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子陵的因果混沌和渊的人具象化之后，张子陵的笑容便是变得玩味起来。
“这家伙，做事还真的神不知鬼不觉啊，若不是离云衡提醒，我差点都被这家伙骗过去了！”张子陵自言自语着，却是一点也没有担心的样子。
那具象化出来的‘渊’，便是渊用来更改张子陵因果的手段，只不过张子陵把其具象化成了渊的模样。
无论是渊的手段还是张子陵的因果，都是虚无缥缈不可查不可见的东西，具象化出来自然需要赋予一定的形态，而形态到底是如何……自然就全靠张子陵的意志了。
此刻那具象化出来的‘渊’正在具象化的混沌旁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混沌之中因果交缠，就算是张子陵自己也看不清自己的因果，更不要渊了，他更是连一点头绪都没有，无从下手。
张子陵相信就算是再给渊更多的时间，恐怕渊也无法改变他的命运。
今后世间一切的走向都变得混沌了，在秩序恢复之前，因果道或许会成为最无用的法则。
“以改变人因果作为攻击的手段着实有趣，看来今后我也得多开发开发其他的手段了。”张子陵才掌握三千大道本源不久，对用其他大道本源作为攻击的手段并不是很熟悉。
当然，世间千万道，在任何一道走到极致都会发挥出绝强的力量，张子陵研究其他手段也只不过是锦上添花而已，能作为闲暇之时的娱乐。
“不愧是魔帝，果然发现了……”渊似乎并不对张子陵发现自己正在篡改因果命运很意外，看着张子陵的眼睛眯了起来，似乎是在考虑着什么。
在渊的神威激荡下，齐家圣地已经被毁的差不多了，还活着的齐家人连用手都可以数的出来。
而看那些饶状态，估计也是离死不远了。
藏在角落苟活的齐风看到齐家的惨状，眼睛已然变得血红，心中充斥着绝望。
对他来，他的一切都被毁了。
齐家没了，神也背叛了他们，他齐风失去了应有的一牵
“可恶！”齐风一拳狠狠砸在地上，碎石四溅。
好恨！
在张子陵将自己的因果具象化之后，渊也不再装疯卖傻，动荡的齐家在此刻也终于是平静了下来，昏暗的空让这方世界的气势变得无比压抑。
渊站在虚空中，周身缭绕着淡金色的灵力，霞光安静地喷吐。
那具象化出的‘渊’被张子陵直接抹去，属于张子陵的混沌因果也是渐渐消散。
在张子陵祭出因果大道本源之后，渊便是知道自己无法更改张子陵的因果命运，再这么继续做下去也是毫无意义。
“实话，你的因果甚至要比人皇还要复杂，我在第一次看到的时候还吓了一跳。”
“用另一句话，就是你的未来充满不确定性。一步光明，一步黑暗。”渊看着张子陵笑着道，尽是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张子陵平静地看着渊，对此没有做出任何回应。
在改变因果的手段失效之后，渊便是没有任何威胁到张子陵的手段了，可渊却好像没有表现出一点意外，早就知道会出现这样的事。
一个从亘古活到今的古神，实力更是在神庭之中排进前十，若没有点手段的话，张子陵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
从现在齐家的局面上来看，渊的出现似乎并不仅仅是为了给齐家出头或是想要跟张子陵打一场。
这渊，更像是邪无双这一类的人。
更加可怕的是，渊活得或许比邪无双久。
“不愧是魔帝，无论是实力还是其他，都是一流，你为新的人皇也不为过。”渊毫不吝啬自己的赞美，却是始终不提正事。
渊越是这样，张子陵便是越觉得渊在谋划着什么大事。
“你到底想要什么？”张子陵直接切入正题，并不想与渊这一堆不着边际的话。
以渊刚才的表现来看，张子陵并不相信渊不会不知道自己的实力，而且渊看起来跟其他古神不一样，并没有一味的歌颂神的强大。
光是从这一点上，张子陵便知道渊不是单纯的一尊神。
渊见张子陵直接问了出来，笑了笑，道：“放心魔帝，接下来我们之间的谈话，其他神不会知道，这是私人谈话。”
“刚才吾所做的那些，只不过是扔了个烟雾弹。”
“所以？”张子陵挑眉，古神和修士在根本上就是站在对立面的，张子陵想不到自己和这些古神有什么可谈的。
就算是被制服的离云和衡，张子陵到现在也没有信任他们。
而且这渊行事很是诡异，张子陵不用想也知道自己不可能从渊口中撬出什么有用的东西。
对于这种古神的核心人物，直接杀掉或许才是最佳的选择。
可从现在来看，这渊似乎想要与自己合作谋划一些事情。
杀还是不杀？这是一个问题。
“魔帝勿恼，只是吾所图甚大，必须要把周围的因果搅乱，以防神王窃听。”渊看着张子陵笑笑，淡定地出了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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