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晤歌轻巧的道着,就这么吩咐着简月。
简月这才点了点头,退了下去。
果然,在公子咎刚到丞相府中才不过一个时辰得多功夫,宫里面便传来了话,说是要让公子羽上山上的避暑山庄去住上几天,原因是这梁国的皇长公主说自个儿来到这陈国有些水土不服,有些头疼脑热,要在那山上的别庄住上一段时间,然后听说这大公主医术了得,想要邀大公子上山照料。
“这女人又在刷什么花样?”丞相公子述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不免皱紧了眉头。
第一次来这陈国,就指明了要见丞相府的两位公子,后来又指明要公子咎带她赏这陈国山水,到现在二儿子回来才一个时辰,便又想要让自个儿的大儿子上山陪她,想来那个女人打的也不是什么好主意。
“到底是陛下下的旨,终归也是违逆不了,没事的,她不是水土不服吗?我去瞧瞧便可,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堂堂的陈国国土上,她还不至于想要将我除之而后快,更何况,我们丞相府与她夜晤歌也并无仇怨。”公子羽道着,就这么瞧着眼前的父亲,最后又补充了一句,大抵是想要然后眼前的公子述安心。
公子述不由得沉沉的叹了口气,捋了捋自己长长的胡须叹道。
“那个女人心计颇重,总归你要小心应对。”
“孩儿知道。”公子羽回应着。
倒是一旁的公子咎终归还是不放心,就这么瞧着眼前的哥哥。
“那个夜晤歌难缠的很;大哥,我陪你一同。”他说。
公子羽摇了摇头,就这么瞧着眼前的公子咎:“你难得回来,就在家里待着,我不会有事的。”公子羽道着,伸手就这么轻轻地拍了拍公子咎的肩膀,蜷唇笑了笑,应该是要让他安心的意思,这才转身朝着另一旁走了。
“哎!也不知道那夜晤歌到底想要干什么,是真的病了,还是别有目的。”公子述的叹息声,就这么在一旁响了起来,想来还是不放心自个儿的儿子的。
可是那夜晤歌又懂得利用自己的身体状况去向皇上索要人,要知道的是,夜晤歌在陈国是贵客,若是今儿个公子述不去,不仅怠慢了贵客,违逆了圣旨,还有辱国体,哪里是能说不去就不去的。
总归为人臣,想的做的方方面面要考虑的也太多了,哪里是这么简单的说不去就不去的。
“父亲放心,大哥会没事的。”公子咎就这么看着年迈的老父亲,道着。
“她倒是敢动我儿子试试。”公子述的声音略微的提高了几分,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公子咎。
虽然他只是人臣,可是毕竟也是这陈国的丞相,自己的儿子,自然是不会让他受人折磨的。
“你也回去歇着吧!看你的样子,昨日肯定是没有休息好。”他说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公子咎,这才转身离开。
公子羽拿了自己的药箱出了院子,便和前来找自己的苏喑哑撞了个正着,苏喑哑瞧着公子羽手中的那个精致的药箱,有些疑惑地询问了一声。
“大公子是要出去看诊吗?”她问。
便瞧见眼前的公子羽微笑的点了点头:“方才宫中有人来传了话,说是这梁国的皇长公主来这邺城有些水土不服,现如今在映荷山的避暑山庄避暑,要我前去照看几天。”他回答着,倒是没有隐瞒眼前的苏喑哑。
“她病了?”苏喑哑倒是有些怀疑且不可置信的瞧着眼前的公子羽询问了一声。
公子羽点了点头,就这么看着眼前的苏喑哑。
“苏姑娘担心。”他说,就这么看着眼前的苏喑哑。
苏喑哑皱了皱眉,就这么瞧着眼前的公子羽:“我是担心你。”
倒是这一句话,让眼前的公子羽不由得觉得几分开心,就这么瞧着眼前的苏喑哑。
“就只是照看几天,等那位长公主的病好了,就回来了,苏姑娘大可不必担心我。”他说,不知怎么的,听到苏喑哑说担心自己的时候,心里不由得几分甜甜的。
“我还是跟你一起去吧!”
说着她就这么拉着眼前的公子羽的手,一同朝着门外走去。
公子羽的视线就这么定格在了苏喑哑拉着自己的手上,忽然觉得自己的心里甜甜的,甚至连唇角都不自觉的往上弯着。
果然,在苏喑哑与公子羽在瞧见夜晤歌的第一眼的时候,不由得摇了摇头,因为她们做大夫的通晓的望闻问切都能瞧出来一个人有没有病,更何况是神医,当两人在瞧见这样的夜晤歌的时候,哪里看出来她是有病的样子,精神面貌都是极好的。
“苏姑娘也来了。”在瞧见两人的时候,夜晤歌的视线就这么落到了一旁的苏喑哑的身上。
“我就知道你是装病。”苏喑哑道着,握紧了拳头,是因为单纯的她不知道夜晤歌到底想要耍什么花招。
“苏姑娘是神医,能瞧见一个人身上所有的病,可是这心病确是一眼瞧不出来的。”夜晤歌笑着摇了摇头,就这么看着眼前的苏喑哑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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