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她叫什么?”周冰雪更感兴趣了,在这清州的地界,还有人敢与自己争夫君?若是知道她是谁,定要好好教训教训她一番,让她不敢与自己争。
“她叫周冰凝,不知周小姐可认识?”洛璟宸说出这个名字,不着痕迹的打量着在座几位的表情。
周永民没想到洛璟宸喜欢的竟是自己的大女儿,他还在这里一直撮合他与自己的小女儿,想到大女儿,心里多少有些不好受。
而李氏听到周冰凝的名字,则恨得牙痒痒,那个小贱人,居然敢和雪儿争男人,不知死活。
周牧恍然大悟道:“难怪那日你会帮那个小贱人出头,原来你竟喜欢她。”
听到周牧的称呼,洛璟宸脸色一沉,不悦的警告道:“周公子,还请你注意用词,她是夜某看上的女子,夜某便不准任何人对她不敬,若是敢对她不敬,便是不将夜某放在眼里。”这话是说给周牧听,也是说给周永民,李氏和周冰雪听的。
周冰雪见洛璟宸如此袒护周冰凝,忍不住开口询问:“夜公子来清州不久,恐怕对你口中的那位周冰凝不怎么了解吧!其实她是我周府赶出去的女儿,你可知她有一个三岁大的儿子,而且是未婚生子,这种不知检点,不知羞耻的女人,怎能配得上夜公子呢!想必她并未与夜公子说吧!”
洛璟宸淡淡一笑道:“周姑娘有个三岁大的儿子,在下是知道的,至于她是刺史府的小姐,这个在下倒没有听周姑娘说,不知周姑娘犯了什么大错,让刺史大人如此狠心的将女儿赶出家门?”
周冰雪讥嘲道:“四年前,他与别的男子私通,怀下孽障,父亲让其堕胎,她竟还不愿,还说一定要生下孩子,父亲大怒,将她赶出周府。
夜公子,周冰凝就是一个不知检点,水性杨花的女人,你万不可被她迷惑了,这种女人,耐不住寂寞,若是你娶了此女,将来她定会给你带来羞辱。
夜公子出身名门,想必家人也定不希望您娶如此一位女子吧?”
洛璟宸淡淡一笑道:“在下的父母比较开明,只会在乎一个女子本身的德行,至于出身,家世,倒是不会那么在意。
夜某与冰凝认识也有一些日子了,觉得她并不似周小姐说的那般不堪。”
周冰雪眸中闪着愤怒道:“她就是善于伪装,总是把自己装的楚楚可怜,而本人却是个不安分的女人。”
洛璟宸故作疑惑,看向周永民询问:“刺史大人,冰凝姑娘真的如周小姐说的那般不堪吗?”
“这——”身为父亲,同样是女儿,他又怎么好说呢!
李氏见丈夫的反应,有些不满,郑氏那个贱人已经死了那么多年了,难道老爷心里还没有忘记她?说好今日请夜公子过来,是为了撮合夜公子与雪儿,现在夜公子询问周冰凝的事,他竟不说。
李氏见状,接过话题道:“夜公子,老爷身为父亲,怎好评价自己的女儿呢!即便冰凝被我们赶出了周家,可身上毕竟流着我们周家的血,正所谓血浓于水,即便她之前荒唐不检点,身为父亲,老爷心中还是有诸多不忍的,所以不好说自己的女儿。”
意思是周冰雪说的都是真的,老爷身为父亲,即便知道,也不好承认,毕竟这是丢颜面的事。
洛璟宸淡淡一笑道:“好一个血浓于水,既然血浓于水,周姑娘的儿子前些日子重病,回刺史府求救,刺史大人为何不能看在父女一场的份上,帮一下忙呢!孩子何其无辜,那么小的一个孩子,你们怎忍心见死不救呢!”
周永民听到这话一脸不解:“凝儿前些日子回来过?什么时候的事?为何我没有听说过?”看向李氏。
李氏本以为这件事不让下人说,老爷便不会知道,没想到这个夜公子竟如此多管闲事,只能赔着笑道:“那晚冰凝过来,老爷正好在宴请各位商人,妾身怕她打扰到老爷,便没有让她见老爷,她也没说她来是什么事,只说想见老爷,我以为她可能就是想念老爷了,便让她改日再来,于是她便离开了,妾身以为她次日会再来,谁知竟没有再来。不知夜公子怎会知道此事?可是她在夜公子面前说了什么?”这话的意思是,周冰凝有可能在外人面前诋毁刺史府。
洛璟宸叹口气道:“周姑娘倒是什么都没有说,她甚至都没有告诉我她是周家赶出的女儿,又怎会说周家的不是呢!
那晚的宴会夜某也来参见了,离开时,看到一个女子从刺史府走出来,步履缓慢,身子摇摇晃晃,然后便昏倒了。
夜某便救了她,经大夫诊治得知,那晚她应该是被人虐待过,然后便让大夫的女儿帮周姑娘检查身体,果然在她身上发现了很多掐痕和扭伤的痕迹。毕竟周姑娘是从刺史府出来的,所以想询问一下可是刺史府的人瞒着你们,暗中欺负周姑娘?”
周永民听到这话,不悦的瞪向李氏。
李氏尴尬一笑道:“府中的这些下人,捧高踩低,可能是觉得冰凝被老爷赶出了刺史府,便不再将她放在眼里,见她回来,所以欺负她,冰凝那孩子有什么事都喜欢忍着不说,所以我们真的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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