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若早已经将一切给规划好了。
展夜眯紧了眸子,就这么将视线落在眼前的夜谌云的身上。
这个男人比夜晤歌小,可是做事的手段,与心中的计谋却比夜晤歌更加的狠毒,一出手就是完全的端了别人的后路,干干脆脆,给别人一点儿缓冲的时间也没有。
以往他便已经觉得夜晤歌这个女人够深不可测,手段干脆狠毒的了;可是在和眼前的夜谌云联手之后,才明白了什么是干干脆脆的手段狠毒,深不可测,完全没有给人喘息和思考的方式,直接以最狠毒干脆的手段,打得别人猝不及防。
而他在没有露出自己的真面目之前,在外人面前的形象一直都是正面的,是好的;所以即便是现在这样的状况,那些人也没有想过,其实最残忍,最狠毒的其实是眼前的夜谌云。
这样的人很恐怖,因为他的眼中容不下一丝丝的仇恨,的罪过他一次就会被他永远的记得,然后在某个成熟的时机,增加十倍百倍甚至千倍的还回来。
他想着,自己是不是该先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果然,夜淳仪比展夜的猜测来的更快,应该是马不停蹄的。
在一入了韩城过后,便第一时间到了皇宫,瞧着那大殿之上摆放的灵柩的时候,不由得皱紧了眉头,一脸的阴沉。
“你们是怎么看护陛下的,这才几年,这大梁国换了几个皇帝了,我皇兄这么多儿子女儿,到现在你们掰着手指头数一数还剩下几个,一群没用的东西,朝廷养着你们吃闲饭的吗?”
着大概是这朝堂上的众臣,这么多年来,所瞧见的夜淳仪第一次发火,就在她的视线就这么盯着眼前的一众朝臣,历声呵斥着。
那些朝臣,大概是对眼前的夜淳仪还是有些畏惧的,一个个噤声不语,就这么一径的跪了一地。
倒是一旁的展夜和夜谌云不为所动。
“瑞亲王,陛下之死的确是我们护驾不周,可是现在应该不是在这里发脾气的时候,而是要将那背后的凶手揪出来绳之以法的时候吧!”展夜上前一步,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淳仪,倒是没有一丝一毫的畏惧,就这么道着。
“你算什么东西,本王说话什么时候由得你来插嘴。”夜淳仪的声音就这么响了起来,盯着眼前的展夜,这一声倒是将眼前的那些人给吓了一大跳,就这么头垂得更低了。
毕竟,在他们的印象中,夜淳仪这么多年来不问朝堂,可是风范和威仪依旧是不减当年的,特别是朝中的老臣,对夜淳仪总归是以往的那样的敬重。
而且夜谌南就这么死了,确实是他们这些做臣子的护主不利。
展夜想来是没有想到眼前的夜淳仪会突然在这灵堂之上对他这么大声的人,怕是只有这夜淳仪了。
一点儿也不畏惧他手上的兵权,想来像夜淳仪这样的男人,自然是成竹在胸的,在经历了大风大浪过后,是知道即便是眼前的展夜权势再怎么滔天,总归他不是姓夜的,这梁国的天下是姓夜的天下。
夜谌云就这么安静的站在一旁,看着自己皇叔与眼前的展夜的对视,一时间忽然觉得有些想要知道,展夜下一步该怎么做,这样自负的一个人,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被人这样的给压下了面子,对他来说,应该是气愤不已的吧!
展夜的视线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夜淳仪,脸色并不好看,在看着地上跪着的一众朝臣,他深吸口气,抱了拳头,却依旧没有丝毫的畏惧,也没有什么忍气吞声。
“瑞亲王素来都在平城安享太平,自恃不知道这梁国朝堂的险恶,古往今来争这皇位之人不少,陛下子嗣绵延,到如今确实只手可数的地步,难道瑞亲王不知道这其中的端倪吗?臣似乎也记得,在瑞亲王还是皇子的时候,也出现过兄弟夺位的戏码吧!”他一字一句的说着,丝毫没有给眼前的夜淳仪面子,在看到夜淳仪的唇角划开了一抹冷笑的弧度后,又再一次的补充了一句。
“难道瑞亲王不想知道,这杀害陛下的凶手是谁吗?毕竟,这皇长公主可是深得瑞亲王你喜爱的侄女儿,不过这侄女儿倒是辜负了你的信任,因为陛下就是死于她只手的。”展夜道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淳仪。
“你看见她杀人了?”夜淳仪反问。
得到的却是展夜的一计轻笑:“瑞亲王是老糊涂了吧!即便不是我亲眼看到,可是陛下驾崩后,长公主就不知所踪,而抓到的刺客也说是长公主指使他杀害陛下的,这又怎么解释呢?”
夜淳仪轻笑一声,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展夜,那本王抓到的刺客,可是供出的又是另一个人呢!
夜淳仪一声轻笑,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展夜,继而伸出自己的双手,就这么在空中,奏出了响亮的掌声,然后就瞧见门口有两个侍卫,带着一个身着黑衣的刺客走了进来。
那刺客,看在展夜的眼中眼生,想着夜淳仪倒是将他当做小孩子耍了,随便拧一个刺客就来蒙混过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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