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察觉到了年南辰的眸光也往他们这里看,乔慕晚心尖儿突然一个激灵。
伸出小手,她蓦地抓住厉祁深白衬衫的前襟,将自己的小脑袋全部都埋进到了男人的胸膛上。
注意到不远处晃动了一个让他熟悉的身影,年南辰的眸光有些放远的往乔慕晚这边看来。
可是他只看到一抹伟岸到让他有些熟悉的身影。
轻蹙了下眉,他定睛再一看,果然看到了男人西裤包裹的双腿那里,横出来一双穿着直板妞仔裤的纤细的双腿。
眼仁倏地一凛,一种让他胸腔突然往外冒火的冲动,像是恣意疯长的蔓藤一样,死死的缠绕着。
人就是这样,一旦心里埋下了怀疑的种子,这颗种子,就会不断的生长,直到爆发。
此刻的年南辰就是如此,握紧了身侧的手,一种让他冲过去的鲁莽,蹭蹭蹭的刺激着他的每一根神经。
“怎么了,南辰?”
乔茉含的话刚刚说出口,她掌心里那只温热的大手,瞬间就消失不见了。
“诶,南辰,你……”
白衬衫的前襟倏地被抓住,一个小脑袋,像是避开什么的埋首在自己的胸膛上,厉祁深深不见底的眸子里,如夜一样沁染了漫天卷地的黑。
“乔慕晚,你这算什么?”
是拿他做挡箭牌,还是说拿他做刺激年南辰和乔茉含的报复工具?
嘴上还在平静的说着话,可暗沉的眸底早已掀起了毁天灭地的阴冷,一张乌云密布的俊脸上,冷峻的骇人。
“唔……”
后脊背被猛地一下子碾压到了墙壁上,不等乔慕晚呼痛,带着强势凌辱的唇,凶狠的咬-住了她。
乔慕晚清晰的感受到绵实的力量压下,扯着她的唇瓣猛地一疼。
惊慌的瞪大水眸,她明显看见那一张俊逸邪肆的脸,在自己的瞳孔中骤然放大。
软唇上传来清晰的吸-吮感,让她全身上下的毛发都为之颤栗起来。
厉祁深带着惩罚性的封住她,严严实实,不留一丝缝隙……
从始至终,他的眼都凝视着她皱紧的小脸,就像是要把她每一个痛苦的表情都要纳入眼底似的。
唇齿间攀高的温度,被纠-缠到神经都跟着酥-麻了起来,顾不上其他,乔慕晚集聚所有的力量到小手上,对着健而不硕的胸膛本能的推去。
可奈何厉祁深的胸口就像是铁打的一样坚-硬,就算她使尽了全部的力气,也推不开身前这个纹丝不动的男人。
不安分的两只小手,像是柳条一样摇摆着,厉祁深压住乔慕晚的腰身,伸出大手,一手抓住一个挥舞的小手,然后倏然一按,直接抵在了洁白的墙壁上。
没有了两只小手做反击的武器,厉祁深更加肆无忌惮的攫-取幽幽的甘甜香气。
软-如蜜糖的樱唇,就像是诱-人犯罪的罂粟,让男人蛮横的唇-舌,越发的不受控制起来。
乔慕晚在绵实真切的亲吻里,思绪被软融的晕晕沉沉,胡乱的闪躲着小脸,试图抽离出一丝缝隙,却给了男人见缝插针的机会。
霸道的舌,抵住贝齿的桎梏,纠-缠起无助的丁香,恣意妄为的攻池掠城。
由舌苔处蔓延开漫天卷地的痛,阵阵酥酥麻麻的感觉,就好像一股强劲的电流,从唇齿间一直延伸到每一寸毛发。
乔慕晚的全身都在发颤,本就因为她生病的缘故,她的身子渐渐的变得瘫软起来。
发觉了乔慕晚的意识在一点儿、一点儿的涣散,厉祁深加重了拖着她腰肢的力道,不允许她抗拒自己。
乔慕晚的呼吸变得艰涩起来,气血不畅的小脸,涨红的厉害,原本素净的脸颊,被桎梏的力道,碾-压的扭曲了起来。
她吃痛的退缩,却抵不过唇瓣贴合处,逐渐攀升的温度……
脚步,带着凌乱,由远及近的传来,越发肯定那个穿牛仔裤的女人是乔慕晚,年南辰握紧的拳头儿,骨节都在泛白。
该死的,这是故意做戏,在他面前给他戴-绿-帽子吗?
“唔……放开我!”
被紧扣住自己的手,乔慕晚无从挣扎,只得像是一个垂死挣扎的泥鳅似的,不住的拧着身子。
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让乔慕晚无地遁寻,就好像自己是一个背叛了丈夫,在外面偷了腥的妻子,被突然间抓住了小尾巴一样,她的心,砰砰乱跳个不停。
“厉祁深,你别再过分了!”
哪怕她整个人此刻都被厉祁深伟岸的身躯笼罩着,她也能感受的到,年南辰幽暗的眸光,刀子般犀利的向她这里打来。
她现在正准备和他离婚呢,她实在不想自己落下这样一个因为在外偷-腥而被颜面扫地出门的狼藉名声。
“厉……唔,你别……恩……”断断续续的声音,声线都在剧烈颤抖。
尤其是那逼近的脚步声,让她的心脏都要悬到了嗓子眼里。
走近的年南辰,在纠-缠的两个人那里,从侧面看到了一个面容白-皙的侧脸,与记忆中那个女人素净的样子,完全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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