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呆子蠢得跟驴似的!”
“您可是明月公主?”陈将军听见来人称九王爷为‘九哥’才知道明月公主已率先到了春回,心中顿时生出一丝希望。
月儿骑在白马之上,透过面具望着马下七尺高的将领,沉声问道:
“你就是春回郡守陈强?”
“末将正是!”
明月点点头,那身精制的银色盔甲,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正好,我要一百训练有素的士兵,待我出城迎战后冲出来接应我和九王爷!”
“公主……”陈将军听她这样说,很是为难,方才已冲出去一个九王爷,如果连皇上最宠爱的明月公主也落入敌手,接下来,很难控制局面!然而马上的面具人却向他摆摆手,示意他不必担心。
同时,在春回关门外。
冉冉升起的太阳照在这片辽阔的平地上。雪军千军万马前,荆国九王殿下,纳兰木谦独自骑马冲到阵前,面色丝毫不惧。
司徒昊焉很佩服他的勇气,不得不嘲笑木谦的匹夫之勇。他重新跨上战马,面对着这个还带着稚气的少年,灿灿地笑了出来!
“木谦,你出来干嘛?回去……回去啊!”
杜染知被绑在战车上,见木谦独自冲出来迎战大声喊道。在他眼中,司徒昊焉是个不折不扣的刽子手,木谦怎会是他的对手?两人还未正式交手,杜染知仿佛已看到木谦死在焉王刀下的场景。
可木谦却淡笑地向杜染知点点头,仿佛在告诉他,自己很有信心赢过他。
“你个傻瓜,快回去,你以为你赢过了他,他就会放我离开……放你离开吗?”
风淹没了舒宁王的声音,可他还在一直喊着,直到声嘶力竭。
木谦手握长兵刺刀,目光坚定地落在焉王脸上,这个男人,是所有荆国人的噩梦,他的面孔,在血雾弥漫的空气里带着邪笑。
今日,就算自己死在司徒昊焉刀下,也要让他付出惨痛代价!
父皇、三哥、月儿、木谦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木谦心中大声呐喊,已做了必死的决心。艳阳下,他持长刀朝焉王的方向冲过去,对方一动不动,用窥视猎物的目光望着他。直到木谦的长刀砍向他那瞬间,才举起自己的长兵,轻松一挡。这一击对司徒昊焉来说,竟然没有丝毫份量!
纳兰木谦大惊,又见对方嘴角习扬起,无奈地摇摇头。木谦顿时大怒,十分不甘,再次举起长刀向司徒昊焉缋过去,接着一招、两招、三招,司徒昊焉轻松接招。木谦却越打越沉不住气,只凭一己之气,奋起攻击,一遇对方的主攻就立刻将弱点表露出来,明眼人一看便知,两者悬殊甚大。
司徒昊焉要至其于死地,简直轻而易举。一个回合下来,司徒昊焉还沉醉在游戏引导的主力角色,他认为木谦迟早都是自己的猎物,不必急于一时!
战车上的杜染知还在拼命摇着头,他不想看到木谦为救自己而死,一遍又一遍地呐喊着‘傻瓜,回去啊!’
“啊!”一声掺叫,木谦被击下了马,身体周围溅起灰尘,迷了他的眼睛,隐隐约约感觉司徒昊焉地长刀就要挥下来,只等死亡将自己完全占据。他告诉自己,不要怕,纳兰族里没有一个孬种!
突然一道银光闪过,司徒昊焉的长刀始终没落下来,木谦撑起身子,带着伤的手,用力擦擦眼睛。是白马上地面具人救了自己?就在刚那一瞬间,是面具人用长矛挡下了焉王的长刀。
这白马他认识,他更认识白马上悬挂的剑——————明月剑!
是自己在做梦吗?他又用手搓了搓眼睛,不敢肯定面具人就是他的皇妹月儿。这时,马上的面具人轻笑了一声,故意放低声道问司徒昊焉:
“焉王,这么快就结束游戏是不是太早了?”
司徒昊焉似乎还没反映过来,好奇地望着这个突然冲出的面具人,直觉告诉他,这个人是他在战场上从未遇过的人,且看那身精致盔甲,必是将领。他绞尽脑汁,始终想不出荆军中,除了纳兰木旻外,谁还能有这得气势?敢单枪匹马出来救人!
“你想参加?我现在可有两个俘虏,你有两个人头吗?”
面具人又冷笑了一声,回道:
“莫非焉王是担心自己会输给我?”
焉王太喜欢这句话了,他长这么大以来,除了某个女人,还从没人跟他说过如此有挑战力的话。而他这辈子最大的爱好就是,有人挑战他!
“哈哈哈!有意思,一个连真面目都不敢露的人,有什么资格跟本王玩游戏?”
这次轮到面具人笑了。她还记得两年前,司徒昊焉救过自己一命,那时的他同样追根究底地想知道自己是谁。所以她不得不感叹,两年过了,这个男人的癖好一点也没变。可惜了,她总是不想让他如愿!
“焉王想知道在下的身份,难得是为殿下今日会输给在下,日后再找在下重比一次吗?”
司徒昊焉的笑容顷刻间停歇,像被寒气冰冻起来,杀气渐渐浮起。他已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现在不想再笑。大喊一声,右手侧举着长刀向面具人冲了过去,他要以最快的速度将对方击倒,他要让这些猎物明白,这天下任何人都没有挑衅他的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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