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晤歌和简月走进寒熙阁的瞬间,她嘱咐了一声。
“跟去查查,是哪里的。”她说,一天的行踪被人盯得滴水不漏,这一次也该自己查查那个没事想要乱插一脚的是谁了。
“是。”简月道着,这才转身离开。
十月的天气有些凉意,夜晚的风吹过来的时候不禁微微的带了些冷意,让夜晤歌不由得打了一个喷嚏。
“喏,皇姐趁热喝!”一碗还冒着热气的汤就么落在了夜晤歌的眼前,抬头,瞧见的便是夜谌言笑嘻嘻的一张脸。
“送来的这么及时?又是在门口等着我回来?”她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谌言,伸手接过了他手上的那一碗汤微微的笑着。
“皇姐今日一出去就是一天,我也是担忧着你的安危。”夜谌言笑了笑。
夜晤歌无奈的摇了摇头,端着那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这才朝着大厅里走去,夜谌言也跟在了身后。
“出门有简月陪着我,能出什么事情。”夜晤歌道着。
说起来简月,夜谌言的视线顺着门口瞧去,却没有瞧见简月的身影。
“说起来,皇姐,怎么没见简月跟着你!”
“哦!我让她去办些事情一会儿就回来。”夜晤歌道着。
此刻已经走进了屋子,瞧着桌上的一桌饭菜,转身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谌言。
“不是嘱咐过你,不用刻意的等着我回来吗?”
“没有等啊!只是让长月姐去御膳房传了话,让今儿个寒熙阁的晚膳晚一点送过来。”夜谌言笑着,总归也只有十几岁的孩子,小小的少年笑起来的时候脸上挂着两颗小小的虎牙,看起来是个漂亮的孩子。
看着眼前的弟弟,夜晤歌无可奈何,也不好说自己在外面已经用过晚膳了,就这么端着那碗汤坐在了饭桌上,瞧着一旁站着的弟弟。
“御膳房每日做菜都是按着各宫每日一早通报的顺序配置的,我午后出门,你这么一推晚,那他们岂不是乱了章法,怕是私下的那些人又不知道该怎么议论了。”夜晤歌道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谌言。
“下不为例!”
“是!”夜谌言点了点头。
“站着干嘛!上桌吃饭!”夜晤歌看着站在一旁的夜谌言,严肃着脸道着。
“是。”夜谌言咧嘴笑了笑,就这么走到了夜晤歌的一旁坐了下来。
夜晤歌拿起了桌上的空碗,就这么拿起了汤匙舀了一碗,就这么放到了夜谌言的面前。
“来,吃吧!”
夜谌言笑着道了一声好,自从夜晤歌从南诏回来得了夜淳茂的疼爱赐了这寒熙阁过后,姐弟两人之间的日子过得倒是过得安生太平。
可这太平日子下,夜谌言却不知道夜晤歌为了护着这个弟弟所做的事情到底有多少,自从夜谌言那一次死里逃生过后,夜晤歌就在心里暗自的发了誓,一定要保护好这个弟弟不让任何人再一次的伤害他,守护着他的这一份善良和真诚,即便是一辈子活在算计里。
也要守护这世上仅剩下的最亲的弟弟。
——
亥时的时候简月回来了,在院子外瞧着四下无人这才进了夜晤歌的卧房。
“照你说,那些跟着的人是从长宁宫出来的。”
“是的,属下一直跟进了长宁宫,在屋顶上听得了德妃与他们的一番谈话。”简月回答着。
“呵……”夜晤歌笑了笑,摇着头,有这么那么一丝嘲讽。
“这长宁宫的主总算是沉不住气了。”她说。
简月不懂夜晤歌的意思,困惑的瞧着眼前的她皱了皱眉,这长宁宫的主整个皇宫应该都知道,德妃的脾气不是很好,在以往管辖后宫的时候便已经得罪了不少的人,没有尹采之会挽留男人的手段,也饿没有淑妃贤良淑德的敬业精神,因此一直等不到夜淳茂的其中,若不是生了七皇子和八皇子两个儿子,和背后的家族给撑着,怕是也和那个冯美人一个下场给送走了。
以往,夜晤歌刚出竹院而所知道的事情有限,因此对于自己的这些兄弟姐妹她也只是粗略的知道了大抵的个性,可是自从从南诏回来之后,对于这些的兄弟姐妹她有了新的认识。
特别是关于长宁宫的那两个,七皇子夜谌旻平日里看起来玩世不恭的,可是却实则是深藏不露,上一次夜晤歌在校场外是亲眼的瞧见夜谌旻的实力的,武功或许还要远胜在五哥之上。
以往夜淳茂总是对她说,自己的这么多儿子当中就属五哥夜谌霖最为出色,可是照夜晤歌看来七皇子夜谌旻一点儿也不比五哥逊色。
她也不知道多久以前,瞧见过夜谌旻,那样的笑容,凭着她这么多年的阅人经验来讲,那是一个极具城府可是又懂得把握分寸的人才有的笑容。
虽然表面上说话的时候洋洋洒洒的,可是私下里任凭谁也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夜晤歌想着,自己其实也是这样的,自己骗过了所有的人,到最后借着顾莫阏的手除掉了尹家报了大仇,在夜淳茂的身前装的是人畜无害,可是自己心里怎么想的也只有自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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