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来人是邹烨磊,也拿着一瓶药,还微有些气喘的递给她,“我给你买的药膏,快擦一擦吧!”
“呃,多谢你,已经有了。”吉南南回答。
邹烨磊登时一脸失落,“这么说,我又来晚了?这是,萧卓岩买的?”
吉南南不置可否,只是浅浅微笑,邹烨磊有点暗淡地走出去。
其实,他又何止这一次来晚了,他每一次好像都落在萧卓岩的后头。
想一想,还真不是一般的郁闷,可是,当时他只顾忿忿然了,完全忘了吉南南还受伤的这回事。
到这时他不得不承认,不光是在商场上,连在情场上,那个叫萧卓岩的家伙都是他的对手强敌。
莫名其妙“被小三”,让吉南南决心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不,她也觉得,自己应该改变一下“形象”!
一大早拉着江雨宁去购物,买的衣服竟是妈妈款。
看得江雨宁眼珠子都快掉下来!
等到吉南南进了理发店,让人给她做了个超级难看的中年妇女卷发时,江雨宁差点没被她雷晕倒,连理发店的帅哥都哭丧着脸哀叹,罪过罪过,我把美女变成了大妈,这绝对是我职业生涯中的噩梦。
卧室里,江雨宁围着吉南南不停的打转。
“我说晴呀,这是玩的哪一招?你确定,你要这个样子出门?”她悲惨的叫。
吉南南使劲的点头,“是的。”
她很满意的看着镜中的自己,一头乌黑乌黑的小卷,远远看过去,像顶着一头的发卷出门,身上穿着一件松松垮垮的黑套装,又肥又大,当初听说她要挑这款给自己穿时,服务员差点傻掉了,因为这件衣服足可以装得下两个吉南南。
再看脚上的鞋子,依然是妈妈款,老气到人神共愤的程度了,她却美滋滋的穿着,对着镜中那个疑似五十瘦小大妈的女人嘿嘿笑。
“我就不相信了,我装扮成这个样子,还会有男人爱上我!”吉南南得意洋洋的走出去,气壮山河的宣布,“我现在就出去,亮瞎那两大妖孽的狗眼!”
果然是亮瞎了!
不光黑白双煞,店里的所有员工,从上到下全都被她亮瞎了,花蝴蝶甚至还专程跑过来摸摸她的额头,问:“吉老大,你确定,你没有发烧吗?”
“我很好呀,有什么问题吗?”她推了推鼻梁上那架古板的黑镜框。
“没……没问题。”花蝴蝶无声的遁形。
萧卓岩初时真没发现那是吉南南,远远的看过去,只是觉得怪异,总觉得像是一个恶作剧的小屁孩裹了妈妈的衣服出来玩,等到她走得近了些,他直接爆笑出声,那一张平时冷冷淡淡的俊脸,真是笑得格外妖孽。
“很可爱嘛!”他从容地走过去,笑容轻松而愉快,有趣的询问:“南南,看起来今天心情很好,这么搞怪的行头很适合你。”
这是吉南南听过的最没有营养的笑话。
她瞪了萧卓岩一眼,踩着那双老式皮鞋大模大样的往办公室走。
邹烨磊却有点受不了了。
他一向是个完美主义者,一看到吉南南那幅装扮,差点气晕了过去,手在吉南南的头上揉了揉,叫:“你确认,你还是雨君吗?”
吉南南很不客气的打掉了他的狼爪,“邹经理,你很闲吗?”她白他一眼,一脸无所谓的往办公室走。
这一招确实有效,从吉南南扮相改变的那一天起,整整一个月内,再也没有手捧鲜花的各类男性|动物出现,丑女的安全系数果然就是高。
只是,这一招似乎只对外来人员有效,而对于店里面的黑白双煞,好像收效甚微。
虽然他们,尤其是邹烨磊,对于她这种自毁形象的装扮颇多腹诽,但是,却还是坚定不移的守在那里,两男争霸的场面依然时不时的上演着。
吉南南苦思多日,没有良策,只得半夜里偷偷的跟江雨宁咬耳朵。
“你有没有什么好办法,让这两位主动离开?”她问。
“让他们离开干嘛呀?”江雨宁翻了个身,迷迷糊糊的说:“因为他们俩,你这生意是越来越红火了,这么好的人才你不用,你想干什么呀?”
“他们那不是人才,是牛皮糖,是强力胶!”吉南南恼怒的叫,“我天天演戏我不累吗?你别忘了我可是在装失忆!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时间久了,纸里包不住火,我一不小心演砸了,被他们看出破绽来,我难道还得抛家舍业的,再去别的地儿开避根据地?”
江雨宁爬起来揉揉眼,说出一句很欠揍的话,“要我说,你就将这黑白双煞全收了吧,左拥右抱,要多拉风有多拉风,你没听人女强文里说嘛,最完美的关系其实就是一妻两夫。”
“滚,那是银娃|荡|妇……”
“你这什么脑袋?!”
吉南南逮着江雨宁就是好一阵蹂躏,“死丫头不帮我想招,竟出些馊主意,我看你就是皮痒了!”
江雨宁被她又掐又挠的,睡意全消,连声告饶,嘴里呜呜的说:“我让你拿何向东来挡,你又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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