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好像在哼着一首歌，以路明非的听力很容易就听得见。
“天乌乌，要落雨，海龙王，要娶某。”这应该是什么地方的儿歌，她旁边的胖子老板好像习惯了她这样做，并没有制止她，而是有些讨好的邀请路明非入座。
路明非坐到了牌桌上，但在他坐下时，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或者说场中所有人都没发现，他的嘴角，挂着意味不明的笑容。
“就是你了，苏恩曦。”
从梦中惊醒，路明非感到眼前一阵黑暗。在他感到眼部有什么压迫时他才想起来自己睡下时还戴着眼罩。
摘下眼罩后，他才发现机舱窗户外面已经是黑夜了。
副校长仍然在呼呼大睡，零已经醒了现在正在看书。
这么久了吗？他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发现已经快到目的地了。没有睡意的他也就坐了起来，倒了一杯白水，然后坐到零现在坐的位置的对面。
想起梦中那同样让他有奇怪感觉的女孩，他就开口问道：“苏……，算了，没什么。”
零被他莫名的提问搞的有些疑问，冰冷的小脸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似乎也想说什么，但在路明非转头望向窗外后也是没有说出口。
路明非本想问苏恩曦存不存在，但想到如果知道了答案后，自己要怎么看待路鸣泽？又怎么看待这些女孩？
更重要的是，他要怎么看待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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