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却听到夜谌风就这么冷冷的笑着,看着眼前的夜晤歌,他的笑声里面含了太多的情绪,不安与彷徨,甚至还有一丝丝的苦涩与绝望。
就这么狠狠地瞪着夜晤歌:“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觉得其实你也是个可怜人,可是现在我不这么看,这天底下,你夜晤歌的命或许比谁都好,出了冷宫的时候,父皇眷宠着你,御绝云护着你,到最后甚至连一向高傲如斯不问朝廷之事的顾莫阏,居然答应送你去和亲,甚至和亲回来后就事事的护着你,你有着这些男人的撑腰,在韩城没有人敢动你,甚至人人都忌惮于你~!”
“到最后甚至连顾莫阏都心甘情愿的为你去死,原以为顾莫阏死后来了个展夜,会对你的地位有所威胁,可是展夜偏偏又迷上了你,夜晤歌,你的命太好,命里有太多的男人帮着你,帮着你一步步的走到现在,你的心机是有多深啊!能够让这些男人全部都围着你转。”说时,他不由得冷笑一声。
“要杀要剐你就快点儿,痛痛快快给我来个干脆,我不需要你的怜悯,也容不得你来要挟和利用。”夜谌风道着,或许是连看都不想看夜晤歌一样,在说完了这一句话后,便已经转过了头。
远远地芸芊就这么躲在了假山后,瞧着不远处的一切,小心思却不懂,六王叔向来是温文尔雅的,她在宫中见到过几次,有好几次都对着他温柔的笑着。
可是这个时候的六王叔好陌生,而她口口声声的说着,皇姑姑是个凶手,杀了别人,想要杀夜晤歌,而夜晤歌就这么站在远处也没有为自己争辩,或许是因为自己太小了,其实也听不太懂,可是却被眼前的这一幕给吓住了。
因为就在此刻,夜晤歌就这么唤了一声简月。
便瞧见原本将剑架在夜谌风脖子上的简月的剑,就这么快速的一挥,就已经削去了一截夜谌风的肩上的衣衫。
夜谌风愣在原地不接,询问出声。
“什么意思?”
“扑通……”
只听得扑通一声不远处,溅起了一大片的水花,几人的视线就这么朝着那一头望去,皱紧了眉头,看着那小小的身子就这么在水里扑腾,待到看清楚远处扑腾的人影的时候,夜谌风皱紧了眉头。
“芸芊……”他道着,已经加快了步子,朝着不远跑去,就这么跳下了水。
到最后,落水的小芸芊就这么被救了起来,昏了过去。
太医匆匆的被请来,诊断是溺了水受到了惊吓,一整个下午都在发高烧,长公主府的婢子来来往往的打着温水替她洗了个澡降温,到最后又是冷敷又是通风,小心的伺候着,到了半夜终于是高烧退了。
夜谌北在第一时间赶来了长公主府,看着床榻上躺着的不停得多发着抖的女儿,眉头紧皱着,就这么看着一旁的几人,深吸口气,握紧了拳头询问出声。
“谁能告诉朕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一句话下,一旁的奶妈何妈妈已经扑通的一声跪倒在了地上。
“老奴该死,是老奴没有看住公主才让公主偷偷地跑出了院子里,落了水,老奴该死,老奴该死。”何妈妈已经瑟瑟发抖,就这么一声声的不住的道着老奴该死,老奴该死的。
这时,一旁的夜谌风开了口。
“皇兄,是臣弟的错。”他上前一步,就这么半跪在了夜谌北的面前,深吸口气,请着罪。
夜谌北的视线就这么落在眼前这个跪在自己的面前的弟弟的身上,深吸口气,看着他原本那身整洁的衣衫已经染上了风尘,甚至连肩头都被剑划破了,皱紧了眉头。
“这又关你何事,你又为何会出现在这长公主府,还这么一身衣衫褴褛的。”夜谌北道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谌风。
夜谌风深吸口气,这才将自己为何会冲动来此的事情,还有芸芊落水的事情告知了眼前的夜谌北,就见眼前的夜谌北在听到他的这一席话的时候,眉头皱得更紧了,甚至连脸色变得都比方才要沉了。
他深吸口气,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谌风:“胡闹,为了个戏子,就让你这样不顾及自己的身份与礼数了。”
“皇兄,他不是戏子,他是我爱的人。”第一次,第一次夜谌风这样的反驳自己的哥哥,就为了已经去世了的梁靖秋。
夜晤歌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谌北与夜谌风,没有说一句话,而是将视线落在了床榻上的芸芊的身上。
就如太医说的,芸芊方才应该是被吓到了,到这会儿在床上还呓呓而语着。
眼前的两兄弟在自己的面前夜晤歌恍若视若无睹一般,就这么买着步子朝着床边走了过去,就着床榻坐了下来。
“孩子还要休息,若要吵,出去吵,别惊扰了孩子。”然后,便听到夜晤歌淡淡的声音就这么从不远处的床边传了来。
夜谌北与夜谌风纷纷回头,就这么瞧着夜晤歌坐到了床边,伸手就这么将自己的手落在了床上的芸芊的头顶,替她理了理额前乱糟糟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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