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想见,在听到檀香说出夜晤歌今日晌午的举动的这一句话的时候,夜晤歌的眉头是紧皱着的。
就这么就着檀香的话询问出声。
“你说?我伤了丞相?那他呢?”夜晤歌道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两人询问着。
简月点了点头:“丞相受的是轻伤,在安顿好主子的时候已经离城了。”简月回答着。
“离城?他去了哪里?”夜晤歌道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简月询问着。
“不知道,不过,丞相走的时候已经吩咐过了,他这一去可能要些许的时日,嘱咐了属下他不在的这些日子要简月好好的照顾主子。”简月回答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
“他应该是知道些什么了!”夜晤歌喃喃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简月道着。
“也罢!就待着吧!没有他在身体里的那个东西也不至于这么明目张胆。”夜晤歌道着,就这么轻声低喃着。
简月没有多说些什么,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大抵也算是听不出夜晤歌话中的含义,总归这几年的究竟她是知道的,这人心总是狠毒,竟然会想到用这种无解的残忍蛊毒。
想到现在那个人还在暗处,她就觉得可怕不已。
“公主你饿了吧!我这就去厨房吩咐准备膳食。”檀香道着。
夜晤歌点了点头,檀香这才快步出了屋子,夜晤歌沉沉的叹了口气,看着眼前的简月。
“今天的我失去了意识,神志不清?”她问,想要知道当时的情况。
简月摇头。
“属下回来的时候,府上已经一团乱了,具体的只有在场的檀香知道,不过方才我看到檀香的神色并不好,想来应该是吓到了。”简月回答着。
夜晤歌伸手就这么落到了自己的脑袋上,苦涩的笑了笑。
“没想到,到了最后我还得被一只虫子左右。”她说,语气满是嘲讽。
“丞相总会有办法替少主解除身上的蛊毒的。”简月道着,想来这一次顾莫阏匆匆出城定然是查到了些什么了。
“躺了一天了,也该活动活动。”夜晤歌道着就这么掀开了被子,简月将一旁搁着的外衫拿了过来替她披上。
夜晤歌这才下了床,穿上了衣衫,就这么走到了一旁的窗旁,推开了那扇窗门。
天上那半轮圆月就这么挂着,周遭亮闪闪的星星就这么闪烁着,凉风吹来,在这炎热的晚上添了一丝凉爽。
“还是多该开窗透透风,凉快。”夜晤歌道着微微的蜷了蜷唇。
“简月,你说我是不是还是不够狠,所以才着了别人的道。”她笑,就这么看着那轮圆月,微微一笑。
“做人还是得狠啊!相比之,那个曾经冒充我身份的女人确实要比我通透的多。”夜晤歌笑了笑,就这么一声自嘲,简月看着却并没有多话。
“看来,我这好日子是真的过的太过舒坦了,所以才会这么无用的被人算计。”她说。
“少主,只是那人太阴险了而已。”简月开了口,这才看着眼神的夜晤歌道了一声。
夜晤歌合上了门,抬眼就这么看了看眼前的简月,询问了一声。
“今儿何月何日?”她问。
“七月初一。”简月回答。
“都已经初一了。”夜晤歌的声音淡淡的就这么响了起来。
再过几日也就是七月初七了,今年七月初七她就十八岁了,日子过得还真快。
想着,夜晤歌握紧了拳头,就这么看着眼前的简月微微一笑。
“上次从皇宫里面拿回来的那些书呢?”她问。
“一直放在隔壁的屋子里。”简月回答着。
“那好,搬过来吧!总得做些事情的。”
“是!”简月点了点头。
檀香已经端着做好的晚膳走了进来。
将那一盅鸡汤就这么小心翼翼的搁在了桌面上。
“公主,这是丞相今日吩咐厨房替公主煨的,先过来喝汤吧!”檀香说着,将那盅鸡汤舀在了汤碗里,对着夜晤歌唤了一声。
夜晤歌这才走了过去,坐了下来,半晌叹了口气看着眼神的檀香道着。
“今日我有多反常?”她询问了一声。
檀香微微一怔,将手中的汤碗就这么轻轻地搁在了桌面上,便一五一十的将今天夜晤歌的反常全部的说了出来。
夜晤歌听着,到最后没有说话,只是端起了面前的汤碗轻轻地喝了口。
“那一钗刺的深吗?”半晌,她开口询问了一声。
檀香愣了半晌,这才回过神来。
“深不深奴婢不是特别清楚,只是看见丞相没有流太多的血,想来也并没有什么大碍。”她回答着。
夜晤歌这才点了点头。
“只是,公主为何会如此反常,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檀香困惑的一直是这个,因为那时候的夜晤歌简直就像是上一次的那个冒牌货一样,甚至还比那个冒牌货更吓人。
“有些事情你以后会知道的。”夜晤歌道着,伸手就这么拿起了桌上的鸡汤喝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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