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夜晤歌还真的挺羡慕楚三娘的,一个人经营着这么一间小店,无忧无虑。
她就这么看着认真的煮着茶品的楚三娘,微微的出神。
简月的视线顺着眼神朝着窗外瞧去的时候,瞧见的便是不远处的一场打斗,在大街上人们都不敢接近的躲进了屋子里,因此那一处打斗十分显眼的暴露在了她的面前。
当然还有那个被围困的女子略微的有那么一丝熟悉。
不是别人,便是那个曾经在一叶知秋留了许久治好了夜谌言腿伤的小医仙苏喑哑,此刻的他正被一群人围困着。
“以多欺少。”她瞧着不远处愤愤的道了一声。
夜晤歌和楚三娘这才瞧见了一旁的简月的情绪有些不对劲儿,就这么皱了皱眉,顺着她的视线望去,落在了不远处的一场打斗上面。
“倒真是世风日下,光天化日之下这么多男人欺负一个女孩子。”楚三娘道着,视线就这么落在了不远处,看那个女子的衣着应该不是梁国人。
“也不知道这异族女子是怎么得罪了那些人了。”楚三娘道着,就这么看着不远处的一场打斗。
她在泸川这么多年,怕死也只有这两年来才出现这么不太平的事情。
——
苏喑哑被眼前的这些人纠缠的有些头疼,那些人打她吧又打不过,可偏偏总是一批又一批的过来送死。
这一次倒是更加可恶了,居然用些下三滥的东西,对她下迷迭香,幸而她发现的快没有中招。
“看来,我如果不大开杀戒,你们永远都不知道自己是在往鬼门关闯。”她道着,原本水汪汪看起来天真无垢的眸子里忽然蒙上了一股杀气。
恍若整个空气都凝滞了一般,她抽出了腰间的婉清。
不过那些人似乎都是有备而来,在苏喑哑抽出了腰间的婉清的时候,所有人纷纷的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棉塞就这么塞住了自己的耳朵。
苏喑哑瞧着眼前的这一些人此刻的动作,忽然觉得有些好笑。
他们都忘了婉清的作用不仅仅是笛音可以杀人,还有这支笛子本来的魅力,可以操控所有的蛊物和毒物。
他们不可能一直待在天上,因此也躲不了那些蛊。
她是医仙的传人,她生平都在救人却没有杀人,而此刻偏偏眼前的这些人变着法子的来送死,她上一次已经警告过了,可是依旧还是有些人不死心,看来她最后还是得来个警告一番。
若想要好好的活着,就要明确的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不要来招惹她。
她脚下一点,运气整个人就这么落到了不远处的桥梁上,脚尖就这么触落到了桥梁架上,转身那缠绕着的小辫子就这么顺着风朝后落去。
此刻,那支翠绿色的笛子就这么落到了她的唇边。
一曲曲子就这么吹了出来,那些人握住了手中的刀想要再一次的迎上去砍杀,却在那些刀剑还没有落到苏喑哑的身上的时候,便瞧见有许多小东西就这么密密麻麻的爬了满地,有毒的蜘蛛,有毒的蛇,乃至于一些密密麻麻的虫子就这么顺着他们的脚和衣衫钻进了身子里面惨叫声就这么在街上响了起来,那样的撕心裂肺,有些甚至就这么落到了桥下的水里,当场就这么去世了。
顾莫阏就这么站在不远处,瞧着那所发生的一切,那个丫头似乎就是上一次在泸川碰到的丫头,一开始对那个丫头并没有注意,直到今日瞧见了她手中吹着的那一支笛子的时候,才注意到,这个小小的女子,并不是一个普通的人。
墨染曾经告诉过他,在送夜晤歌到泸川的途中,曾经碰到了一个身着异装的女子,两人甚至还交了手,直到看到了女子身上佩戴着的婉清的时候,才知晓那是医仙的传人。
看来,这个女子便是医仙的传人无疑了。
远处,夜晤歌和楚三娘还有简月的视线也依旧的落到了不远处的苏喑哑的身上。
看着明明被那么多七尺高的男儿围攻的女子,一开始是处于劣势的,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女子站在桥头开始吹起了笛子,那些男人便像是中了邪一般的东倒西歪,有的甚至就这么直接落到了水里。
楚三娘瞧着,看着不远处的苏喑哑,想着那个女子绝对不是一个小角色。
倒是简月就这么瞧着不远处的一切,方才紧绷着的神色此刻倒是染上了一层欣喜。
那个丫头的确不能小瞧,想着自己曾经也是在她的手上吃了亏,她的那个笛子可是能操控着天下的所有的蛊物的东西。
那些人怕是也不是那丫头的对手。
看来,自己方才的担心确实是多余的。
“看来方才的担忧是多余的。”简月道着,想来,自己也是江湖儿女;方才还为远处的苏喑哑担忧了一番,看来自己的担心确实是多余的了。
而不远处的苏喑哑那笛音招来的蛊毒已经将那些围攻他的人给咬坏了一大半,她瞧着那些人垂死挣扎的残忍模样,不由得收了手,停止了驱动蛊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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