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咋回事?啥事啊?”赵岩着急忙慌开门问道。
“没事,你出去吧。”
攀母这下不吱声了...
“现在您还会认为是我无情非得起诉他们吗?”
“那...那我家攀子不是没参与那事吗?”
“呵,所以你家王攀得感谢我,据我所知,凡是当时在场的七八个男的都参与了,如果不是提前把他送进派出所,你以为你那宝贝儿子会是‘袖手旁观’的那种人?”祁小羽忽然发现有些话跟攀母说了几乎无用。
“还是啊,攀子他没参与就是没参与,只要你别抓住非法拘禁你那事不放,我们给凑点钱就能把他保出来...那个,你看你现在过的不错,算婶子求你,能不能借婶子点钱,我们家条件你也知道,真没那力,等我家那头大黄牛卖了就还给你。”
攀母一番话更让祁小羽懵逼了...
“婶子,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最后我只问你一句话,如果你是那个女孩的母亲,你会怎么办?”
“我一定...但是,事情都这样了,还能怎么样?”攀母淡淡地说道。
“如果我没猜错,您前一句一定想说,我一定杀了他们,对吗?首先,现在是法制社会,不可能非得以暴制暴解决问题,虽然这是一句气话,也足以说明您内心还是有点是非观,多余的我没什么可说的了,这些钱您拿着,回去给我叔买点补品吧。”祁小羽从钱包里拿出一千元钞票放攀母手中。
“攀子他爸已经吃不动啥了,这钱我不要。”攀母随手将钱扔一边沙发座上。
祁小羽瞅着她顿感心累脑袋疼,“婶子,你走吧,这点钱不多,你拿着,当回家路费。”
“钱我们可以不找你借了,可是攀子那事,你得给我们个态度和答复,不然我回去没办法跟他爹交代。”
祁小羽摆摆手,“你走吧,我不起诉他了,随‘公家’怎么处理吧,我不参与了,总可以了吧?”
“真的吗?那咱可说好了!”
“说好了,走吧。”
“赵岩!”
“怎么了?哥?”
“帮我把婶子送火车站,给她买张回J市的车票。”祁小羽嘱咐道。
“好的,哥。”
攀母临出门扭头说道:“小羽,婶子谢谢你了。”
祁小羽没再作答,拿起沙发上的一千元交给赵岩,“把这个拿着,大老远来的,先带她去吃顿热乎饭,再帮买张回家的火车票。”
“好的,放心吧,哥。”
送走了王攀母亲,祁小羽长舒一口气。
这段时间一直没闲着四处奔波,好不容易闲下心处理公司杂七杂八的事务,邮箱里至少有十余封韩国大姐‘金淑贞’发来的邮件。
看着多份订货清单,心里不免得到一丝慰藉,尽管这一年当中经历了各种令人伤神的事,好在公司运营愈发稳步,每个月不断增长的销售额就是对自己努力过后最好的证明。
与此同时,作为一家地市级代理商,不知不觉中,祁小羽公司旗下已经发展到五家长期合作的经销商门店,而且各类餐厅、酒店、单位食堂等客户群若干。
说到这里,就不得不感谢金淑贞这位外国友人带来的,几乎承载着公司一半以上业务量的大客户。
更重要的是每次都是预付定金加到货后全额尾款结算,带来丰厚利润的同时,为公司正常运营所需的资金提供了保障,不至于因资金匮乏产生各种不利于公司发展的连锁反应。
相比由之前招聘来的业务员谈下的各类经销商和零散客户,原则上双方都有协议规定,但那些条条框框对于一些不遵循市场交易规则的人来说,赊欠货款已然成为一件让祁小羽最头疼的事。
可能在起初创业阶段,祁小羽定会忍不住对赊欠货款的客户骂骂街,甭管怎样,生意还得做,客户资源还得维护,只是,祁小羽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大家不能诚实守信做生意。
除了一些从根本上无法解决的三角债,其实多数客户并不是没有能力支付货款。
某些经销商几乎连赊账的理由都如出一辙,接通催款电话直接就是一句“下个月,下个月一定结清!”...难道您下个月就能中彩票还是怎么的?这一句下个月,真不知道您是按哪个星球的一个月换算的,起码都延期三四个月了...
要么就是“下个月好吧?刚给我家孩子打了点生活费,家里确实紧张,你说,再穷不能穷教育,再苦不能苦孩子,对吧?”
话说的没毛病,教育乃是全人类不断发展进步的根基...又特么扯远了...我实在没想明白,您欠那几万块钱货款和给孩子打生活费到底有什么关系?难道您家孩子每月生活费得几万块?
实在懒得再怼回去,否则对方直接就会来一句,我家孩子在‘美利坚’上学,总行吧?
好吧,你有能力把孩子弄‘美利坚’念书,就没能力还我这区区几万货款...
在外人看来,祁小羽的摊子越铺越大,似乎穷的就剩钱了。实际上最后到手的利润却越来越少,拆东墙补西墙的事偶有发生,公司的快节奏发展使他心慌无措,似乎有一股力量在身后顶着他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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