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与他比试过,你知道这些年来我一直都待在丞相的身边,跟着丞相一起,和他交过的手不止一次,那一次夜晤歌在我的面前说出这一句话的时候,我也不相信,可是越想越觉得公子无华确实是和丞相似曾相似,于是我连夜赶到了相府,想着以和他切磋为名一番试探,到最后他到底果真是和丞相曾经用了一模一样的招式。”一招不差,一招不多,完美的将他给打败。
这天底下能打败他的人或许是不少,可是那时候公子咎却用了与以往的顾莫阏一样的招式,一招不多,一招不少,这也让他更加的怀疑了。
夜晤歌的如此肯定,公子咎的招式,还有一模一样的眼神,再加上夜晤歌说苏喑哑曾经告诉她,顾莫阏没有死,那座坟是空的。
想到这里的时候,墨染自然还是告知了眼前的御绝云。
“夜晤歌那个女人还告诉我,她在不久前也让人撅了那埋葬丞相的坟,可是那坟是空的,这意味着苏喑哑没有说谎,丞相没有死,至于为什么会变成了现在的公子咎,连我们都不怎么清楚。”
御绝云就这么听着墨染的话,不由得皱紧了眉头:“你说的事情太离奇,我要好生斟酌一番。”
“太傅大人与丞相这么多年的师兄弟,难道丞相活着,你不开心吗?”他反问,就这么抬了抬眉,似乎话中有话。
“难道其实太傅大人并不想过丞相回来,因为你还是没有放下当年抢走你心之所爱之仇?”那双漆黑的眸子就这么与眼前的御绝云对视着,丝毫都没有委婉的探究,而是就这么果断的道着。
不由得让御绝云愤然的握紧了拳头,就这么盯着眼前的男人反驳道。
“当年的恩怨我早就放下了,他走的时候将夜晤歌托付给我,我自然是要照看的,可是儿女私情,呵……你是太小看我御绝云了,我也算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我不会因为你的空口白话就去相信,那个公子咎就是顾莫阏,因为你和他都是陈国人,作为梁国的太傅,我不会轻易相信一个陈国王爷的话,因为我要对梁国还有着朝廷负责,毕竟这件事情兹事体大,莫阏是梁国的丞相,更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师弟,他没事的话,我自然开心了,可是我也要确定,不能因为你的片面之词,就认定了一件事情。”
御绝云道着,这才转身离开了这里。
墨染就这么看着御绝云离开的背影,不由得皱紧了眉头。
午时,夜晤歌已经洗漱完毕了身上的风尘,在长公主府内的圆桌上坐上用膳,等到饭菜就这么端上桌的时候,便瞧见御绝云的身影就这么匆匆而来。
恍若早就料到了一般,夜晤歌抬眼就这么盯着眼前走进来的男人,对着一旁的檀香吩咐了一声。
“去叫厨房再添置一副碗筷,太傅大人今日怕是要在此用午膳了。”她说着,就这么盯着眼前的檀香,轻笑了一声。
檀香点了点头,就这么恭谨的转身离了开去。
御绝云就这么走了上去,盯着眼前的夜晤歌,深吸口气,就这么在一旁坐了下来。
就瞧见夜晤歌不紧不慢的倒上了一杯水,递到了眼前的御绝云的面前。
“没有酒,这水将就一分便是。”她说,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御绝云。
御绝云接过了她递过来的那一杯酒,视线就这么紧盯着眼前的夜晤歌,深吸口气,又将那一杯水给搁在了桌面上。
“今日墨染和我说了一些事情!”他说,视线就这么认真的盯着眼前的夜晤歌。
夜晤歌微微一笑,就这么抬了抬眼睫:“他应该是全部都告诉你了吧?”她问。
“没错。”御绝云点了点头,可是依旧还是有些许的不相信的。
“不过看起来,你似乎还是不太相信,甚至连心有疑惑都算不上,算起来应该是并不相信,可是又还是想要知道相信的过程,所以才来了这长公主府找我。”
“这件事情太荒谬了,不是我不相信,是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相信。”他如实的回答着,到底是不相信。
“这世界上的事情,无法想象和无法解释的太多了,然而你不相信的,或许偏偏就是一个事实也说不定。”夜晤歌轻笑着,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御绝云。
御绝云再一次的叹了口气,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夜晤歌。
“那,你为什么会如此肯定他是莫阏,难道就是他和顾莫阏一模一样的容颜,还有一样的身影,亦或者是墨染所说的那样他和莫阏用一样的招式?”御绝云追问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追问着。
“难道这些还不够吗?”夜晤歌道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御绝云。
“太傅大人为什么不自己去瞧瞧,或者去试探,我记得我第一次和那陈国的云王殿下提起这件事情的时候,他也和你秉持着一样的态度,可是最后还不是相信了我的话。”
“云王殿下和公子无华交过手,那太傅大人你为何不以切磋为由和他交一交手,想来一定不会让太傅大人失望的,你们同出一门,对于对方的招式自然是了若指掌的,这自己求证往往比我这个外人说起来的更让人信服。”夜晤歌轻巧的道着,就这么看着御绝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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