑这长得像,也被六安爹给夸大其词了,原本三分像,愣是给说成八九成。
“人有相似,这很正常。况且,六安叔,你上一次去宛城,有一两年了吧,人小姐啥子模样,你还记得清清楚楚?时间这么久,这记错了也是有哩。”
见容华不喜欢这么说,六安爹挠了挠后脑勺,也没有在纠结。
那小姐的样子,要是叫自己说,可真说不出来。“估计是记差了,这破脑子,除了地里头的活计,其它的还真记不住。”
见六安爹自己都不确定,瞬间其他人都没了兴致。村子里的人都知道六安娘,和村头的王婆娘嘴巴是没个把门的,村子里头就这两婆娘最碎嘴,啥事情只要她俩一知道,没个半天,差不多半个宋家村都知道了。或许是住一起待久了,六安爹多少受她影响。平常说话就极为夸张,宛城这么遥远的地方,他们知道所有关于宛城的事情,都是像今天这样听别人说的。以至于六安爹一直以这个谈资,炫耀了很久,从没有被质疑过,更别说被拆穿。
“六安爹,你啥时候学上你婆娘的坏毛病哩。害我还以为见着城里人,瞎高兴了一场。”
被众人质疑的六安爹,脸上火辣辣的。因为宛城的事情,大部分是真的,因为炫耀的多了,被其他人羡慕着,不自觉地往里头添油加,显得自己更加的本事。谎话说多了,自己心里头也认为宛城是这个样子的。
因为心里面也没有底,六安爹气势上不自觉弱了下去。虽然忘记了那个买包子小姐的模样,但是他的感觉告诉他,就是和华妮子相似。
这件事情没有被人放在心上,容华并不知道,六安爹说的其他事情可能掺杂了不少水分吗,唯独这一件事情,却是真的。
距离宋家村十几里的地方,宛城附近的一个庄子上,独自住着一个少女。
她长得比容华高上那么半个手掌,皮肤也极为白嫩,可以掐的出水来,指如削葱根,头发乌黑亮丽,长发及腰,一身极为名贵的衣裳。这少女也才十来岁的模样,坐在亭子里面,眼中充满了哀伤,整个人郁郁寡欢。
不看气质,端是那一张脸,说九分像那都少了。如果容华皮肤在白上一些,脸颊上长点肉稍微饱满一点,敛去严重的凌厉,两个人可就像是一个模子里面出来的,不差分毫。
容华并不知道,遥远的完成,一个往后与她有千丝万缕关系的人,也正是因为这个人的存在,她的生活将翻天覆地,如置刀尖火舞。
此时的容华,安逸的呆在宋家村,眼里只有银子、房子和宋家人。
房子建立得非常快,十多个人热闹哄哄的干着活,因为容华的工钱是日结的,二十五枚铜钱拿到手,沉甸甸的,大家眉开眼笑,高兴得嘴都合不上,往后的几天,干得格外卖力。
第一天,房子的地基就挖好了。
第二天,便开始建房子。这个地方有一种灰泥浆,类似于水泥的东西,效果上没有干了的水泥那么坚硬,颜色上也差了点。
使用的时候,现将好几桶的沙子堆一起,然后再沙子中间挖上一个大洞,按照比例将灰泥给倒进去,在添上一桶或者半桶水。几个人拿着专门的木棍快速地搅拌,让灰泥、沙子和水,混合均匀。
和好的灰泥浆,必须要尽快使用。超过半小时,灰泥浆干了之后,就硬了没法再继续使用了,只能够在和一堆新的灰泥浆。
买来的青砖,表面抹上一层灰泥浆,放上去,然后又拿起另外一块青砖,抹上灰泥浆,放在刚在的青砖上面。压上去之后,需要用木棍敲一敲,让两块青砖给紧紧压在一起,而且得对上,不能够放歪了。这样两块青砖中间的灰泥浆干了之后,就会变得极为坚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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