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想越生气,也忘了自己刚才的说过的话,直接冲到苏叶面前。
夏竹被来势汹汹的王爷吓了一跳,这样的王爷她很少见过,她向苏叶身后移了移,只听君不弃冷漠的声音响起,“夏竹你出去。”
被王爷指名道姓点出来的夏竹不得不退了出去,临走之前她还不忘看了一眼苏叶,只求姑娘能自求多福。
君不弃一双眼睛充满了怒火,苏叶将手中茶碗放了下来,干脆利落的跪在他面前,“王爷妾身错了。”
“你?你你……”君不弃被苏叶突如其来的行为打了一个措手不及,说起话来也结结巴巴。
“王爷,是妾身错了,妾身不该妄加怀疑你还私自调查你,都是妾身的错还请王爷原谅。”苏叶说着就将事先准备好的藤条从包袱里抽了出来双手捧起递给君不弃。
君不弃实在想不出她还有这么一手,一时间愣在当场,这样的苏叶他真的是头回见,不得不佩服她能屈能伸的本事,因为他这几日的怒气被她这么一捣腾全消了,“你是来负荆请罪?”
“是,只要王爷能解气怎么都行。”苏叶这时候哪里还敢跟他顶嘴,他捏死自己不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再说这一次若不是他的帮助,全哥儿也不能这么容易就被放出来,刘大人那日的言外之意她自然一清二楚。
“怎么都行?”君不弃不信任的重复了一遍,“你说的话可算数?”
苏叶对上他清亮的眸子突然惊觉自己是不是说过了头,她正想要婉转表达自己的意思时,君不弃可没有给她任何机会,在她还未开口前紧紧抱住她,堵住她还要再狡辩的樱桃小嘴。
“呜呜呜呜呜。”苏叶只能嘤嘤的发出一点声音,她睁大了眼想要挣开他的禁锢却发现自己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干,不知过了多久两人都快憋死过去,君不弃才放开她。
苏叶看着他憋的通红的脸突然笑了出来,君不弃以为她是嘲笑自己技术不到位,再一次将她拥进怀里索取着她的甜蜜。
君不弃再一次放开她后,这一次苏叶不敢有任何表现,若再来这么一次她一准要缺氧晕了过去。
君不弃瞧着她白皙的脸蛋染了淡淡的红晕他的心跳莫名的加速,这样的场景他幻想了很多次,只是自己这种强人所难的行为未免太有失身份,不过他君不弃在自己喜欢的女人面前何必在乎那么多,只要她是自己的。
两人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苏叶觉得自己的唇火辣辣的疼,她不看镜子都知道自己的唇一定是肿了,她下意识的摸了摸。
君不弃不知为什么看到她这个动作心里一顿,他赶紧站了起来话也没说一句直接走了出去。
苏叶看着他瞬间跑的没了踪影,心里诽谤不已,这人也忒不厚道了,她才是受伤的人好吧,他怎么突然跑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自己欺负了他,简直没有天理。
君不弃没有回屋子而是直奔后山温泉,他直接跳了进去,温暖的泉水流过自己身上方才那种异样感觉才被压了下去,他不想面对她,索性一直在里面泡着。
苏叶左等右等也没有等到他人今日的事大概也了的差不多了,她唤着夏竹回苏宅。
一路上夏竹见苏叶一直拿着帕子捂着嘴角奇怪道:“姑娘,您的嘴唇怎么了?受伤了吗?”
苏叶被夏竹这么一问有些不好意思的摇摇头,“没事,就是刚才不下心摔了磕到了嘴角,回去上点药就好了。”
“嗯。”夏竹也没多想,两人回到家苏叶进了屋子闭门不出。
白府。
最近的事没有一件顺遂心愿,先是柳全入狱绸缎庄被查现在宏达赌坊和水月楼也被查封,柳意儿一双眼睛赤红狠厉的盯着放在桌子上的人偶,“苏叶,算你狠,那就让你不得好死。”
这是从母亲一位熟悉巫蛊之术的朋友那里要来的,她将苏叶的生辰八字藏在人偶后,上面扎了三根细针。
“格格,姑爷来了。”门外雪冬故意提高声音喊了一声。
柳意儿立刻将人偶藏进暗格里,她理了理自己鬓角的发丝这才不紧不慢的走了出来,“默郎,你今日怎么来了?”
“这是今日刘大人送过来的供词,你看一下。”白默将供词放在桌子上,转身就要走。
“默郎,难道你现在多看我一眼都不愿意吗?”柳意儿泪水连连。
白默微微皱眉,“我还有事,你看完之后若是没有异议让下人送到书房就好。”
“默郎,这是苏叶和刘大人的阴谋,你为什么不帮我?”柳意儿大声质问,这件事从头到尾白默没有替自己说过一句话哪怕是一句安慰的话也没有。
白默看着她仿佛又没有看她,他神情淡淡道:“意儿你应该知道你的那些生意本来就是不允许的,尤其你的格格身份,刘大人这一次也算是给你留足面子,证词上面并没有提到你的只言片语。”
柳意儿见眼泪对他不起一点作用,她冷声道:“留面子?这都是我这么多年幸幸苦苦攒下的银钱才开了这些铺子,你知不知道我为了这些付出了多少,现在就因为刘大人一句话我所有的努力都付诸东流,你作为我的丈夫难道不应该帮我一起分担,反倒处处为他们说好话,白默你到底在帮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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