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点了点头:“这是我们的信物,每一个密谍的身上都有这么一枚叶子的形状,而丞相的手中是一块雕了棵树的玉佩,树上落下的叶子就是我们手中的玉佩的形状,所以我不会认错的,这世上应该也只有这么一块。”三娘回答着。
“顾莫阏的……”夜晤歌喃喃着,视线就这么落在了手中的那一枚玉佩之上,嘴里依旧不停的喃喃着这么一句话,这个玉佩不是她的,想来是方才公子咎扯开了自己的衣衫的时候从公子咎的身上掉下来的。
既然不是顾莫阏可是为什么顾莫阏的玉佩会在他的身上,可是他的身上一丁点儿的疤痕都没有,可是就连自己的弟弟腿瘸了这么久都能治好,更何况是身上的疤痕,也能被抹去的;可是这玉佩不会,这玉佩一直在顾莫阏的身上。
更何况,公子咎说过的,他一直没有去过韩城,那么这玉佩从他的身上掉下来是什么意思?
那么这其中一定有着秘密,或许,公子咎就是顾莫阏。
“我收着,三娘,让你的人帮我时刻盯着丞相府,我要知道公子咎每天的一举一动。”方才的失落与绝望此刻顷刻间便这么消失不见了,夜晤歌就这么将三娘手中的那一枚玉佩给拿到了自己的手上,就这么紧紧地握着,吩咐着眼前的三娘道着。
三娘点了点头,就这么瞧着眼前的夜晤歌就这么迈着步子朝着门外走去,方才的失落俨然已经不见了。
三人面面相觑,依旧不知道夜晤歌刚才那样是为了何事,而这时候是怎么回事。
“皇姐,应该是没事情了罢?”夜谌言小声的道着,就这么偏着头,瞧着一旁的几人。
简月和三娘微微的摇了摇头,轻声道着:“想来,应该是没什么事了?”三娘道着,其实到了现在他都是一头雾水的,好像夜晤歌在看到那一块玉佩的时候,便已经变了。
——
公子咎在回到丞相府的时候,丞相府俨然已经全部歇息了,他兀自的走回到自己的屋子,这才合上了门。
就这么坐到了桌旁,瞧着那闪烁着的桌案上的烛火,回想着方才夜晤歌在对自己说话的时候的动静,不由得皱紧了眉头。
这个夜晤歌对那个所谓的顾莫阏的感情,真是到了极致,想来心中是有着那么一个男人的。
看夜晤歌那个样子,倒像是绝望了,在自己离开的时候,夜晤歌就这么瘫坐在地上,那身影是那样的落寞与绝望。
并不像是苏喑哑口中所说的,寡情薄幸的女人。
可是,想来夜晤歌那样的女人,权利在她的眼中想来应该是最重要的东西,在感情和权利比起来,权利始终是比感情重要的,不然也不会就这么和展夜给成亲了。
到后来想想,那些似乎都与自己无关,自己方才已经跟夜晤歌说的很清楚了,自己就是公子咎,并不是另外一个人。
想想,就这么走到了床边,一掌熄灭了不远处的桌案上的那一盏灯。
就这么熄灯就了寝。
翌日一早,夜晤歌便像是个没事人一样的,起身梳洗后,就这么吓了楼,却不曾想过楼下展夜早已经在那里的一张桌子上等着了,在瞧见夜晤歌走下来的时候,不由得皱紧了眉头唤了一声。
“下来了,过来吃早饭吧!已经等了你一会儿了。”展夜笑着,就这么对着不远处的夜晤歌招了招手。
夜晤歌就这么迈着步子,一步步的朝着展夜的方向走去,在桌旁坐了下来。
“看你的样子,有些疲惫,昨日没有睡好?”
将那一碗粥就这么盛了起来,搁在了夜晤歌的面前的桌面上,展夜微微一笑,就这么几丝关心的询问着眼前的夜晤歌。
夜晤歌抬眸,就这么瞧着眼前的展夜,轻笑一声:“初到此地,想来认床也是必然的。”她回答着,就这么伸手拿起了桌面上的那一碗稀粥,吹了吹,喝了一口,温度刚刚好,应该是放了一会儿了。
“难得今日将军这么早到这里来看我。”夜晤歌微笑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展夜。
“总归你我夫妻,每日一起同桌吃饭习惯了,你不在我还真不习惯。”展夜就这么轻巧的道着,看着夜晤歌吗,自己也这么拿起了自己面前的那一碗稀粥喝了起来。
“这粥的味道真的挺好的。”他笑,视线就这么在这客似云来的四周扫过,又补充了一句。
“也难怪,这里的生意客似云来,你的人不仅武功行,掩藏身份的能力高,就连手艺也不错。”展夜笑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
夜晤歌抿唇:“不这样怎么掩藏自己,这是做为一个暗探该做的。”
再无下言!
展夜似笑非笑,就这么端起了那么一碗稀粥的时候,正瞧见门外出现了熟悉的身影。
“来的正好。”他轻声一笑,就这么瞧着门口的公子咎,再一次的唤道。
“二公子,早饭吃了吗?没吃一起啊!”他笑着,就这么做着邀请,邀请着不远处的公子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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