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声‘嗯……’的『吟』喘,彻底击溃了男人强大的自制力,所有的理智一瞬分崩离析,想要她的欲.望如凶猛的野兽破体而出,缱绻*的吻,倏然,化为风暴,席卷怀中柔软的美好。
意识被情.欲驱逐,楚欢的身子不受自己控制,在男人熟捻的抚.弄下颤粟扭动,空虚了一个多月的灵魂被他撩.拨得『迷』『乱』,除了紧贴上面前的坚实的身躯,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男人的吻,深深浅浅,狂野激.烈,欲.望不加掩饰的展『露』在她面前,『迷』离中,她无力反抗,也无力阻止,唯一的力气,连承受他带给自己的欢.愉都不够。
一阵天旋地转,楚欢回过神来,自己已经被放在了卧室宽敞柔软的大chuang上。
男人颀长精昂的身躯,覆在她身上,他一只手臂撑着自己的重量,另一只手,轻轻抚过她湿淋淋的发丝,沙哑的呢喃,溢出薄唇。
“欢欢!”
楚欢喘息地望进他幽深炙热的黑眸,心跳因为他眸底的欲.望而凌『乱』,双手,紧张地抓着他,意『乱』情『迷』中剥离出一丝理智,紧张地说:
“不可以!”
他身子往下一压,腹部的坚硬顿时抵上她,被电流击中,她身子,猛然一颤。
“欢欢,我好难受!”
他眉峰轻蹙,全身每一根线条都因欲.望而紧绷,分分秒秒地想要她。
俯身,薄唇重新吻上她的唇,她情不自禁地,为他开启唇瓣,好不容易找回的一丝理智在他的吻里渐弱。
片刻后,他移开她的唇,滚烫的吻,沿着她唇角往下,温柔而怜惜地寸寸亲吻泛着一层薄粉的雪肌,所到之处,似在她身上点了一把火,寸寸燃烧。
“嗯……”
她娇.喘,颤粟,为他沉.沦,情.欲如『潮』涮过全身每一寸神经末梢,她感觉自己一半的身子被抛到了九宵云天,另一半沉浮在无边的海洋。
“欢欢,我想要你!”
男人的声音,好似被砂纸打磨过,沙哑得厉害,#已屏蔽#
“可是……”
“欢欢,我会很小心。”
他的唇#已屏蔽#吻上她的唇,滚烫的大掌抚过她凝脂肌肤,在她平坦的腹部停留。
那里面,正孕育着一个小生命,是他和她爱的结晶。
他知道,她担心,怕他伤了那个小生命。
他温柔的吻似安抚,又似承诺,停留在她腹部的大手有着一层薄茧,轻轻抚过她细腻肌肤,摩擦出一股让人浑身绵软无力的酥.麻。
楚欢说不出拒绝的话来,她此刻也很难受,他带给她的欢.愉是是致命的罂.栗,她渴望着更多,更多……
“那你,先去洗澡!”
“好!”
她情动的眸子里水『色』无边,溢出红唇的声音低若蚊『吟』,他却听得无比清楚,心头狂喜,立即答应。
大手离开,翻身下chuang,快步进了浴室。
楚欢深深地吸着气,看着浴室半开的门,水声,从里面传来,她眼前,浮现出他脱了衣服的『性』感体魄,心跳,狂『乱』得不受自己控制。
从chuang上坐起来,走到梳妆台前,拿起梳子梳头。
她一头湿发都未来得及吹干,刚才他的狂热急切让她心慌到了极致,可是,他后来承诺,一定会小心,不会伤到宝宝。
看见他隐忍而痛苦的模样,她心里,突然泛疼。
自他们新婚夜做.爱之后,他对情事便极其强烈的需求,即便那时他们对彼此没有感情,他依然难以把持。
最多的时候,他也只是隐忍过十来天,有时,还诱哄她用手帮他解决,可这一次,他禁.欲一个多月。
她不忍心,让他难受的。
私心里,她其实很高兴他为自己疯狂,一个男人,若是对一个女人连做.爱都没有兴趣,那又怎么可能会爱她。
墨晋修的速度很快,她刚梳好头发,都还没有『插』好电吹风,他就从浴室里出来了。
镜子里,朝自己走来的男人,只在腰间系着一条浴巾,精昂『性』感的身躯不加掩饰的展『露』在她面前,肌理分明,十足的魅『惑』。
楚欢的心跳在触及镜子里的人时,一瞬又变得狂『乱』,拿着『插』头的手,下意识地一紧。
“给我!”
阳刚灼热的男『性』气息窜入鼻翼,男人高大的身影从后身笼罩而来,她手中的『插』头,被他拿走,纤瘦身子,被他按坐在椅子里。
他『插』电的动作看在楚欢眼里,都那么优雅而『性』感,『插』好电,拿起吹风,深邃的眸凝着她梳顺的发,柔声道:
“孕『妇』用吹风机,不好,以后尽量白天洗头,晚上就不要洗了。”
“嗯!”
楚欢温顺的应了一声,清弘水眸与他视线相碰,又很快地低下头去。
可能是分别太久的原因,如今面对他,她很容易羞涩,紧张。
然而,她垂下眼帘,视线停落之处,却正好是他系着浴巾的健腰处,他出来得急,身上的水珠都未完全擦干,一滴水珠正好滚落进浴巾里,她的视线莫名的往下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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