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现在的眼中我仅仅只是一个陌生人,也觉得我是别有目的才会一直说他是顾莫阏,可是我有感觉他就是顾莫阏。”
这话虽然说得好听,总归墨染却觉得夜晤歌是异想天开。
“那你有没有想到过自己现在的处境,你已经成亲了,你是有妇之夫,就算是丞相回了韩城,你们也不可能。”墨染道。
夜晤歌停下了步子,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墨染淡淡的道着:“我曾经也有过一个夫婿,你怕是忘了。”
夜晤歌的语气依旧从容淡定,墨染就这么瞧着眼前的女人,这样的女人让人猜想不透,恍若在她的眼中婚姻就仅仅只是一个儿戏一般,曾经那般的逼婚到了丞相府的门口,可是后来顾莫阏并没有取她,这个女人一气之下便在那大街上随手一指,挑中了侍郎家的公子,就这么嫁了过去。
到后来将人家苏明瑞祸害成了那个样子,原本一身顺遂的大好仕途,现如今弄得名声尽毁。
现如今听夜晤歌的这一句话,怕是和展夜之间的婚姻也可以儿戏的说离就离,他不由得冷笑了一声。
“看来婚姻在长公主的眼中还真的就是干脆利落,可有可无的东西,每一次与前夫之间的关系都是断的干脆利落。”墨染冷嗤了一声。
对于眼前的墨染的讥讽,夜晤歌倒是不以为意,想来自己在墨染眼中的印象并不是很好,想来应该也是因为自己和展夜成亲的缘故。
因为展夜对待自己的态度,以往虽然不算好,但是也没有这样的讥讽过。
“我和展夜之间的事情,三言两语是很难说明白的。”夜晤歌道着,就这么认真的瞧着眼前的墨染。
一直到墨染深吸口气,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夜晤歌:“你做的每一件事情,我都不想懂,我只知道,在丞相尸骨未寒的时候你改投了他人的怀抱。”
这一句话,显然已经能代表一切了,展夜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夜晤歌,在说出这么一句话的时候,才这么迈着步子朝着前方离了开去,将夜晤歌丢在身后,却忘记了今日所来这宫里面的目的,是给夜晤歌当这一个向导的。
夜晤歌就这么站在原地,瞧着墨染就这么急匆匆的离去的背影,到最后,蜷唇轻笑的摇了摇头,就这么盯着眼前的男人。
“看他的样子,似乎并不相信少主你所说的话。”简月道着,视线依旧落在墨染那离去的干脆利落的身影之上。
“他已经相信了。”夜晤歌勾唇笑着,就这么转过身瞧着这偌大的陈国皇宫,虽然自己来过一次不过也只是去的御苑殿,到这会儿在这后宫之中,倒还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找寻方向,她无奈的叹了口气,就这么转身看着一旁的简月,轻声道着。
“简月,你知道这陈国皇宫的方向吗?”她就这么盯着眼前的简月,轻声的发问着,在面对夜晤歌的发问的时候,简月一时间尴尬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这陈国的皇宫,夜晤歌来了多少次,她就来过多少次,一次的次数也只是记得从宫门口到那宴请的殿门口的路程怎么走,至于其他的路还真的就不知道。
“这个,属下不知。”她摇头,就这么微微的皱了皱眉回答着。
夜晤歌无奈的长叹口气,转过身就这么淡淡的道着:“罢了,就当今儿个一并给摸索清楚了吧!我们就在这陈国的皇宫里面四处转转。”
她道着,简月这才应了一声是,主仆二人就这么盲目的在宫中转悠着,也索性夜晤歌的一身梁国的装束,看起来面上,倒是有一两个仆役在碰见的时候,不由得心生疑惑,想来倒是旁边应该有一人在宫宴上见过夜晤歌,这才拉着一旁的仆役的袖子不知道低声的道了一些什么,那人听完后这才恍然大悟。
视线远远的就这么瞧着夜晤歌的背影,在人走远了之后,确定用夜晤歌听不到的话语这才悻悻然道了一声。
“长得多美啊!面相看起来似乎也挺是温和的,可是却没有料想到竟然是传说中的梁国的那一个心狠手辣的长公主。”那人叹息着,似乎有些惋惜。
虽然这话的声音很轻,可是依旧还是落到了简月的耳中回头瞧了一眼不远处的仆役,不过夜晤歌倒是不以为意,就这么盯着眼前的简月道了一声。
“人就不用记着了,都是些无关紧要的,现在最主要的是记路线,否则一会儿迷了路,总归忘记该从哪条路出去了。”夜晤歌道着,就这么盯着眼前的简月。
简月点了点头,主仆两人这才朝着另一条路走去。
索性倒是觉得每一个皇宫的后花园的设计应该都不会有什么改变,主仆两人就这么一直顺着长廊走着,果然在不远处的一处廊道旁瞧见了远处的御花园的草坪上一群身着锦衣宫装的女子,想来应该是在那里乘凉什么的,不由得停住了步子,视线就这么循着笑声的方向瞧去。
果然瞧见了不远处的葡萄架下的一行五六个主子,身旁还随着几个婢子,此刻在那里说说笑笑的,有的在秋千上欢快的荡着秋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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