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皇妹,还真的是手段高明,看来这展将军也逃不过夜晤歌这么一出美人计了。”夜谌北道着,就这么深深一叹。
“先下去吧!继续密切监视着,他们两个每日做了什么,去了哪儿朕都要知道的一清二楚。”
“是!”那侍卫领了命,这才转身离开了屋子。
夜谌北在那个侍卫离开的刹那,眉心紧紧地拢成了一团,紧握着的拳头,就这么抵在了自己的额头之上,怔了怔。
沉沉的叹了口气:“那丫头的手段比朕厉害,朕还能拿什么来跟她斗。”他道着,想来论心机手段自己这一辈子恐怕都不是那个丫头的对手了。
想着也对,这个丫头得是有大的心思,他自己都不知道,才不过尔尔一月光景,展夜便已经沦陷了,居然还陪着那丫头动然的逛街,买东西。
这么大的手笔,这么大的阵仗是做给谁看的他心里清楚。
枉他一直觉得展夜对那个丫头其实只是敷衍而已,为的就是想要将那个丫头的警戒心给击溃,继而拿下和除掉那个丫头。
可是现在看来,并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样,展夜似乎并没有除掉那个丫头的决定,甚至还想着怎么护着那个丫头了,否则怎么还会陪着这夜晤歌逛街。
难怪那日,他为了夜谌言的婚事操心的时候,展夜却选择了无动于衷,说着这桩婚事可行。
若不是夜谌言不允,偷偷的逃了婚,怕是他们现在的势力在潮廷之上又涨了一分了。
“不行,朕不能这么坐以待毙了。”夜谌北道着,就这么抬起了头来,对着身后的掌事太监道着。
“找人去越王府传个话,就说朕有事要找越王商议。”他说。
那掌事太监领了旨,这才走出了书房。
当然夜谌风这里也收到了关于夜晤歌和展夜逛街买东西的消息,同样的也是困惑不已。
正在疑惑间,那宫里的传话太监便来了,夜谌风大概也是着急的,甚至连便服都没有换下,就随着那传话的太监进了宫。
因为他们都知道,如果夜晤歌和展夜站在同一条线上,夜晤歌死不了,而且夜谌北的皇位还会因此,变得危险。
皇位有威胁,夜谌北不会安心,自然如果夜晤歌不是,夜谌旻那里也不会善罢甘休,那梁靖秋的事情,就更加的没有谱儿不说,还更加的危险了。
想来,这夜家的几兄弟从来都没有像此刻一般的如此团结了。
夜谌北唤来了夜谌风也没有拐弯抹角,直接对着他道了一声。
“朕知道老七那里的事儿,也知道你与梁靖秋的事儿。”夜谌北开口。
夜谌风在听到夜谌北说出这一句话的时候,不由得震惊的瞪大了双眸,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微微一笑。
“皇兄都知道。”夜谌风道着这么一句,忽然就这么夸下了间,敛下眼看着眼前的夜谌风,沉沉的道了一声。
“你,我怎么会不知道,我和你怎么也是一母所出的亲生的,我知道你这个人的性子,对感情,哪里是能说放下就放下的,上一次老七给我写的书信中,字字都提醒着我要提防着他,杀不了他,自然要多放些人在他的身边守着,正巧他的人带走梁靖秋的消息朕收到了。”
“那,皇兄你打算怎么处置臣弟。”
欺君罔上本来就是看透的大罪,更何况还是和老七行了谋逆的大罪,那就是罪上加罪,凌迟处死也不奇怪。
夜谌北笑了笑,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谌风。
“朕知道,你这个人没什么坏心思,就是对感情看得太重,可是六弟,朕要提醒你的是,感情是人之常情,可是不要用情太深,否则到最后被害死了都不知道。”
“臣弟这一生也只爱他一人,这一次臣弟自知犯了天大的错,还请皇兄责罚。”夜谌风跪地,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谌北请着罚。
“罚,自然是要罚,可是不是现在,再怎么我们也是兄弟间的事情,自家的事情,关上门自己来解决,现在应该要谋划的是怎么对付展夜和那个丫头,而不是想着怎么在这里手足相残。”夜谌北道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弟弟道着。
夜谌风皱了皱眉,深吸口气。
“那,皇兄的意思是?”
“朕已经给老七去封信,他不是想要那个丫头的性命吗?只要他同意与朕联手,这一次彻底的将那个丫头和展夜除掉,朕可以既往不咎他以前和溧阳王谋逆的事情。”夜谌北说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谌风。
“现下,你我的首要,是将那丫头除去,你也瞧见了,顾莫阏才死多久,那丫头现在便和展夜走到了一起,要知道,展夜是太傅推荐给朕的,可是到最后还是被那丫头给勾了魂去,只要有那丫头在,这梁国的天下便不会太平,朕现在终于知道父王以往为什么这么急着想要除掉那个丫头了,因为那个丫头只要活着便是一个祸害。”夜谌北道着。
夜谌风看着眼前的哥哥,又会想起了夜谌北的话,是啊!夜晤歌太聪明,手段太深,让人防不胜防,这样的人活着只是一个祸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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