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香整理好了地上的狼狈的又走出了门,吩咐了外面的婢子打一盆热水过来。
那婢子瞧着檀香身上沾染的血迹,吓了一大跳,立时连连点头,不一会儿已经打了一盆水来,还小心翼翼的询问了檀香一声。
“姐姐可要奴婢们帮忙收拾。”那婢子说话的时候唯唯诺诺的,显然是在害怕着。
檀香淡淡的道了一声不用,在那个婢子的手中接过那一盆水后便合上了门。
夜晤歌的脸上已经渐渐的起了丝血色了,檀香小心翼翼的将屋子里的血迹擦干净之后,这才将那人脏水端了出去嘱咐婢子将这些收拾干净,看着夜晤歌没有事儿了,这才轮流着和简月去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衫。
“公主的蛊毒,这几日已经发作的越发频繁了,在这么下去,还不知道能撑多久?”她有些心疼的看着眼前的夜晤歌,对着一旁的简月低声道了一声。
“没有从江离那里问出来,解蛊的办法吗?”简月道着,对着一旁的檀香询问了一声。
檀香摇了摇头。
却瞧见夜晤歌已经从床上站了起来,整个人的脸色已经比方才好太多,只是刚刚虚弱过,此刻站起来的时候略微的有些踉跄,简月快一步的迎了上去。
“扶我出去走走!屋子里总归还是有着一股血腥味儿。”夜晤歌的声音就这么响了起来,看着一旁的檀香和简月吩咐着。
简月点了点头,这才跟着檀香将夜晤歌给扶了起来,朝着屋外走去。
顺便将屋子里的窗户敞开,使屋子里透了透气,让那血腥味儿挥发掉。
一直到了这长公主府的后院,檀香和简月扶了她到一旁的凉亭子里坐了下来,瞧着这满院子的秋意凉凉,秋风吹起,就这么卷落了树上的落叶一片片的就这么飘落了下来,落到了地面,湖面还有夜晤歌的脚边。
夜晤歌从一旁的红木椅栏的座位上捡起了一片泛黄的树叶,瞧着近似惋惜的摇了摇头,伸手就这么将她丢入了一旁的土壤里。
“零落成泥碾作尘,化作春泥更护花。”她说着,就这么看着地上那一片泛黄的落叶喃喃的道了这么一声。
夜晤歌微微一笑,就这么一池欢快的鱼儿,在那一片落叶落到池塘里面的时候,原本安静的栖息着的鱼儿一惊,就这么四处散去。
远处有水花漫开,原来是有着长公主府的婢子们在湖面打捞着秋日的落叶。
细微的阳光就这么落在不远处的桥面,那些人的面容有些看不真切了。
简月和檀香就这么静静地候在了一旁,一直等到不知道过了多久,夜晤歌就这么站起了身来,准备离开。
两人这才赶紧迎上前去。
不过此时夜晤歌的身体似乎好多了,就这么不用搀扶已经能站起身来。
她没有让简月和檀香扶一把,而是站起了身子朝着方才所瞧见的那一面桥边走去。
原本在打捞着池子里树叶的婢子,在瞧见夜晤歌的时候微微受到了一丝惊吓,就这么搁下了手中的工具,请了安。
夜月并没有在那个地方停留,而是选择了朝着门口的方向而去。
出了长公主府的大门见着的却是丞相府的马车匆匆的从停在了大门前。
御绝云先行一步下了车,然后这才焦急忙慌的看着一旁紧跟着下来的顾莫阏,意识他的脸色并不是很好,身上也有些血迹,大概是因为和自己方才一样蛊毒发作了。
御绝云就这么瞧着眼前的顾莫阏,单独的开口询问了一声。
“你真的还好吗?”这一句话显然是极为担忧的。
顾莫阏惬意的笑了笑。
“无碍!这种疼痛,早已经习以为常了。”他说。
“可是我瞧着你今日分脸色跟不对劲儿。”御绝云说着,依旧放心不下。
“无妨,你先去看看她,我稍后换件衣衫再去。”顾莫阏道着。
他口中的那个她,显然就是夜晤歌了,不过在顾莫阏说出这一席话的时候,御绝云已经看到了不远处的长公主府外站着的几人。
顾莫阏说着一旁御绝云的视线瞧了过去,自然也看到了一旁御绝云的视线,转身瞧见的便是不远处站着的三人。
夜晤歌快步的走了上去,看着顾莫阏身上的血迹,想来也是自己刚才蛊毒发作的时候,连带着顾莫阏也发作了。
只是自己此刻的脸色因为用了药后已经缓和,不过顾莫阏没有遮住的半张脸的面色却并不对劲儿,让她微微有些疑惑。
“你的脸色很苍白。”
“大概是失血过多而已。”顾莫阏只是淡淡的笑了笑。
“真的只是这样?”夜晤歌的声音就这么响了起来,却依旧还是抱有着一丝疑惑,明显,顾莫阏的脸色看起来和自己的有所差距。
他还是一个习过武,有内力护体的人,应该比她这一个弱女子能承受得住痛处,可是今日分他看起来却十分的奇怪。
“还是先进去再聊吧!他现在需要好好的休息。”御绝云道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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