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略微的瞧过了不远处的那一个熟悉的身影,她微微的怔了怔,就这么搁下了手中的茶杯,就这么瞧着不远处的那个男人的身影,唇角微微的勾起了一抹弧度。
月光给这后院的梧桐树镀上了一层银白色的光芒,远远地瞧去,见着的便是那晕黄的灯光下被拉长的男人的影子,她微微一笑,转身对着身后的夜简月吩咐了一声,吩咐了声道着。
“简月,请二公子过来坐坐!”她微微笑着,就这么又翻开了一个干净的茶杯,就这么倒上了一杯,就搁在了自己对面的位置。
简月在听到夜晤歌的吩咐的时候,便已经朝着前方而去了,来到了公子咎的面前;公子咎原本就内力了得,在方才夜晤歌吩咐简月的时候,远远的便已经听到了夜晤歌的话,所以在简月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的时候,并没有什么惊讶,而是就这么淡定从容的道了一声。
“我方才已经听得很清楚了,现如今已近子时,我一个外臣又怎能与公主单独相处,怕是要劳烦简月姑娘帮忙回去向公主复命,无华不敢越了这礼数,时辰一晚,明日一早还要趁早赶路,让公主早些休息吧!”他就这么道着,客套和礼数都有了,临走前还不忘对简月道了这么一声。
简月就这么瞧着公子咎离开的身影,无奈的长叹一声,转身,瞧见的便是不远处的夜晤歌手中拿着茶杯,视线略略的撇过了这么一处,在瞧见公子咎离开的干脆果断的背影的时候,不由得皱紧了眉头,就这么垂头瞧着对面方才自己刚倒上的一杯茶,就这么苦涩的笑着,敛下眼有着那么一丝丝的失落。
再一次的一口将手中的茶水给一饮而尽。
——
翌日的一早,所有的人便就这么早早的起了一个大早,正待一行人用完早膳正准备离开的时候,这迎亲的队伍里却出现了一桩命案,随行的公主的婢子忽然间就这么七窍流血而死了,死状尤为的恐怖,一大早另一个随着陪嫁的丫头醒来的时候,便瞧见了倒在门口的七窍流血的那个婢子,倒是顿时吓得双腿发颤,浑身冷汗,甚至连话都说不出来。
等道一大群人发现的时候,发现尸体已经死了许久了,可是却有人纳闷,这一路上本来就平平静静的什么事情都没有,可是一到了现在却是死了一个人,一条人命。
不是饿死,不是杀死,是被毒死,而且还是剧毒,这到底是有多大的深仇大恨才会去毒死一个人;而且还是一个陪嫁的丫鬟,这一个陪嫁的丫头到底是得罪了谁,一路上都没有动手,偏偏昨天晚上却动了手。
展夜皱眉,倒是对临近出发的迎亲队伍又因为一个死去的丫鬟,而停留了下来,自是不悦的,就这么冷着脸,瞧着众人轻笑着。
“不过就是一个婢子罢了,哪里有什么好吃惊的,死了便死了,这迎亲的时间可不能耽搁,现在死了一个婢子你们便要留下查凶手,那要查到何时,若是耽误了大好的时间,这后果谁来负责?”他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墨染和公子咎咄咄逼人着。
继而视线一下子落在了不远处的夜晤歌的身上:“夫人,你觉得一个死掉的丫头,足以能让我们停下来吗?我倒是记得,你对这么一桩婚事,可是尤为的上心啊?不会就因为如此,便耽误了大好的成婚之日罢!”
展夜倒是将这件事情的选择的余地留给了眼前的夜晤歌,自己已经将敞亮话给说出来了,他今儿是要走的,这梁国的面子也搁在了台面上了,到底虽然是这陪嫁的丫鬟,不过就是一条不足轻重的人的生死而已,有跟没有没有什么区别。
“就算是丫头,但也是人命,凶手到现在还没有找到,万一下一个死者又出现了怎么办?”墨染皱眉,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展夜,虽然说在他们看来确实是一个下人没有必要这么大费周章,可是一个人总不会莫名其妙的死去,而是被毒死了的,如果不及时将真凶找出来,说不定还有更多的人遇害,毕竟这迎亲和送亲的队伍有这么多的人。
“万一他们就藏在这迎送亲的队伍里面,那么这里面的每一个人都有危险,展将军,你也不希望自己是下一个死者吧?”墨染道着,就这么抬眼瞟了眼不远处一脸不悦的展夜,冷声的说着。
展夜冷嗤一声:“那也得那幕后之人有这个本事才行,这事情本将军也没有说不查啊!可是这查和起程应该是两码事情吧!咱们一码归一码,凶手是要找出来的,可是云王殿下又怎么知道这下毒之人会不会是迎送亲队伍里面的人;你要知道我们从邺城赶了将近二十天的路程,路上可都是相安无事的,若是有贼心之人,早早的便下手了,又怎么会等到现在。”
“展将军也说了,有贼心之人早就下手了,何必等到现在,怕只怕是你梁国的人心怀不轨了,在我陈国境内都相安无事,为什么一出了陈国的地界,到了你梁国的地界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那我是不是该怀疑,这其实是你们梁国人所为。”墨染也毫不客气的,就这么怒驳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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