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梁国笼统也没有几个王爷,几乎都全部到了封地,留在韩城的除了一两个长辈的没有权势的老王爷之外,好像也没有谁?
夜晤歌皱了皱眉,实在是想不出来这韩城还有哪个王爷,难道是夜谌霖已经进城了?
比她想象的来的还要快。
顾莫阏的视线就这么落在一旁的夜晤歌的身上,他能看出来夜晤歌是在疑惑。
转身,顾莫阏对着一旁的管家道了一声。
“本相马上就回去,你先回去候着吧!”他说,就这么对着眼前的管家摆了摆手。
管家这才转身,朝着丞相府的方向走去。
“五哥这么快就到了?你在丞相府见他?”夜晤歌的声音响了起来,就这么看着眼前的顾莫阏道着。
顾莫阏轻声笑了笑摇头:“我丞相府的大门,何时会向他敞开。”他说。
“那是谁?”夜晤歌喃喃着,不是夜谌霖,那又会是谁?
想来这梁国,能让顾莫阏请着进入这丞相府的人,便只有一个了。
平城瑞亲王,她的八皇叔。
想到这里的时候,夜晤歌瞪大了双眼,就这么看着眼前的顾莫阏。
“想来你是猜到了,没错,就是他。”顾莫阏满意于夜晤歌此刻的表情,微微的笑了笑。
夜晤歌有些不可置信,就这么看着眼前的顾莫阏。
“可我听说,他为了一个女人,连王府都弃之不顾四处寻找,难道你帮他把那个女人给找到了?”夜晤歌说着,这才看着眼前的顾莫阏。
顾莫阏轻笑一声:“他的女人当然得自己找,我找,岂不是乱了套。”顾莫阏轻声的笑了笑。
“只是他前来找我询问些什么消息罢了,我既消息,自然不会免费的提供给他;而我既然帮了他,他必然是要还给我一个人情的。”
“所以,你将八王叔给请回了韩城。”夜晤歌道着,微微的蹙紧了眉头。
“可是也不对劲儿啊!现在的韩城,我与陛下已经握手言和了,所以陛下是不可能对你我不利的,因为他要借助你的势力,在朝中稳住脚跟,这个时候你将八王叔给请回了韩城,那岂不是让陛下生隙吗?毕竟,你的手里面有着先皇的遗命。”
“你也说了那是遗命,人都死了,皇帝都换了两代了,还有谁会听啊!”顾莫阏冷声的笑了笑,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
“可朝堂上那些老迂腐不一样。”夜晤歌冷声一笑,例如那四朝元老御家的老太傅,一个都会听。
顾莫阏应该是知道夜晤歌此时此刻在想着什么,轻声道着。
“御老太傅不会听的,虽然他的手中也有着先皇的遗命,只要夜谌北不是个昏庸的皇帝,他才不会听从那仅仅只有口谕的一个遗命,因为那样会天下大乱的,他担不起。”顾莫阏说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
“那,你找八王叔来。”
“就是坐坐,顺便再给人看看,我与瑞亲王相谈甚欢,你的那些个哥哥自然是忌惮着的,坐不住。”顾莫阏笑着,就诊么伸手,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腕,朝着前厅的方向走去。
她低头,视线就这么落在顾莫阏握着她的手腕之上,微微的有些出神,只有顾莫阏拉着她的手是温暖的,这个身影曾经一直将自己护在身后,不管是哪一次都是,她想着,眼前的顾莫阏应该是喜欢她的。
有了这个认知,夜晤歌的心头一阵牵扯的疼,甚至连眼前的顾莫阏也是被这蛊毒牵扯了,步子不稳,忽然就这么稳住了自己的身子,捂着心口,深吸了口气。
转身就这么在夜晤歌身上的穴道点了两下,从怀中掏出了药丸给夜晤歌服下。
这些药丸,是那时候苏喑哑交给他的。
“这蛊毒越来越厉害了。”等到那躁动的疼痛平复了过后,夜晤歌这才深吸了口气,看着一旁以内力调戏的顾莫阏道了一声。
“有解吗?”她偏着头,就这么看着眼前的顾莫阏询问了一声。
顾莫阏怔住了身子,不答。
夜晤歌无奈一笑,她们都知道自己身上的蛊毒是谁下的,可是却依旧迟迟的没有下手,也就是知道这蛊解不了,即便是将夜谌霖的秦王府中的那个用蛊的男人给抓住,也解不了。
只能任由着这蛊虫来折磨着自己。
夜晤歌皱紧了眉头,就这么看着眼前的顾莫阏冷声一笑。
“看来还真是解不了……”说到这里的时候,她长疏了口气,笑着。
“可是却牵扯了你,抱歉。”夜晤歌道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顾莫阏微微一笑,道着歉。
“和我之间有必要说这些吗?”顾莫阏笑了笑,就这么伸手握住了夜晤歌的再一次的朝着前方走去。
“放心,我不会让你死。”
这一句话,就这么落到了夜晤歌的耳中,是那样的坚定,有着男子汉特有的气场。
夜晤歌抬头,就这么顺着视线望去,瞧见的便是顾莫阏那一张没有戴面具的侧颜,他真的很好看。
他曾经见过的顾莫阏没有戴面具的样子,那是每一个女子梦中所期盼的容颜,帅气冷峻,可是细看之下却又温润俊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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