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琴的声音再一次响了起来。
“二公子!怎么了?”夜晤殊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小琴,有些错愕的询问着。
“还能什么,刚才我经过前边的院子的时候,听说,西院那里请来的那个看着二公子的大夫被二公子打得个半死,也真是的明明家事这么好,长的也算是一表人才,又不用为生计犯愁,便生生不争气,吸了五石散,那五石散是什么东西,要人命的东西!真是不争气。”小琴道着,虽然说是一个下人,可是总归还是想着这偌大的秦家门楣,便生生的就出现了一颗不干净的耗子屎,若是换作在皇家,哪里还有着将他只关外家里这么简单。
怕是早就消去爵位,给关禁闭了。皇宫的禁闭可不像这外面的禁闭,在皇宫里面关了禁闭就等于失了宠,在宫里失了宠的人,可是处处受人白眼挤兑的,哪里还像现在这个秦家二少爷,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还有专人服侍的。
“这些话,在这里说说就是了,可不要出去随意开口。”夜晤殊的视线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小琴道了一句。
“我知道的公主,只是为了这驸马爷道不平罢了,明明是为了他好,他还不领情,你是不知道那二公子骂我们驸马爷骂得有多难听。”小琴道着,总归也是为了秦慕言不平。
这些日子,这秦慕白被关外屋子里,没有少抱怨过,更是将一切的过错都到了秦慕言的身上。
什么难听的话都骂的出来,让一个旁人听了都来气。
“总归是他们兄弟间事情,我想夫君会知道怎么处理的。”夜晤殊的声音就这么响了起来,对着眼前的小琴道。
小琴也没有再多说什么点了点头。
夜晤殊用了早饭,依旧照例在院子里转一转,不过这一次对院子里的一切倒是显得熟悉多了,毕竟已经来了差不多半个月之久了。
就这么半个月的时间,她甚至觉得在这里待着的日子,比在宫中开心得多。
迎面,便瞧见了匆匆忙忙地仆役,从这处经过,微微的皱了皱眉。
她停下了步子,就这么看着那些人好像又请了一位大夫,提着药箱匆匆的朝着西院的方向赶去。
“哎!不知道那个二公子这一次又打了谁?”小琴的声音就这么响了起来,盯着不远处仓惶的几人的背影,悻悻然的叹了一声。
“……”而夜晤殊没有开口,只是朝着没得地方望了去。
到后来才知道,原来那天西院是真的出了事。
这戒除五石散的步骤实在是太过的痛苦,这秦家二公子先后发狂的打伤了许多人,甚至连主治大夫都打了个半死。
这不,打伤的大夫才送走一个时辰没多久,就又出事儿了。
听说是因为难以承受这样的痛苦,割腕自杀了,幸而发现的及时,捡回了一条命。
三姨娘更是伤心的不得了,好端端的一个儿子,就这么被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差一点儿都一命呜呼了。
“公主,你说着二公子是不是害人害己,明明知道这五石散是害人的东西,偏偏还要去沾染。”
“若是这世人都有你这么清醒,那这天下的牢里面都没有犯人了。”夜晤殊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小琴,道着。
有时候,善恶都只是一念之差,人生来都是一样的,只是在选择的道路上出了错,就有可能毁去一生。
明显,晚上秦慕言的面色都不太对劲,一脸的沉重。
夜晤殊就这么盯着眼前的秦慕言,沉沉的叹了口气。
“你已经做到了自己该做的一切,我相信他终究会知道你的苦心的。”夜晤殊道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秦慕言。
“我一直以为即便他再不争气,也终归只是喝喝花酒,上上赌桌,却没有想到他居然会去碰那种东西,总归是我自己疏于了对他的管教。”秦慕言道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殊。
夜晤殊能从秦慕言的眼中看出来他对亲情的看中,恨自己的弟弟恨铁不成钢自甘堕落,也埋怨着自己没有将他引入正途。
夜晤殊不知道该怎么去劝慰,只是伸手就这么轻轻地落在了秦慕言的后背轻轻地拍着,就这么以示安慰。
秦慕言看着她,歉疚的道了一声。
“抱歉,秦家的糟心事儿,让你不愉快了。”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是知道的,你忘了我是从皇家出来的,在宫中,明争暗斗,勾心斗角的更多,我的那些哥哥的眼里哪里有什么亲情,都只是利益当前罢了!相比之下,你们秦家纯粹的多了。”夜晤殊道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男人。
“你弟弟但凡有一点儿悟性会知道你是为了他好的。”
秦慕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殊,她比自己看得透彻,自己掌舵秦家这么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可是在遇到亲情的牵绊与束缚之后,总归自己有所迟疑了,而眼前的夜晤殊总归给了自己最好的建议与回答。
那天夜里两人相拥而眠,都睡得很是安稳。
第二日的秦慕言没有过早的离开,而是等着夜晤殊从自己的怀中醒来的时候,第一眼她就看见了这个自己的丈夫,此刻的他正撑着自己的侧脸,一动不动的瞧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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