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有眼无珠的下场,留你一条狗命滚!”简月的声音响了起来,那人依旧躺在地上惨叫连连,周遭的几个被简月打倒在地的几个打手就这么爬了起来,踉跄的跑到了那个已经被简月戳瞎了眼睛的男人的身旁,一个两个都这个伸手将他给扶了起来。
在众目人可怜的目光之下,背着他们家少爷就这么跑了。
在场的跪在地上的人依旧不敢起来,他们惧怕眼前的夜晤歌,因为方才看到了简月的手段,当他们都以为那个平日里嚣张跋扈的张公子要死的时候,夜晤歌却让他过上了比死更难过的生活,死或许对一个人来说是很可怕,可是对眼前的手已经断了的张公子,来说不能自理,眼也已经瞎了的张公子不能看东西来说,活着其实是比死了还更加的可怕。
夜晤歌皱了皱眉,就这么看着眼前一众跪在地上的人,她只是想要安安静静的出来散散心,可是偏偏却非人所愿。
无奈的叹了口气,就这么唤了身后的檀香和简月一同的朝前走去,身后跪着的一大片人在瞧见夜晤歌就这么样走了的时候才纷纷的抬起了头,长长的叹了口气,摸了摸头上的汗水,叹着气道。
“哎!好在躲过了一劫!”
他们都是发自内心的害怕夜晤歌,因为关于夜晤歌的事情在整个韩城渲染的是沸沸扬扬的,在他们的心中,夜晤歌其实真的就是一个被神话了的硬性传说。
让人胆怯和可怕的不知道该怎么讲。
“你说,我真的这么可怕!”
前行着的夜晤歌,就这么喃喃着对着身后的简月道了一声,略微的一丝苦涩的笑着。
简月和檀香对看了一眼,淡淡的回了一声。
“是那人咎由自取,少主留了他一命已经是最大的宽恕了。”简月道着,如果换做是她,那人对她言辞上的侮辱再加上动手动脚的话她一定会一剑要了对方的命。
所以,她并不觉得夜晤歌错了,这世上的人都是欺软怕硬的,方才在花楼前的时候,那些人并不知道夜晤歌的身份,所以在那个张公子对夜晤歌上下其手的时候,并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说上那么一句,那些人全部都是冷嘲热讽的,可是当歌最后她出了手,断了那个男人的手的时候,那些人开始害怕了,却也只是全部带了看戏的成分站在那里,一直到人群中有人认出了夜晤歌,那些人才那样胆怯的跪倒在地不敢抬头。
这世上的道理便是,强者生存,弱者只有自取灭亡,若是这韩城没有将夜晤歌的那些事情添油加醋的传的沸沸扬扬的时候,那些人也不会去害怕,害怕她一个女人,所以她觉得夜晤歌做的没错,甚至再狠一点也无妨。
“是啊!做人不能太宽容。”夜晤歌喃喃着,就这么轻轻地道了一句,朝前走去。
却一眼便瞧见了此刻正朝着自己走来的锦衣男子手中握着的剑是如此的面熟,她停住了步子,视线就这么一直落在对面走来的那个锦衣男子的手上,微微眯眸。
“少主?”简月瞧着眼前出神的夜晤歌轻轻地唤了一声。
夜晤歌摇了摇头,就这么看着眼前的简月,道着。
“他手中的剑似乎很熟悉?”夜晤歌喃喃着,视线再一次的落到了不远处的锦衣男子的手上。
简月的视线也顺着望了过去,就这么看到那把剑的时候自己也是吃了一惊,在她的印象中那把剑似乎是只有在墨染的手上见过的。
“墨染的剑!”简月道着,眼中略微的有那么一丝的震惊。
就这墨染那个人的性子,是不可能将自己的佩剑随意的给人的,那为何眼前的锦衣男子的手中会有这一把剑,难道……
“去问问!”夜晤歌的声音响了起来。
简月这才快步的超前走去,就这么挡在了眼前的锦衣男子的面前。
锦衣男子在看到简月的时候,微微的有了一丝防备,就这么将手中的剑摆了出来,冷声的问了一句。
“你是谁?干什么?”
简月的视线依旧落在了锦衣男子手中的那一把剑上,眯眸。
“这把剑你是从何得来的。”她沉声问着。
夜晤歌皱了皱眉,就这么看着眼前的锦衣男子的唇角落了一丝不以为意的浅笑,摇了摇头。
“这剑是从何而来的,我为何要告诉你。”他冷笑,似乎并没有将眼前的简月给放在眼中。
简月深吸口气,在面对眼前这个男人不屑一顾的态度之后,握着剑柄的手紧了紧,就这么将腰间的剑就这么拔了出来。
“找死!”她冷声道了一句,在男人猝不及防的视线下已经拔出了手中的剑,就这么朝着眼前的男人刺了过去。
然后,就是在这当街厮打了起来,不过这锦衣男子的身手却不在简月之下,一直到夜晤歌看到他腰间所戴的玉佩的时候微微眯起了眸子,在她的印象中这种名贵的玉种在一般的人家是鲜少有的,那么此人的身份一定非比寻常。
这样的一个人,听口音也似乎并不是韩城的,她思绪了半晌,大声唤了一声简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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