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张?又悠悠地叹了一声，回头看了一眼杨洋，满是乌青的脸上布满了认真，“小姑姑，还是早些休息吧，不要胡思乱想了，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才是王道。”
说完，张?就黑不溜秋地下床，一步一沉地走了。
“什么什么呀？”望着张?冒烟的背影，杨洋眨了眨眼睛，完全没有听懂他在说什么，心头又是担忧道：“该不会是被电傻了吧。”
……
出了杨洋的门，张?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仰头望着天上的明月，眼底含着些许泪水，识海中却是对着小女孩儿凄凄惨地道：“死至贱，咱俩好歹相处大半年了，你至于这样整我吗？你这什么狗屁条件反射，你是想让我看见女人就联想到被电击的感觉吗？你这是要我绝后啊。”
“咯咯……”识海里，小女孩儿掩嘴轻笑，就是不回答。
张?闭眼，将泪水吞到肚子里，意识开始在识海里扫视起来，死至贱之前说了，这是一个任务，虽然自己是在电击的状况下才收住那临门一脚的，但毕竟是收住了，应该算是完成任务了。
可是，当他看到自己原封未动的经验值时，嘴里再度冒出一口青烟，被气的。
“死至贱，说好的经验呢？不要告诉我，我被电击成这样还不算完成任务？”咬紧牙关，张?一字一顿地道。
“咯咯……”识海里，小女孩儿突然笑的更加厉害，到的最后，直接趴在黑暗里提疼着小脚，没有半点矜持地哈哈大笑，双手还捂着肚子。
张?就傻逼似的看着小女孩儿笑，一颗心却是沉了下去，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根本，根本就没有什么任务啊，哈哈……都是逗你玩儿的啊……咯咯……笑死我了，张?，你好天真哦……”
“……”呆滞在原地，张?半天没有反应过来，感觉整个世界都在嘲笑自己，包括那温柔的月华。
被耍了，被彻彻底底的耍了，跟猴子一样。更重要的是，赔大了啊，不但对小姑姑许下了诺言，还，还差点……要是真的发生关系也就算了，大不了我行我素看你谁敢说个什么，可关键时刻啊，子弹都上膛了，又被硬生生地逼了回来。
片刻之后，张?闭上了眼睛，深呼吸了好几下才悠悠地道：“死至贱，如果有一天我也能变成灵魂体，我，我保证第一个干死你，干到你不要不要的啊！”
张?说的脸红耳赤，乌青的脸上再度蒸腾起淡淡的青烟，更被点着了一样。
“你个死变态，人家还是小孩子哦，你会把人家带坏的！”小女孩儿突然就从黑暗里爬了起来，然后就是亿万道电流汹涌而出。
杨洋正躺在房间的床上，正在纠结自己刚刚的做法是不是太着急了，突然就看到外面哗啦啦地蓝色电光在闪烁，还有噼里啪啦的声音，以及一声狼嚎般的惨叫。
“嗷……啊……咦……”张?头发炸开，咧着两排白牙，双目圆瞪，叫声五里之外都能听到了。
不少的张家下人都被惊动了，还以为是进贼了呢，哗啦啦的黑影从夜色下掠过，很快就围在了杨洋的门口，然而，当众人看到张?那吃牙咧嘴，满身冒烟的样子后，就全部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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