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决定的事情,他没有权利驳回。”夜晤歌依旧是淡淡的回应了这么一句。
简月怔了怔,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夜晤歌:“少主,虽然现在韩城局势已稳,总归还是没有到了与展将军那里撕破脸皮的时候。”简月小心的提点着。
夜晤歌点了点头,就这么盯着眼前的简月。
“我知道此刻不是和展夜撕破脸皮的时候,不过我也不想再在这邺城给待下去了,展夜说的没错,我离开韩城已经够久了,表面上韩城的那些人都是害怕我的,可是依旧还是有着骨子里的遗孤韧劲儿的人,不早些回去,怕是真的是在给他们筹备搬垮我的机会了。”夜晤歌就这么悠悠的叹了一声,这才转身坐到了桌旁,抬头对着身后的檀香道着。
“传早膳吧!”
檀香点了点头,这才快步的走到了门口,对着一众的下人吩咐着。
下人们个个点了点头,这才转身朝着另外一旁走去。
——
果然,在陈帝听到了自个儿儿子嘴里的消息的时候,不由得皱紧了眉头,显然还有着那么几分的不可思议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墨染再一次的询问了一句。
“等等……等等……老四,你刚才说的是什么?再说一次。”
墨染就这么看着坐上的陈帝,恍若不可置信一般,再一次的开了口。
“回父皇的话,儿臣方才说,那梁国的长公主夜晤歌,在这一次的迎亲的聘礼里面加了丹州和颍州的八座城池多为聘礼,以显示她想要与我陈国结盟之好。”墨染再一次的将方才的话重复了一次。
陈帝皱眉,更加的困惑了起来。
“这太阳难道是打西边出来了,她夜晤歌竟然心甘情愿双手奉上八座城池,那八座城可不是什么贫瘠之地啊!她就这样舍得?”总觉得这当中想来是有着什么阴谋,陈帝依旧还是藏着一个小心思,眯眸思索,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墨染。
“老四,你曾经在韩城待了这么久,对这个夜晤歌也是不甚的熟悉,你觉得她这么做到底是在耍什么花样?”
“儿臣细想,这夜晤歌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赔本买卖,这一次却耗费这么大的资本,就只是为了求得一个公主确实是可疑,于是便找人细细的大梁国,她虽然在韩成功发号施令,坐拥垂帘听政的位置,可是却并不怎么得人心,前段日子又与原本交好的祁国产生了隔阂,甚至已经结下了梁子,这个时候,是极力的想要拉一个盟友的,因此,儿臣究想着,她倒是想要以这种方式笼络我陈国。”
墨染没有隐瞒,想来还将事情分析的头头是道,让眼前的陈帝都对这个儿子所分析的连连的赞成点头。
“你说的倒是有几分道理。”
“这个女人心计颇深,父皇,依照儿臣的意思想来还是不便与她交涉为好。”他退而求其次的道着,却让眼前的陈帝摆了摆手。
“这新增的一样聘礼朕倒是觉得挺有意思的,值得考虑。”瞧着眼前的儿子,陈帝道着。
他可不是一个庸才,他知道以夜晤歌的手段,想来不追加这八座城池也有手段让这么一桩亲事促成,只是时间迟早的问题;他也正是知道这时间迟早的问题,所以才一直的拖着夜晤歌,毕竟夜晤歌现在的这个位置得来的并不是很容易,那梁国的朝堂内外斗的可是你死我活的,一个女人能成了今天这个位置,想来也是付出了许多的,他究想着到底夜晤歌是不能抛下韩城的,他知道那些人心有不甘,只要夜晤歌离开韩城久了,定然是有心有不甘的人出来作乱的,因此,到了这个时候,夜晤歌到底还是选择了,舍小为大。
“你待会儿出宫去一趟使馆,就说朕答应了这一桩婚事,将五公主指给她梁国,已结秦晋之好;便由你去送着一趟亲吧!”陈帝道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墨染。
墨染的视线就这么落在了陈帝的身上,半晌恭谨的道了一声好;他没有提出来夜晤歌钦点了公子咎亲自送亲,因为知道在这个时候,自己本来就是站在一个陈国的人的立场上来说的,自然不能事事都护着夜晤歌的,感情在这里他所扮演的还是这陈国的四皇子,姬瑾,因此再一次的蹙眉的盯着眼前的陈帝道着。
“父皇就真的不再考虑一下吗?”她说,就这么盯着眼前陈帝再一次的询问着。
“瑾儿,你还是太过的谨慎了,这夜晤歌既然提出了这个条件,那便已经表示了,她愿意舍下头保大头,而这也是朕所想要的结果,不必考虑,你只管去传话便可。”她道着,就这么对着眼前的墨染吩咐着。
墨染点了点头,这才恭谨的行了一礼,道了那么一句儿臣告退,这才退了下去。
果然,聪明人就如夜晤歌,知道这陈国的皇帝想要的是什么,在等的也是什么,只要她那里退去一步,这一件事情便是志在必得的事情,倒像是顾莫阏欣赏的聪明女人。
等到墨染就这么走出了御书房的时候,陈帝这才唤来了一旁的掌事太监,对着他吩咐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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