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什么受重伤,我并不清楚,可是那个替他看诊的大夫确认不是死于心梗的,你这个五哥不适合简单的人,现在你大病未愈,还是先好好的养伤,谢谢琐碎的事情我来料理变了,你只需要直到有我在不会让人对你或者是夜谌言受到任何的伤害。”顾莫阏道着就这么这一句话对着眼前的夜晤歌坚定的道着,显然也是做着一个保证一般。
听得顾莫阏的这一席话,夜晤歌原本落在那一望无际的星海上的视线再一次的收了回来,就这么一动不动的落到眼前的顾莫阏的身上。
她的眼睛一直以来都很亮,闪闪发光着,就像天上的星子一般的明亮,在说出这一句话的时候,眼前的视线就这么满是温柔与深情。
檀香提着水壶,就这么愣在那里,徘徊了许久最后还是想你了决心深吸口气,敲响了门。
等到听到屋子里传来了进来两个字的时候这才推开了门走了进去。
檀香是识趣的,知道什么时候该留下,等到将那一壶热搁在了桌面的时候,这才对着不远处的顾莫阏和夜晤歌道了一声。
“丞相,桌上放着的是刚盛好的热水,还有,丞相今日是否沐浴?”
她道着,就这么小心翼翼的看着眼前的顾莫阏。
早在顾莫阏回来之前,夜晤歌便已经梳洗好了,因此,檀香瞧着眼前的顾莫阏一身的风尘,想来是该梳洗一下。
“叫他们将水抬进隔壁的院子便成。”顾莫阏吩咐的,就这么看着眼前的檀香。
檀香点了点头,这才退了下去。
顾莫阏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轻声道了一声。
“我去梳洗一下,待会儿就回来。”这些日子,两个人虽然同榻而眠,可是都是发乎情止乎礼的,因此并没有做什么越矩的事情。
虽然夜晤歌成过亲,可是和苏明瑞也仅仅只是名义上的夫妻而已,现在夜晤歌已然的休了苏明瑞,和苏明瑞两个人之间更是一点儿的关系都没有了。
虽然外界已然是将他和夜晤歌之间的关系传的沸沸扬扬的了,可是作为一个正人君子,在这件事情上还是需要避免的。
因为她尊重她。
那天晚上沐浴过后的顾莫阏再一次的出现在了夜晤歌的晚上与她同榻而眠,而就如苏喑哑所说的夜晤歌身上的伤并没有以往的那样的疼痛了。
往后的每一天,夜晤歌手腕和脚腕上的伤依旧会疼,可是却并不那么的疼痛了。
等到夜晤歌的手略微的能提起笔的时候,苏喑哑的脸上挂着笑,就这么看着她道着。
“夜姐姐,你手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她说,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道着。
夜晤歌微微一笑,那只手虽然握着毛笔时写下的字丑不堪言,不过却总归是能握笔了。
“我会给你留一些药,这些药能撑到你痊愈为止的。”苏喑哑道着,将身上的东西一并的收拾了下来。
“你要走了?”她问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苏喑哑。
苏喑哑点了点头,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前的问题的一眼,咧着唇,依旧保持着自己一贯的招牌式的微笑。
“这些日子一直待在顾大哥的府中,都忘了自己的身上还有药事了。”苏喑哑笑着道着。
“我师傅还等着我去救醒呢!”她说。
自然,后面还有着一句话的,只是她没有说完,那便是还要找寻蛊毒的解药。
一直以来,她们都将希望寄托在那个下蛊的人的身上,其实是错误的,大概是因为不死心的缘故,昨日一早她又去了秦王府探了究竟,可是并没有探出丝毫的破绽,没有找到一丁点儿蛊土的影子,倒是最后回来的时候,在衙门口发现了一件大事,那便是那天那个大夫的一家人在公堂上对峙。
主要原因是,大夫的二儿子状告大哥谋杀亲父,后来那个大儿子也就这么怂的承认了自己的罪行。
因为自己觊觎父亲的财产,所以在得知自己的父亲想要将一首经营的医馆交到弟弟的身上的时候。
一时间气愤,就这么伸手将父亲给拽到被子里捂死了。
苏喑哑听着,那大夫家的大儿子就这么一五一十的将这些事情告诉公堂上的大人。
死因是完全吻合的,苏喑哑想着,那么便吻合了一件事情便是眼前的那个大儿子果然是真凶。
所以,有可能那个大夫并不是知道了什么被杀人灭口的,而是被自己的儿子给害死的。
可是,那蛊土却解释不了,难道真的是再大街上拉拉扯扯的,被人给蹭上的?
她想着,与其在这里干等着,还不如去找救治师傅的灵药,对于这情蛊她没有办法,可是对于眼前的救治师父的话,她还是可以一博的,毕竟只要集齐了灵药便会有救治的可能。
“嗯!”夜晤歌没有挽留苏喑哑道着因为自己也知道并没有挽留苏喑哑的理由,本来从泸川到韩城一路上已经给苏喑哑带来了不必要的麻烦了,而到了韩城后也依旧在麻烦着苏喑哑道着,听说那时候在皇宫的密室里是苏喑哑第一个发现她的,将她救了出来,这么些日子以来也全力的救治着她身上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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