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夜晤歌再一次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苏明瑞是吃了一惊的。
她就这么看着眼前的苏明瑞,道了一声。
“我需要你帮我带个消息出去,否则,八王叔是不知道我在哪里的。”她说,很是认真的看着眼前的苏明瑞。
苏明瑞点了点头。
“物件最好,你是知道的,信件容易暴露。”
夜晤歌点了点头。
““我知道。”她说,就这么看着眼前的苏明瑞。
“只是一句话。”她说,就这么看着眼前的苏明瑞。
“明日一早,你下朝后照样的做你以往的事情便可,在经过西城的那一条街的时候,有一个绸缎铺,你一个人去太晃眼了,如果有细心的,定然能察觉出来,我知道你母亲再过一阵子就要过寿辰了,今年的寿辰他自然是不会操持大办的,因此你明日出门的时候可以借着机会跟你父亲提及一下母亲的寿辰快要到了,其他的都不要多说,只说这么一句便可。”夜晤歌一字一句的道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苏明瑞。
苏明瑞就这么细细的听着眼前的夜晤歌说着这么一番话,一时间不由得将不可思议的眼神盯着眼前的夜晤歌。
她能成功不是没有什么道理的,因为她所思所想确实是周密,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破绽。
让人想要怀疑都怀疑不到他的身上,他现在倒是知道了像顾莫阏那样优秀的男人,为何总是护着这女人了,因为她的身上有着一股吸引人的气质。
聪明与智慧,美貌与才华,这个女人什么都不缺。
“你到了绸缎庄,先看布,挑选后,结账的时候告诉掌柜,三丈九尺、七尺五寸、二七丈四尺、二五一尺!”夜晤歌道着,将这一段话,讲给了眼前的苏明瑞听。
苏明瑞微微的皱了皱眉,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夜晤歌,虽然自己是听不懂,可是自己依旧记得很是认真,将夜晤歌说的这一句话,记在了心中。
“你告诉他后,他自己知道告知八王叔的。”
“我知道了。”苏明瑞没有多问,就只是这么点了点头。
“时候不早了,你们休息吧!我拿床被子睡屏风后面就成。”他说,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
夜晤歌点了点头,对着眼前的苏明瑞说了一声谢谢。
就瞧见苏明瑞憨厚的笑了笑,大概这是夜晤歌第一次跟自己说谢这个字,心里倒是欢喜的不得了。
转身,就这么朝着一旁的木柜走去,从里面拿出了一床薄被,就这么朝着身后的屏风后走去。
在地上躺了下来。
这大概是他第一次与夜晤歌同房,以往夜晤歌嫁给他的时候,他是知道自己仅仅只是一个卷进了里面的无辜者,那时候夜晤歌睡得也是客房,整个苏家的人都小心翼翼的将夜晤歌给供着,哪里有这么近距离的跟夜晤歌待在一个房间里面一夜过。
现在外面的风声很紧,苏明瑞是知道夜晤歌的境况的,又想着夜晤歌方才对自己的承诺,不会为难苏家任何一个人,他相信她。
所以,他明日定然会讲过夜晤歌的消息给传出去的。
——
韩城的风声越发的紧,到处都是兵卫重重在找寻着夜晤歌。
一瞬间,夜晤歌从高高在上的位置,就这么跌了下来,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因为那些人对夜晤歌以往的压迫,所以在见夜晤歌失了势力过后,就更加的猖狂了,几乎是每一个曾经被夜晤歌打压或者压迫了的人,都想要置夜晤歌于死地。
韩城内顿时有传出了谣言,夜晤歌为了皇位不惜谋杀皇上逼宫夺位,幸而被燕王殿下和展将军给发现了破绽,落荒而逃。
即使是这个谎言是这么的破绽百出,可是那些人宁愿去相信这么一个破绽百出的谎言,都不愿意去探究真相。
只因为,在这些人的眼中,夜晤歌的残忍手段已经根深蒂固了。
所以,他们已经不愿意相信真相到底是什么了。
第二日的一早苏明瑞便听着夜晤歌的话,在下朝后恍若突然提醒一下的对着自家的父亲道着,过一阵子母亲的生日要到了。
不过,就这朝堂上面现在这个局面,怕是这寿辰也不会操办,自家爹爹只是道了一声,就一切从简吧!
而他没有多说什么,兀自的听了夜晤歌的话,就这么佯装着在街上转了一圈,才转到了那一个绸缎铺,然后挑选了布匹,结账的时候,对着掌柜将夜晤歌昨日告诉她的话一五一十的全部说了出来。
掌柜的脸上神色依旧平静,没有露出一丝一毫的震惊,就这么细细的听着,一直到苏明瑞说完了,这才撩开了嗓子,大喊了一声。
“公子的布,仔细的看着。”
然后脸上就这么挂着一般的商贩的笑容,殷勤的将苏明瑞给送出了绸缎铺,恍若苏明瑞就是来绸缎铺选缎子,做衣服的顾客。
苏明瑞出了绸缎庄,又朝着酒楼的方向走了去,想着在家里定然是不能明目张胆的让厨房多做些饭菜的,那样等于暴露了自己有什么问题,若是曝露了夜晤歌的行踪便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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