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革……’
‘森革,快起床陪母后看星星!’
‘哈哈哈哈!再不起来我要揪你辫子了!’
“你怎么这么能睡啊,再不起来我要揪你辫子了!”
“!”
森革猛地睁开眼睛挣扎着坐起来,却发现原本应当坐在他床边的母后变成了方羽。
原来是梦啊。
他有颓唐的躺了回去,手臂搭在眼睛上。
也是啊,母后现在还在沉睡,怎么可能坐在他床边。
方羽见他好不容易才醒,看了自己一眼又躺了回去便有些不满。
“你是猪吗?现在已经快到晚上了,你整整睡了快三个时辰。”她戳着森革的脸颊,“快点起来,我探到了不少消息,快起来和我去玉哥哥那里。”
“我好累……再让我睡一会儿……”森革转身抱住被子,然后突然坐起来,“我已经睡了将近三个时辰了?!”
“是啊。”方羽点点头,“我下午的时候来过一次,敲敲门没声响我就进来了,看到你睡得四仰八叉的,我还让人把你的碗筷收了你都没醒。”
“我怎么会睡这么长时间。”森革扶着脑袋,他到现在都觉得脑袋晕沉沉的。
这下的药真的是微量的吗?这样子看起来可不像正常的睡个午觉。
心里虽然是这么想的,但是面上方羽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
“你应当是回到熟悉的地方放松下来了吧,再加上之前一直没休息好,而且小孩子总是嗜睡的嘛,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不是小孩子了。”
森革皱着眉恼怒道,但这事也掀过去了。
他起身下床伸了个懒腰。
“你不是说探到情报了吗?走吧,去司靖琛房间里。”
“嗯嗯。”方羽走出两步,转过头说,“他现在不叫司靖琛,叫森革了,而且你现在要叫我白玛,知道吗?”
“……啧!知道了。”
森革不满地咋舌,但为了不暴露身份这也是必须的。
“那就先练习一下,叫我一声白玛让我听听。”
方羽挡在他面前,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只要不出这个院子,他们的谈话都不会被听到,所以在这里叫本名也没有什么问题,她这么说,纯粹就是为了逗逗森革,毕竟这孩子炸毛还挺有意思的。
“你!”
果不其然,森革被气得的跳脚。
白玛这个名字在月支其实很常见,但是对于森革来说,白玛就指的是现在应当已经回到家里的那个女孩。
想到白玛,森革突然就冷静下来。
“前面带路。”
“诶?”方羽眨眨眼,用一种惊叹的语气说,“你竟然这么冷静。”
“哼!”
森革冷哼一声不在搭话。
他还要尽快回到宫里,好牵制住萨特将军,不然白玛所在的燕城就有麻烦了,所以现在自然不能太冲动。
等两人到司靖琛房间里时,司靖琛已经泡好茶等着他们了。
“可是休息好了?”
司靖琛倒好一杯茶放到森革面前,动作行云流水,自有一番优雅韵味。
正是由于这优雅的动作,让他调笑的语气也变得不那么让人生气了。
“嗯、嗯。”
“他哪里是休息好了,他是休息的太好了。不愧是回到家的人,不像我战战兢兢生怕出什么差错。”
忍住!森革!
森革按捺住自己想要暴起打人的心思,本来他占理都吵不过这人,更别说现在的确是自己的错,毕竟自己的确是太过于松懈了。
“好了。”司靖琛拍拍方羽的胳膊暗示她超不多得了,“说说你探到了什么消息。”
说起正事,方羽收起吊儿郎当的样子。
“我下午的时候四处逛了逛,发现这里的人好像都不是很关心皇帝的状况,按理来说皇帝多日不临朝,下面应当已经议论纷纷谣言各处飞了才对。但是他们根本就没有人谈论这件事情。你们不觉得很奇怪吗?”
“的确是。”司靖琛沉思片刻,突然想到什么一样转头问森革,“我记得之前随使团来这里的时候,你父皇卧病在床,是一位国师代替你父皇接见我们,事前没有人通知我们,也没有你父皇卧病在床的消息流传,但你们国家队官员对此甚至习以为常。这次是不是也和这个所谓的国师有关。”
他也是刚刚想起这件尘封在记忆深处的事情,说出来混淆一下试听,顺便还可以探查下这个神神秘秘的国师的事情。
“肯定是他!”森革咬紧牙关,头上青筋暴起,“国师代表着神力,只要国师说皇帝现在按照神的旨意不能出现,那么就没有人会怀疑为什么皇帝会不出现。这个人,一定已经投靠萨特了!”
这是什么封建迷信?
还真有国家的皇帝能让神权高于自己的权利,绝了!
“那在朝堂上有没有什么人能帮你的?”方羽问道。
森革想了想摇摇头说:“任何人的话都没有国师的管用,只要国师说我是假的太子,哪怕我有再多的证据都没有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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