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岚泽肩上扛着一个,身后拖着一个就这么出了刑部的大狱,索性方才来的时候外面的狱卒和侍卫都已经被自家的公子和自己解决的差不多了,此刻都昏倒在了地上,以至于这一路上倒是还算太平。
御绝云就这么抱着夜晤歌,这夜半三更街上无人,连打更的更夫都没有碰见;一直走到了丞相府外。
顾莫阏你应该早就已经知道自己要来,此刻的丞相府的大门中开,管家在门口守着,待到看到御绝云之时,才匆匆的迎了上来。
“御大人……”管家恭谨的唤了一声。
“你家丞相呢!”御绝云瞧着眼前的管家急迫的询问了一句。
“丞相和陈太医已在厢房等候。”那管家道着。
御绝云点了点头,这才抱着夜晤歌跟着管家走进了丞相府,一路上在管家引着到了厢房,果然,顾莫阏和陈太医早早的便在那里等着了。
陈太医是太医院的前副令已经告老还乡五年了,这顾莫阏居然还能将陈太医给请来,御绝云将夜晤歌搁在了床榻之上,转身这才道了一声。
“陈太医,你快来看看她怎么样?”他有些担忧的道着。
陈太医挪了挪步子,走了过去,这才翻了翻床榻上夜晤歌的眼皮,有伸手请了请夜晤歌手腕上的脉搏,这才转身对着一旁的顾莫阏和御绝云回答道。
“这位姑娘只是中了软骨散,没有大碍,明日一早便可恢复了。”陈太医道着。
御绝云这才放下心来。
砰砰……
门外,有一声人声落地声传到了屋子里,顾莫阏和御绝云对视,这才朝着门口走去,一旁的刘太医也警惕着,跟在两人的身后,果然就瞧见岚泽肩上扛着一个女子,而身后拉着一个满身血迹的男人,屋外有些暗,借着微弱的光亮陈太医还是能瞧见那人的身上穿着的狼狈的破烂衣衫是一身官府。
“这……”陈太医眯眸,就这么瞧着不远处疑惑的道了一句。
“带回来了?”
“嗯!”岚泽道着。
岚泽将简月扛进了屋子,放在了一旁的椅子上,陈太医走了过去看了一下,继而简单道。
“这姑娘怕是有练过武的底子,脉搏有力,药性大概还有一炷香的时间就能消退。”他说。
“那,我要不要帮屋外那位……”
陈太医不了解现在的状况,可顾莫阏是丞相,御绝云是御教,两人捆绑回来的人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人,应该是个罪人。
他这么想着,就这么朝着屋外看去。
顾莫阏的视线也落在了庭院外的任淙的身上,身上的狼狈和流血不止的伤,这御绝云下手的还真的挺重的,那只右手怕是废了。
只是这样狼狈若是明日带到宫中还真的以为是屈打成招。
“把他带进来吧!”他转身对着一旁的岚泽道了一声。
岚泽这才得了令,手里握着的那根长绳使劲儿的一拉,屋外那捆着的男人就这么使劲儿的一拽给拉了进来。
被门槛那么一挡,直接和石板地来了个亲密接触。
身上的血印子倒是还蹭了一地都是。
在躺在地上的任淙站起身来的时候,陈太医在瞧见眼前的任淙的时候皱紧了眉头,这哪是什么罪人不是现在在朝廷正当红的刑部尚书,太尉身前的红人任淙!
“任尚书?”刘太医一阵吃惊,就这么看着眼前的任淙,转身朝着另一旁的顾莫阏心生疑惑。
“这任大人是?”看着眼前的顾莫阏。
“刘太医只管帮他止血便是,保他不死便可,其他的一切事情都不用过问。”
刘太医点了点头,也没有多问一句,总归是顾莫阏的吩咐,想然这任淙应该是犯了什么事情吧!
只是此刻看着眼前任淙瑟瑟发抖加上一脸扭曲,看起来还真是可怜。
刘太医就这么看着眼前的任淙,走了过去,就这么将桌上的那个药箱打开,从里面拿出了止血的药粉帮任聪处理了身上的伤口。
“岚泽,你看着刘太医处理完他身上的伤后,就把他搁在柴房里,明日一早还得带出去呢!
门外,御绝云就这么看着眼前的眼前,轻声一叹道着。
“你明天准备怎么做?”
“我?”
顾莫阏看着天边挂着的那半轮皎洁的月亮,笑着。
“等吧!总归这当今圣上这么要面子,我们也该给他留个面吧!有句俗话说的好,家丑不可外扬!”
“这一次你玩的太大了。”御绝云道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顾莫阏。
想来是说的关于夜晤歌在狱中差一点儿被任淙杀了的事情。
“还好,你不是完好无损的救下了她嘛!”顾莫阏转身,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御绝云。
“幸而我去的及时。”御绝云道着,此刻的语气有些沉重,若是那时候再去晚那么一刻,看到的怕是就只有夜晤歌的尸体了。
“下一次,这么大胆的举措你做之前可以和我商议一下,不然……”
“没有下一次了。”顾莫阏道着,打断了御绝云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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