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论起头脑,他不比任何人差,以往只是不想争,不想出风头,可是就因为夜晤歌的出现一切都变了,看着自己的母妃就这么被迫害死,看着自己的母族一次次的败落,都是因为夜晤歌,这个女人不死,他必然不会安心的。
“可是,就只是一个戏子,越王殿下真的就会听任王爷的摆布吗?”那侍卫还是有些迟疑,毕竟一个戏子,这样身份低贱的人,对于一个王爷来说都是个可有可无的人,丢了一个再找一个便成。
“那个梁靖秋不一样。”夜谌旻笑着,他亲眼瞧见自己的六哥在看着那个梁靖秋的时候是怎样的眼神,曾经多少次他也远远地瞧见过梁靖秋和夜谌风在一起的眼神,老六那个人素来不喜争斗,可是偏偏那一次为了梁靖秋在秋明班的戏台下发了火,还为了一个戏子,子那个时候起他便知道老六对那个梁靖秋不一样了。
后来封了王,真的如他所料,老六将梁靖秋给带到了封地去,还形影不离,甚至到现在都没有册立王妃,将那个梁靖秋豢养着,这越王府上上下下有谁不知道的。
“只要有了梁靖秋在我手中,老六就是我手中的一颗棋子,到时候对夫妻那个女人更加的简单了。”夜谌旻得意的笑着,已经想到了将夜晤歌拿捏在手中的快感。
——
今日,夜晤歌带着任悬去巡了一番庄子,查阅了一些关于夜谌北赏赐的庄子,这些日子以来的账目,任悬倒是个得力之人,一笔一笔的查阅的很是仔细。
不过展夜倒是不感兴趣,对于夜晤歌一会儿去看了庄农,一会儿又吓了天地里面去视查,他这个人倒是没有多大的耐心,若是行军打仗即便是在炎炎烈日下激战三天三夜,他也不觉得累,可是这看账目查庄家,自己一个局外人就这么在这田园土地上走着都觉得累的不行。
不由得皱紧了眉头。
“没想到公主金枝玉叶,对于这务农之事还懂得?”他道着,就这么跟在夜晤歌两姐弟和庄里管事的身后道了这么一句。
夜晤歌停住了步子就这么微微一笑看着眼前的展夜。
“展将军连浴血奋战都不畏惧,居然会因为跟着屋个下庄子阅账巡视而皱眉?”她反问着,就这么轻巧的看着眼前的展夜。
“若说上战场杀敌,自然是难不倒本将军,可这下田识穗,我就只知道这绿油油的东西炒了过后就是一盘裹腹的菜。”展夜轻巧的回答着。
夜晤歌只是淡淡的笑了笑,看着她没有说什么多余的话,转身再一次的超前走去,听着管庄的和眼前的夜晤歌讲说着。
他笑着,就这么顺手撤了一根绿植,就这么轻巧的甩了甩跟在夜晤歌的身后。
这几日下来,明显能感觉到夜晤歌就是将自己带着到处兜圈子的,只不过在艰难的战场上多少年自己都待过了,怎么会因为夜晤歌此刻的刁难就受不了了。
“姐,他就这么厚着脸皮的跟着到底是想要干什么?”倒是跟在一旁的夜谌言,在瞧着身后就这么跟着让她们的展夜,微微的皱了皱眉。
自从那日离开长公主府在城门外瞧见展夜后,展夜便一直跟着他们,只有他一个人,也没有带什么随从,这一路上倒是替他们解决了一些想要夜晤歌命的杀手,可以称得上是一个称职的护花使者,可就是因为这个样子,才让夜谌言感到疑惑。
明明是一个心机颇深的男人,甚至曾经还在路上买下了暗手准备伏击夜晤歌和御绝云,可是现在却在路上帮着他们化解了一次又一次的危机。
这让夜谌言不得不联想着,或许其实那些路上的人,其实都是展夜安排的,因为他心怀不轨。
不过,对于夜谌言说的这一句话,夜晤歌也只是淡淡的回答了一句:“既来之,则安之,先慢慢瞧一瞧他到底想要干些什么!”她笑着,又对着夜谌言嘱咐着。
“而且,这个地方空气好,景色也不错,就当在韩城待久了,陪我出来散散心。”夜晤歌笑了笑,没有多言,又对着管庄的朝着前方走去。
等到将庄子上下全部都观赏完毕之后,才找了一座风景不错的亭子,找管庄的拿了钓鱼的器具,这才悠闲的坐在了亭子里的台阶上钓着鱼。
这日子过得确实惬意,好像就是由着此番出来巡庄的时候散心的。
而展夜,就这么环抱着双手在胸前,靠在亭子旁边,细细的瞧着那个手持着钓鱼竿的女人。
她确实是有着一张倾国倾城的脸,是他这些年来所见过得最美丽的女人,不过除了一副美丽的皮囊之外,夜晤歌也确实是聪慧过人,有着过人的谋略和才智的女人,这样又有才又有颜的女人,确实能让男人刮目相看。
他似乎有些知道为什么人人都传闻的,从来不沾染任何闲事的顾莫阏到最后会拜倒在这个女人的石榴裙下。
他曾经听说过,就是因为顾莫阏送了夜晤歌去了南诏一次回来过后,两人之间的关系便发生了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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