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一瞬间在脑海里过了许多个便,似乎所有和他切磋过武艺的人,到最后眼中都有那么一丝困惑。
展夜再输给他的时候,会询问一声他的招式是从哪里学的。
夜晤歌也会询问他为什么会那么一招。
甚至连那一次姬瑾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连夜赶来丞相府也只是想要和她切磋一二。
让他不由得皱紧了眉头,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御绝云,握紧了拳头,因为那些招式在他的记忆里面明明是没有学过的,可是却不由自主的就这么使了出来。
“不错,难道你方才没有发现吗?你与我比剑术的时候,后面所出的招式与我使出来的能看出来是同出一派的,自我有记忆以来家师只收过两位徒弟,一位是我,一位便是我的师弟,顾莫阏!”
御绝云说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公子咎:“而二公子无论是方才用剑的手法,还是所使出来的招数,都和我的师弟一模一样,所以,我倒是可以断定,你与我师弟绝对有着一些联系。”御绝云道着,视线就这么落在眼前的公子咎的身上。
公子咎有些无奈,似乎自从自己见到梁国的这一群人后,这些人所见到他,和他攀谈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给他贯穿一个他有可能就是那个夜晤歌曾经跟他说过的那一句话,自己就是顾莫阏,灌输着其实他不是公子咎就是顾莫阏。
公子咎对于这些洗脑的话,已经不想再一次的去听了,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御绝云。
“一个死掉的人,又怎么能活过来,想来太傅大人是多虑了,太傅的师傅是高人,而无华自十岁开始就一直跟着师傅在一起,无华的师傅也是一个世外高人,说不定,两人还定有着什么渊源,师出同门也不一定,为何总纠结在这一招半式?”公子咎说着,倒是显得尤为的淡定,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御绝云。
半晌,御绝云深吸口气,就这么从自己的衣袖间拿出了半张面具,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公子咎。
“不知道二公子可否将这半张面具戴上?”
公子咎的视线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展夜的手上那半张面具,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就这么盯着御绝云手上的那一张面具。
“二公子莫不是怕了,这张面具是我仿造我师弟以往所戴的那一张给做的,有印象吗?”他问,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公子咎。
公子咎无奈的叹了口气,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御绝云,这个男人和夜晤歌几乎是一样的执着一定想要证明一件事情,那便是自己是顾莫阏,可是自己哪里是这样任由着别人拿捏的,倒是别人叫自己做什么自己就做什么,那也太没有什么原则了吧?
他轻笑一声。
“看起来,太傅大人是要咄咄逼人了?也对,一个败者想来也没有这么多可以反驳的余地。”
说着,便就这么走上了前去,接过了眼前的御绝云手上的那一张面具,唇角的笑意略微的有那么一丝嘲讽,就这么将那一张面具盖到了自己的脸上。
可想而知,当眼前的公子咎就这么带上那一张面具的时候,在场的所有人方才还一脸茫然,不知道御绝云和眼前的公子咎在说些什么的人,这个时候,在瞧见眼前的公子咎戴上那张面具过后,不由得冷冷的打了一个哆嗦,颤抖着肩膀都以为是鬼来了。
方才还不觉得眼前的公子咎的声音像是谁,可是这一会儿戴上这张面具,没错,就是这个眼神,在公子咎再一次开口的时候,在场的官员不由得出神着,胆怯的道了一句。
“丞丞丞……丞相!”
没错,简直是和当年的顾莫阏一模一样;那时候因为顾莫阏总是戴着一张面具,所以那些人一般情况下是只瞧见了顾莫阏的半张脸,有传闻说,顾莫阏的那一张脸是因为受伤了,毁了容一直遮住的,也有人说顾莫阏是因为长得太好看,怕惹上不必要的桃花才戴了那半张面具。
可是没有一个人瞧见过顾莫阏面具下面的那一张脸,只是记住了他待着半张面具的那张脸的样子,而这个时候,真真切切的瞧见的公子咎在戴上面具后,忽然一下子,就是顾莫阏重生了一般。
身高差不多,身形差不多,甚至连说话的语气都是一模一样,还有那看着御绝云的冷冷的眼神,整个人恍若就是顾莫阏在世一般。
甚至连不远处的夜谌南都怔住了神,怎么这陈国的丞相家二公子会和顾莫阏一模一样。
御绝云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公子咎道了一声:“看到了吗?这就是众人的反应,你和我师弟的相似层度几乎是全部。”
公子咎摘下了手中的面具,就这么再一次的将面具抛给了不远处的御绝云,御绝云接住了面具,便听到公子咎的声音再一次的响了起来。
“那又怎样,世上之人万千,或许我与那顾丞相确实是有诸多的相似,可是真相告诉我,我就是公子无华,从生下来到现在就是公子无华。”公子咎依旧如此肯定,就这么潇洒的在众人揣测与不可思议的注视下就这么转身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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