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晓尘走在他们的前头,眼神里面有着说不出的戾气,淡淡的巡视着周围的人,唇角微微的勾了起来,看着一直都站在那里的老爷子还有在旁躲在一边的镇南守鸣,笑了起来,看着镇南老爷子稍稍的点了点头,没打算镇南老爷子说些什么的时候,南晓尘便一脸不想多听的样子,冷冰冰的扫了一眼镇南守鸣,看着镇南老爷子说:“祖父,我先行一步了,毕竟我有急事呢。”不卑不吭,有着那么几分气的模样让镇南老爷子不由得愣了一下,然后看着南晓尘眼眸渐深的样子,眉眼微微的皱了一下说:“尘小子,你现在是这样对你一直栽培的祖父讲话的么?!”
南晓尘丝毫没有管镇南老爷子说的话,仅仅只是唇角微微的勾了起来,一脸温润的看着镇南老爷子说:“别的人,我是不知道,但是我只是知道的是,要是她要是出了什么事情的话,几乎差不多一半的世家,我要说声再见了呢。”讲完这句话的时候,南晓尘好似全然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讲些什么的模样,甚至说很少有当权者会明目张胆的直截了当的说出来,这样一来让镇南老爷子的眼眸越发越深了起来看着南晓尘。
气氛,凝结到了冰点。
“噢对了,二叔啊,甚至我自己家,我也会再见的呢。”讲完这句话的时候,镇南老爷子的瞳眸有些瞪大的样子看着南晓尘,一脸好似你再说什么大逆不道的话一样。
“所以,二叔啊,你用心想想吧,你应该知道,我一向不喜欢开玩笑呢。”南晓尘看着镇南守鸣唇角稍稍的翘了起来,很明显,很明显充分的表明了此刻南晓尘的心情极度的不愉快。
镇南守鸣打了一个哈哈,便笑了起来,眼眸里面有些机灵的看着南晓尘说:“侄子,真的是长大了呀,那我倒是真的挺想看看那种场景的呀,毕竟你叔叔我好似都没有见过你现在这样呢,当真是长大了呀。”镇南守鸣的语气有些嘲弄的模样让南晓尘淡淡的扫了一眼不以为意,便直接对着镇南守鸣好似赏赐的给了一个微笑,便带着几个人走了。
剩余下来的几个人,神情淡漠的看着镇南守鸣说:“请您跟我们走一趟了。”讲完这句话,镇南守鸣正打算继续辩解什么的时候,镇贺便嘻嘻的笑了起来说:“您老不必跟我们客气,你应该知道的,主人的规则是什么的,他的规则里面并非是他做主,而是那位俏佳人儿做主呢,所以啊,您老呀恐怕要在我们这里呆一段时日了呢。”讲完这句话之后,镇贺的脸色顿时变得淡漠起来,看着镇南守鸣。
镇南守鸣正打算求助镇南老爷子的时候,镇贺便对着镇南老爷子说:“老爷子难为走一趟了,今天主人走了,我们这一边还有镇南守鸣,所以就不打扰老爷子休息了,主人无论如何总归还是心里有数的,但是老爷子,您想必也应该知道他为什么给抓吧,那么既然都知道的话,我们想必也明人不说暗话了,告辞,一切等到那位人儿回来再说吧。”镇贺对着老爷子一脸恳请的模样,但是眼底没有半点躲闪的样子看着那个上上个时代正在政坛里面呼风唤雨的人物,唇角微微的勾了起来,一脸没有怯意的样子对视了一眼,镇南老爷子好像真的感觉到了什么一样,便用力地哼了一声,扫了一眼镇南守鸣,便直接走了。
镇南守鸣一脸意外的看着自己的父亲,镇贺轻轻的笑了起来,唇角稍稍的勾起了唇角,对着镇南守鸣说:“你看吧,这就是世家的大家子,你真的觉得你帮忙出的这个主意,主人会不知道吗?你最好祈祷一下,那位俏佳人是没有任何意外,而且全身毫发无损,带着清浅的笑意看着主人说她回来了,而不是浑身是伤,眼眸溢出的痛意看着主人,直接昏迷过去的样子,但是即便哪一个都与主人而言,你们是在太岁头上活蹦乱跳了。”讲完这句话之后,镇贺冷笑了一声,便对着其余的三个人说:“带走。”
然而此刻的沈媛早早地恢复了意识,可是眼眸没有感觉到任何光亮,仅仅只是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以及他们讨论自己究竟要去往何处的议论声,以及周围的人好似一直都拿着东西感觉到了本能的压迫感,这是让沈媛最不喜欢的一种所谓的绑架方式,甚至说沈媛并没有遭受到过任何所谓的绑架勒索的案件,还有一个弊端便是,沈媛并没有像杨琰那样是实实在在的文武双全,反倒而沈媛偏向于的是仅仅只是能够出手能够应付一些人,但是车轮战沈媛是绝对不行的,而且再加上沈媛本来就娇气的要死,说是娇气并非是贬义,仅仅说的是她对于体力活这类东西一向都是能避则避,所以现在的沈媛不是想着该怎么脱身,反倒而想的应该是该怎么安然的活下来,等待他们的救援。
为什么沈媛依旧在这个时候,恐怕有性命危机的时候,还是有种若有若无的淡漠,因为她从来不觉得自己身边的人都是无能的,只不过他们肯定在那里话不投机半句多的互相刺别人几句,但这些都没有什么大问题,有问题的是,南晓尘,一个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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