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她有能力,可是她不会这么做。”夜晤歌依旧如此笃定,从来都没有将淑妃列到怀疑的对象当中。
因为她曾经和那个女人相处过,知道那个女人到底想要什么样的生活,即便是为了自己的儿子筹谋,也只会一个人坐山观虎斗看着他们这些人争斗,但是绝对不会掺和进来。
因为她知道,夜谌南没有这个能力,哪怕就是出来争,若是这些兄弟没有死完,皇位永远都不会落在夜谌南的身上。
所以,这么危险的事情,对于这个长年以来小心翼翼的女人是不会如此大费周章的,一处封地,一方之主,对于一个了解自己儿子的女人来讲,或许她觉得这样的方式更加的适合夜谌南,争帝位,能谋到还好,若是谋不到,那么就只是一具尸体了,那样的选择,还不如远远的离开这个波谲云诡的朝堂,安安心心的做一个王爷来的逍遥。
简月没有再问,因为她已经从夜晤歌的表情还有夜晤歌的语气当中,等到了笃定的答案了。
——
祁国靖王和靖王妃在当天晚上才到达了韩城,第一时间不是下榻到了驿馆,而是进了皇宫,毕竟夜晤媚虽然远嫁了,可依旧还是同夜谌北血浓于水的。
祁国的靖王妃也不过二十五岁,可是却依旧是风华绝代的姿色,一袭素白色的长衫却依旧掩饰不住特有的气质与美貌。
或许是同为夜家的女儿,夜晤歌于夜晤媚之间总有那么几分相似的。
“皇姐!”瞧着眼前的夜晤媚就这么被靖王陌谨寒给牵着下了马车,夜谌风这才迎了上去,恭谨的唤了一声皇姐。
便听得啪啪的两声巴掌声,夜谌风的脸颊之上便已经落下了两道红红的巴掌印子。
“你人还待在韩城,怎么就没能护住皇兄。”她冷声道着,视线就这么斜睨着眼前的夜谌风。
夜谌风被狠狠地落下了这两个巴掌后,没有出声依旧是低着头,活像是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被罚站一般,就这么依旧低垂着头,站在那里。
陌谨寒在瞧见一旁的妻子如此大动肝火,叹了口气,伸手就这么握住了她方才打夜谌风的那一只手上。
语气轻柔:“打这么重,手不疼?”他就这么握住夜晤媚的手,轻声道着。
这靖王与靖王妃两个人是出了名的鹣鲽情深,今日一见倒还真是名不虚传,御绝云也只是见过陌谨寒一面,依旧记得那时候是在陌谨寒前来梁国迎亲的时候瞧见的,这夜晤媚嫁到祁国六年之久与靖王陌谨寒的感情一直都是人人口中所羡慕的。
“怎么说他也不想的,先进去吧。”然后,听到陌谨寒的声音就有这么响了起来。
这时候站在一旁的御绝云和展夜才走上了起来,对着两人伸手行了行礼。
引着两人一起进了皇宫。
一直到了灵堂的面前。
两人上完香,这才走到了夜淳仪的面前。
“皇叔。”夜晤媚就这么对着眼前的夜淳仪恭谨的唤了一声。
“舟车劳顿,还是现行回去休息吧!离下葬还有三日。”夜淳仪的声音就这么响了起来,看着眼前的夜晤媚。
夜晤媚的视线就这么瞧着眼前的棺木,深吸口气,还是询问出了心底的疑惑:“皇叔,有没有查出来是谁杀了皇兄?”她道,那双漆黑的眸子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淳仪。
夜淳仪能从眼前的夜晤媚的声音里面听出来她心中的怒气与怨气,深吸口气就这么无声的摇了摇头。
看着眼前的夜淳仪就这么无奈的摇头的样子,夜晤媚深吸口气就这么抿唇点了点头。
“那,妩媚先回驿馆了。”她道着。
夜淳仪点了点头,视线又落到了一旁的陌谨寒的身上:“靖王殿下,请恕本王招待不周了。”
陌谨寒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的理解:“本王知道这一次对大梁算是一场国难,王爷操劳了。”陌谨寒依旧礼貌性的回答着这么一句。
“这是本王的责任,靖王殿下还是先和妩媚回驿馆好生歇息。”
陌谨寒这才牵着自己妻子的手,朝着门外走去。
夜淳仪就这么看着离开的两人,无由的又是那么一声长叹。
等到走出宫门的时候,瞧见的依旧是方才夜谌风就这么站在那里,夜晤媚和陌谨寒就这么走到了他的面前。
就听到夜晤媚的声音就这么响了起来。
“跟我走!”冷冷的声音就这么响了起来。
在落下这么一句话的时候,没有再多说一个字,径自的朝着停着的那一辆马车走去。
而夜谌风则是这么听话的跟在了后面,一旁的侍卫牵来了马,就这么跃身上马跟在了马车的后面。
马车内,夜晤媚的眉头就这么一直紧皱着,一旁的陌谨寒看着略微的叹了口气,伸手就这么替眼前的夜晤媚舒展了眉头。
“人死不能复生,你看你,眉头都打成绳结了。”
夜晤媚那双晶莹的眸子就这么紧盯着眼前的丈夫,就这么伸手拿下了陌谨寒落在自己头顶的手,沉沉的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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